郑畅将姜小小的两只腿拿起来,将裤子挽了起来后,便见那一块红更加严重了。
这丫头,怎么没抹药便到处瞎跑跑。
他抬头刚准备说这小丫头几句,又想起这小丫头那小气的模样,才刚哄好,还是别说她了。
他轻叹一声,认命的为小丫头涂抹起药来。
看着小丫头膝盖处除了伤口外的其他一片白嫩,郑畅呼吸不由一滞。
他咬咬唇,手指沾上药膏,轻轻的将其涂抹在那片红肿处。
姜小小忍不住闭上眼睛,她已经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
然而,迎接而来的却是一片清凉之感。
“咦,师兄,你这灵药不错呀!”
姜小小惊喜的看着那一盒药膏。
还挺好用的,修仙界就是这么神奇,这药刚抹好后不仅不疼,好立马就好了。
原先的一片红肿,不过一瞬便恢复了那一片白嫩。
郑畅看着这一抹白皙,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抿了抿唇,放下药膏后为姜小小将裤子放了下来。
手指轻轻触碰到那一片白嫩的感觉,惊得他就要立刻缩回手去。
姜小小丝毫没有注意到郑畅的异样。原书中说,郑畅一直将原主视若妹妹。
姜小小已经被书中的这句话,给洗脑了个透彻。
“对了师兄,这是我爹做的烤全鸡,特意拿来让你尝尝。”
姜小小眼珠子转了转,似乎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这行为可耻。
郑畅轻笑一声,他拿起上面的筷子,便夹了一口品尝。
姜小小见到郑畅拿着自己用过的筷子,顿时懵了。
“师兄,你刚刚用的是我的筷子。”
说完,姜小小就想抽自己。咋滴情商这么低,怎么能直接说出来,应该委婉一点呀。
郑畅的手一顿,看着手中的筷子,便是尴尬无比,脸上一片红晕。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用眼神撇了姜小小一眼,便走开了。
姜小小眼睁睁的看着师兄的背影,一颗心开始往下掉。
遭了,师兄不会是生自己气了吧?
不要啊,她还想抱紧大粗腿呢!
姜小小没等多久,便见师兄又回来了,此时师兄手中拿着个篮子。
看到姜小小,郑畅面无表情的说道:“过来!”
见到姜小小径直一个人往自己这边走来,郑畅又开口了:
“将鸡带上。”
“哦。”
姜小小连忙点头,转身拿起食盒,一颗脑袋懵懂无比。
师兄这是要干啥啊?
姜小小一直跟在郑畅身后,直到两人进了厨房。
“郑师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武安快步上前,扫了姜小小一眼。
姜小小横眉立目的对视过去。哼,别以为她不知道,刚刚就是这家伙喊自己小魔头!
“嗯,你下去吧!”
“郑师兄,让我留在这里帮你烧火吧!”武安恳切的说着。
姜小小连忙上前一步,站在郑畅面前:“说了让你下去你就下去,烧火的事儿有我呢,你个侍童咋滴不听话呢!”
“你!”武安生气极了,就要与姜小小理论一番,却在接收到郑畅的眼神时,将一肚子火气给吞了下去。
“是,郑师兄,那武安就先下去了。”
武安气嘟嘟的看了姜小小一眼,在接收到姜小小得意的小眼神时,更加生气了。
他快步跑了出去,果然这小魔头,就是天生来气他的。
每次只要她来了准没好事,更可气的是郑师兄还偏袒她。
看吧,这次她来厨房,指不定得将厨房造成什么样呢!
郑畅将手中的篮子放下,一个人在那里挑挑捡捡,姜小小忍不住伸出脑袋过去瞅了瞅。
“师兄,你这是在干啥呀?”
郑畅一只手拿出来,将姜小小伸过来挡着自己视线的脑袋按了回去:
“不是你说去烧火吗,怎么还没去?”
姜小小努着嘴看了郑畅正在忙活的身影。
哼,烧火就烧火,她姜小小又不是不会。
然而待姜小小过去看时,整个人都傻了。
她好像还真不会。
灶台旁码着整整齐齐的一排被砍好的灵木,该怎么把它点燃呢?
灵木不是普通的木材,都怪原主天天追在那个劳什子男主身后跑,不知道好好修炼,到如今竟然连个火都害她不会点。
姜小小睁着一双大眼睛在四周搜寻着,终于让她看到了一对灵火石。
姜小小整个人便是忍不住一乐,这玩意出现的太及时了,要不然传出去她堂堂姜小小竟然连火都不会点,岂不是太丢人了点。
她伸手拿下灵火石,而后又拿过来几块灵木柴,将灵火石轻轻放在下面摩擦了一下。
咦,怎么没用?
想到此,姜小小便加大了力气,猛的将其狠狠摩擦了一下。
“呀!”
郑畅听到这声音便是一惊,猛的放下手中的事情,跑到姜小小这边来。
姜小小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用手擦了擦脸,看着郑畅。
“师兄,我火点好了!”
她的一张脸上,堂而皇之的挂着几道黑印子。
郑畅见此,想笑又忍着不能笑,憋在心里简直是太难受了。
“小小,你还是去洗个脸吧,烧火的事儿你就不用干了,让师兄来。”
姜小小生气的抬起头:
“师兄你不道德,小小明明都点好火了。”
哼,早不说晚不说,在她姜小小好不容易点好火后才说,气死她了。
郑畅摸了摸鼻子,这丫头脾气这么大,该怎么跟她说呢?
“小小,那你先去洗把脸在过来烧火吧!”
姜小小睁着一双大眼睛茫然的看着郑畅,而后她猛然反应过来。
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面小镜子给自己照了照。
“呀!”
姜小小连忙捂脸跑了出去。
呜呜,烧火太难了,她好像真的不会。
“小小,别乱跑。”
郑畅沉思了一下,一把拉住姜小小,而后将其牵了过来。
他在水缸中舀出一勺水,将手帕打湿后,一点一点的小心为姜小小将脸上的污垢擦干净。
姜小小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待遇。
嗯,在书上好像没有哪个女人享受过这种待遇,她姜小小好像是第一人。
这样看来,她又离作死的道路远了一步。
姜小小这么想着,似乎脸上打花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