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信王!魏逆同党已经被全部被押解到御马监教育厅听候发落!”
涂文辅谦恭低头向朱由检汇报。
“好!涂伴伴不愧为我大明好太监!”
朱由检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夸赞涂文辅,他一直坚信一个活着的阉党成员远比一个死了的阉党成员更加有油水可榨。
人死了,有些钱可能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人活着,那些不知道踪迹的钱就会流去朱由检的口袋中。
现如今,朱由检最缺的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了。
重组中央军需要银子、经略辽东需要银子,镇压陕西闯王(此闯王为高迎祥)同样也需要银子。
总之朱由检很穷。
凡是能够了捞到银子的地方,他是一个都不准备放过
“快!带本王去见见那些魏逆同党!本王要亲自审问他们!黄得功、孙应元,你们两个继续整理御马监的情况,待我回来之后将御马监的所有信息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朱由检暗自搓手对涂文辅下达命令的同时,也对黄得功与孙应元交代了人物。
“属下/末将,遵命!”黄得功与孙应元回应道。
孙应元的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看来自己果断投靠涂大珰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信王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明显就是对自己信任有加。
未来执掌御马监三营中的其中一个营不在话下。
在涂文辅的带领下,朱由检被带到了御马监的监狱之中。
阴暗潮湿的监狱混杂着难闻的马粪味令朱由检略微皱了皱眉头。
这样的监狱环境可比锦衣卫与东厂的诏狱差的选了。
两名负责看守在御马监诏狱的小太监在看到朱由检与涂文辅到来迅速跑到了涂文辅与朱由检的面前跪地叩首到,“奴婢参见信王千岁!”
“免礼,平生吧!”
朱由检语气平淡,轻轻的抬了抬手接着说道:“魏逆同党的情况如何?是否有寻死的迹象!”
“启禀千岁!魏逆同党尚未发现有寻死的迹象,只不过他们都说自己无罪!”看守太监对朱由检回应道。
“无罪?哼!”朱由检鼻息冷哼了一下,冷笑着说道:“这是本王今天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是啊!是啊!”涂文辅谄媚的对朱由检说道:“进入诏狱的那一个不是说自己无罪,最后不都是有罪!对于魏逆余孽绝不姑息!”
“涂伴伴!”
“奴婢在!”涂文辅慌忙跪在地上等候差遣。
“你说,这里面有没有少抓或者漏抓的魏逆余党啊!”
尽管朱由检心平气和的在与涂文辅说这句话,但是涂文辅却在朱由检的话语中听出了宛若冬天一般刺骨的感觉。
在诏狱中关押的魏逆余党大多都是奉御、监丞级别的任务,最高也不过是少监,自己理论上来说洗白的“魏逆”可是官至御马监提督,自己确实少抓了一小部分魏逆余党,只不过那些人都是自己的亲信,理论上的魏逆罢了。
“奴婢……奴婢……死罪!”涂文辅跪在地上叩首。
朱由检微微低头俯视涂文辅,心中不由得暗爽。
饶是执掌御马监6500(虚数)与南海子净军10000多(老弱病残的也算上)兵马的大太监,也不得不在在朱由检面前小心翼翼。
内廷的权利完全依托于皇帝的权利之上。
略微敲打一下涂文辅的朱由检,决定先行解决诏狱中的魏逆余党再说:“涂伴伴快起来吧!本王刚才说的只不过一句戏言罢了!”
“谢千岁!”涂文辅缓缓的起身,额头上的汗顺着额头流淌了下来。
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信王这只老虎比大行皇帝更加的喜怒无常,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将你治罪了。
从生死边缘走一遭的涂文辅更加小心翼翼的起来,跳船之后的喜悦已经转变为了洗白之后的庆幸。
在两名看守监狱内使的带领下,朱由检来到了负责关押魏逆余孽的地方。
此时黝黑的诏狱中传来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是魏逆同党!奴婢冤枉啊!”
“魏逆同党就在下面?”朱由检指着下方的泥土砌成的台阶询问涂文辅道。
“信王千岁!没错!”涂文辅抢先下可以一个台阶对朱由检说道:“信王千岁,让奴婢扶着您过去吧!”
“本王还没有精贵到这种程度!前面带路!”
朱由检缓缓走下台阶,转角来到了诏狱之中,他看到了一只只手伸出诏狱之中不停地冲呼喊着“他不是魏逆余党”的口号。
“这里关押了多少魏逆余党?”朱由检询问身旁的涂文辅道。
“启禀信王,诏狱一共关押了23名魏逆余党!其中有3个少监、6个监丞,8个奉御,剩下的皆为长随与内使!”涂文辅向朱由检汇报情况道。
好家伙!整整17个大明宦官中层,涂文辅这个死太监还是挺狠的。
“对了!奴婢还抓到一个魏忠贤的铁杆亲信魏无忌!”涂文辅向朱由检汇报道。
“嗯?此人和魏忠贤有什么关系?担任什么官职?”朱由检好奇的询问道。
“此人乃魏忠贤的远方侄子,因魏逆发迹所以前来投奔魏逆!为此狠下心来给自己来了一刀!此人之前在净军当值,地位仅在奴婢之下!”
“这么说起来!还整铁杆的魏逆了!”朱由检拍了拍手说道,“好!第一个就从他开始!”
“奴婢遵命!”涂文辅对两个看门太监使了一个眼神,两个看门太监立刻明白。
“奴婢带前去前往审讯室!”涂文辅将朱由检带到了审讯室。
没过多久,忠勇营押解下的魏无忌出现在审讯室之中。
此时的魏无忌再也没有了魏忠贤在位时的桀骜不驯,浑身颤抖的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松木靠椅上的朱由检与涂文辅。
“大胆魏无忌!见到信王还不下跪!”涂文辅尖声训斥魏无忌道。
“奴婢……奴婢……魏无忌,见过信王千岁!”哆哆嗦嗦的魏无忌语次混乱跪在地上说道。
“魏无忌,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