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边。
筠连朝着良锦之前所在的院子而去。
而此刻原本还在良锦,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站在院中,筠连面色暗沉,声音带着低沉:“良锦是如何不见的?”。
身后的看管侍卫皆都跪地听罚,筠连的提问,他们都胆战心惊:“小的也不清楚,也没不过一夜时间,良锦就人间蒸发,属下等人找了许久,仍不得所获”。
“为何不早点派人告知我?”。
筠连气愤,如今合作又出现了问题,筠连如何不生气。
侍卫们,低头认罪,都一副听从筠连罚谴的模样:“回祭司大人,属下等人有过寻您,但是都被右祭司以不得出入为由拦了下来,属下无能,无法送出消息”。
“南巫月?”。
筠连自言。
“右殿内可有异像?”。
若此事与南巫月有关,那么必定会找他才对。
然而已经过去数天,竟然毫无异动,莫不是此事与南巫月无关?
不可能,良锦身中剧毒是不会自己离开,必定与旁人有关,而唯一想要寻找良锦去向的就是南巫月。
若是与谁有关,那么必定南巫月是最大的可能。
“回祭司大人,右殿并没有异样,除了……”侍卫回答,回想这几日所见。
“除了什么?”筠连眼神锐利。
“除了有人在装饰右殿,似乎有喜事一般”。
“喜事?”算算日子,过两日便是前些日子南巫月算是的婚期。
与良锦的婚期,本来因为良锦逃跑,婚期也就不复存在。
可是如今又再次装饰,莫不是有问题,那自是不可能。
“派人去探查,此人是谁?”。
“属下已经打探过了,说是留府留公子的表亲”。
留府的表亲?良锦?
之前可是说良锦是留憬的义弟,怎的如今又成了表亲?
筠连可没有想着不是良锦的可能,以南巫月的性子不可能将就。
除非他压根不在意。
“早去打探,此人是否是良锦?”虽然已经猜测大概但还是需要肯定才是。。
“是,属下遵命”。
若真是良锦,为何由又这般悄无声息。
实在不该是南巫月的性子,她可不是那般忍耐的脾性。
而南巫月这边。
其实外界消息已经很明显了。
南巫月与之成亲的人,就是良锦。
至于为何成了表亲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
原来早在之前南巫月就有了消息,筠连一离开,南巫月便派人打探筠连所有处所,终于在一处院子查到了良锦。
虽然得来不易,但好在功夫不费有心人,总算是成了。
可是为何南巫月并没有生长,不过是担心婚礼破坏。
而且此刻她可不想为了去找筠连麻烦,而错过了些日子。
等到与良锦成亲之后也不迟。
筠连她会好好记住的。
可怜的良锦。
如今可不是受人待见的人了。
之前南巫月心悦他,事事周到。
如今良锦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
她如何不生气?
如今可真真的是逼迫了。
时间紧迫,南巫月并没有太过浪费时间在其他,主要成亲,之后的事情都好说。
而良锦的毒虽然千衣解了,但是却下了更毒的药。
并且直接控制了良锦。
本来南巫月不想这般。
但是奈何良锦实在不听话,她只能这般了。
如今的良锦可比往日乖巧多了。
唯南巫月马首是瞻。
大婚就在后日,她可以等到时间到才会忙别的事。
而如今的良锦可是一个人毫无情感的傀儡。
南巫月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
完全没有情感。
并且南巫月最无耻的就是利用了良锦的“听话”而肆意妄为。
与之前控制良锦一般,不知礼数的有了肌肤之亲。
虽然没有彻底,可是已经失了该有的清白。
这可是连千玨涂雾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如今良锦却已经和南巫月做了。
当然这些事,良锦却半点不得知。
次日
千衣还真的用这个方法逃离了筠连的视线。
由着筠连带着东安竹白与凌竹前去,自己则与凤冥千丞守出了左殿。
计划顺利的太过轻易了。
如今千衣不得知良锦死否真的被南巫月抓去,所以抓着人就打听了右殿的位置。
然被询问的人都十分疑惑。
因为若是冥巫族的人自然是在清楚不过得,哪里会有不知道的说法。
而千衣就以常年病弱,在家养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理由,所以才不得知。
好在被问的人也没有那般纠缠,随即说了个方向,千衣等人就急忙赶了过去。
看着右殿门口张灯劫财,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装饰,红灯笼挂满了门市。
下人们都忙绿着。
仅仅出去排列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物品。
千衣拉住一人询问。
那人确实笑意连连的说是南巫月要成亲。
对象听闻生的极美。
明唤良锦。
还是留府的表亲。
“良锦?留府贝亲?”千衣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良锦真的在这里,可是为何成了留府表亲?
