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你敢打我?”
“尼玛的……你等着……你死定了。”
张顺意擦了一手的血迹,当即怒吼起来。
以张克法的身份和手段,整个元山县来说。
除了县尊大人一家,张顺意就没有怕过谁。
脾气来了,连县丞家的公子都敢揍。
万万没想到。
林浩这个山村的泥腿子,竟然敢对他动手?
难道你不知道,我爹是县令的幕僚?
县令不管政事,都是我爹负责的吗?
难道你不知道,我爹一声令下,秦家村就完了吗?
在县衙随便一个衙役,都能在县里横着走,被人恭敬叫爷的时代。
张顺意嚣张惯了,哪会把林浩放在眼里?
哪怕是挨了一拳,也没有让他认清现实。
砰。
林浩二话不说,又是一拳打出,把张顺意锤翻在地。
“你?”
张顺意痛的五官狰狞,眼里闪着恶毒之色,如同要吃人的恶鬼。
“在我的家里咆哮,还敢出言威胁?”
“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林浩冷笑着,抓住他的衣领,直接拖出秦家大院。
“放手啊,杀人啦,快来人啊……”
张顺意两百来斤的体重,在林浩的手里,如同一个小鸡仔。
腹部和面颊的剧痛,让他发出杀猪般的叫嚷。
咋回事?
周瑛闻讯而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愕然。
以周梅为首的护卫班,也都看懵了。
张顺意带来的护卫,在门口侯着呢。
看到公子被打的满脸血,当即直扑林浩那边。
“放开我家少爷。”
其中一个护卫,一拳打向林浩的面颊。
他们的武器,在门口的时候,就被收缴保管了。
如今动手的时候,便用了拳头。
啪!
林浩拔出勃朗宁,一枪把他撂翻。
杀人了?
张顺意的惨叫声,随着护卫惨死,顿时戛然而止。
再看林浩的目光,带着难言的惊惧。
他不仅敢打我,竟然还敢杀我的护卫?
“抓住他们。”
周梅喝了一声,如同暴走的黑熊,直接扑了去。
一脚踹翻一个,一拳轰翻一个。
很快。
剩下的五个护卫,被周梅等人控制住。
“林……林兄,我,我错了。”
“生意,我……我不做了。”
“你……你放我走吧……”
护卫的尸体就在眼前,张顺意吓得肝胆欲裂。
完全没了先前的嚣张,跪下来不停的求饶。
砰。
林浩的勃朗宁,对着张顺意就是一枪。
既然动手了,岂能放他离开?
然后等着他搬弄是非,带兵来攻打秦家村?
看到尊贵的张公子,倒在了新修的水泥地。
五个护卫都吓坏了,如同大白天见了鬼。
怎?
怎敢如此?
这是天大的祸事啊!
“饶……饶命……”
“大爷……不关我的事啊……”
五人跪在地,哆哆嗦嗦的求饶。
“戴脚镣,送去山里挖石头。”
“待劳动满一年,再放他们离开。”
林浩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夫君,这是?”
秦若微闻枪声而来,诧异的询问着。
“是这样的……”
林浩说了一遍,秦若微才明白过来。
张顺意的名头和手段,其实她是知道的。
除了好事不做,其他的都干过,堪比赵飞虎一般的存在。
有区别的就是,赵飞虎是祸害乡里的土匪。
张顺意的身,挂着官家公子的名头。
在元山县城里,横行霸道,为非作歹。
“竟敢对着我家夫君耍横,这狗贼是死有余辜。”
秦若微淡然的说着:“夫君把他除掉,正是为民除害的善举。”
周瑛点了点头,低声问道:“浩儿,你做好准备了?”
“是的。”
林浩知道元山县的状况,被列为下等县。
总人口不足二十万,县城并没有驻军。
距离最近的军队,是一百多里外,平阳府的驻军:平阳卫。
县城的武装力量,就是衙役、巡丁、捕快、民壮、乡兵之类的。
用后世的话来说,大都是临时工,加起来不到五百人。
以林浩的综合实力,岂会放在眼里?
本来他想要在秦家村,默默的种田发展,以土匪来练兵,
待到训练出两个营,再往外扩张地盘。
没想到,化妆镜和打火机的生意,引来了张克法的觊觎。
如果是规矩做生意,林浩自无不可。
但张顺意想要当大爷,林浩岂能让他放肆?
直接把他灭杀了,就看张克法,能够玩出什么把戏?
“既然如此,为娘也没多说的了。”
“不管你怎么做,我和若微都是支持你的。”
周瑛说完之后,就去佛堂里,默默的念经祈祷。
秦若微让周梅带人,处理掉门口的血迹。
然后问林浩:“夫君,什么时候进驻县城?”
“不急。”
林浩摇了摇头,说:“先灭掉血狼帮再说。”
本来。
林浩要明天出兵,攻打血狼帮。
如今临时有了变化,决定下午就出兵。
“若微,你派个心腹,去通知姑父一声。”
“免得张克法找他家的麻烦,却没有准备而吃亏。”
林浩交代一番,直接去校场。
把少帅军集合起来,宣布了作战任务。
经过剿灭黑虎寨的战斗,少帅军的士兵,已经是合格的军人。
有林浩的带领,有仙界的火枪。
以他们的战斗力,又岂会惧怕血狼帮的土匪?
都是满脸的斗志,嗷嗷叫着要参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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