“姑娘莫不是常年不曾出门,所以未曾听闻这良锦的名头,听说这右祭司十分中意这位公子,三番几次上门求亲,就为了能够娶得他为正夫,如今到底是得偿所愿,到是一桩喜事了”,老婆子笑的喜悦,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是一桩喜事罢了。
“婆婆可知这良锦是哪里人?身高多少?有何特点?”千衣问的急切。
想要知道究竟是如何怎么回事。
这个良锦到底是不是她要寻找的良锦。
“这个老婆子到是不知,不过听闻这公子生的极美,就是性子冷淡了些,不过可能正是如此,右祭司才如此惦念不忘吧?”。
冷淡?
这个词倒是与良锦不同。
他永远都是一脸温柔的看着你。
眼里有着某种柔光。
与冷淡完全不沾边。
不过容貌极美倒是真的。
但仅凭这一点千衣还是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良锦。
今日千衣才发现自己竟然除了良锦的容貌雨温柔,别的都不曾了解一二。
今日想要寻人都没有具体描述的词汇。
“那这位公子可曾婚配?原家是哪里人?”。
“姑娘说的什么话?若是婚配怎能在于右祭司成亲,定是清白之人才是”,对于千衣的提问老婆子显得很是好笑。
一脸逗趣的回答:“现在谁家公子不是以清白为重,若真是有问题,怕早已被人知晓了。那公子可是低调得很,只因为如此,所以右祭司才这般在意,大张旗鼓的给予八抬大轿,无上荣耀”。
千衣皱眉,左右不定。
名字是对的。
可是安知不是同音?
且其他对不上信息,千衣不明所以。
见千衣面色不对,老婆子也只以为千衣有些不正常,看了几眼也就满心嘀咕的离去了。
千衣低落,徘徊不定。
看着门前人多,千衣想上前去询问那些下人,总好过旁人。
打定主意,千衣正准备前去。
还没有动作,奈何身后又有人确实拉住了她。
阻止让他不得前进。
回头一看,便见凤冥对其摇了摇头。
眼里都是劝说不要的意思。
千衣皱眉,不是十分赞同。
然而良锦哪里允许她犯糊涂?
强硬将其拉走。
去了一处不错的酒楼。
“你为何不让我去?”。
千衣不明白凤冥的意思。
“如今局势不定,若是南巫月知道,你去岂不是暴露了身份?况且良锦尚不得知是不是,你贸然前去,实在胡思明智之选”。
凤冥苦口婆心,安抚着千衣焦躁的心。
“可是如今你也看见了,南巫月就要与良锦大婚,若真是良锦岂不是错过了?”。
良锦怎么说也是她的夫婿,如何能够再与旁人成亲。
虽然不是爱情,可是名义之上却是夫妻。
不说别的,就说良锦平日对他做的一切,如今良锦遇难,千衣也应当相救才是。
不然岂不是太过无情无义了。
“但你今日若是去了,又能做什么?右殿戒备森严,你以为就是表面看的那般简单吗?”。
凤冥岂会不想早点帮助千衣救出良锦。
可是如今不知道良锦是不是他也就罢了。
偏偏里面如何情况他们一无所知。
若是贸然,不仅打草惊蛇,还会被南巫月记恨。
南巫月什么性子他们太过了解了。
若是在这么切记关头惹恼了他,到时候报复起来,他们又在别人的地盘,难免不会被追杀。
虽然如今有筠连在。
可是安知筠连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与目的,不会伙同南巫月一起对付他们。
毕竟他们才是一族。
而他们只是外族之人,且还是帝城之人。
“接下来该怎么办?”,千衣无奈只得被迫妥协。
她一没有功夫,而没有记忆。
那些曾经千玨涂雾的足智多谋她一该不会,一窍不通,如何计谋什么?
如今还不是听凤冥与千丞守的命令行事。
唯一做决定的也就是她必须要救良锦罢了。
眉头紧锁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却也只能干着急,半点办法都没有。
看着千衣心急如焚,凤冥自是最为不想看见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不愿见千衣如此。
“放心,我们一定会救出良锦,但是我们必须要先看看良锦是否真的是他,暂时不得轻举妄动”。
凤冥的贴心一向是一颗安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