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凤冥开口,看着南巫月朝着西苑而去。
南巫月纵使毒术了得,偏偏却是武功比不得凤冥他们。
根本未曾察觉到,不远处早有人盯着。
“进去”。
千丞守开口,先行行动,凤冥等人随后而上。
只要没有毒,千丞守等人并不畏惧。
不过片刻便解决了所为的高手。
东安凌竹在外守着。
千丞守与凤冥推门而入。
此刻府内一地凌乱,都是衣衫满地。
两人对视一眼。
朝着床榻而去。
此刻窗幔遮掩着里面的一切,二人不知道究竟是和景象但是看着情形怕是……
还没有靠近床榻,暗处便射出箭支,短小锋利,箭尖处带着荧光闪烁,一看就知染着剧毒。
没想南巫月竟然在床榻处也设有毒箭。
两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将箭支打开,随之躲在了安全地段,直到箭支慢慢减少二人才继续靠近。
撩起窗幔,里面的景象果然如他们所料。
良锦春光无限的躺在床上,全然不知千丞守等人的到来。
看着那满身红点。
如今的良锦已经比不得以前的干净了。
就算床上的东西告诉他们,二人可能并没有做。
可是单从这吻痕和的身子,就已经注定了良锦的不清白。
若是世人知晓,良锦怕是再无颜面活下去了。
还在他全然不知的情况下。
“带着”。
拿起衣服,为良锦快速穿上,凤冥背起良锦与千丞守等人离开。
可是来容易离开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此刻他们必须继续从西面而出。
因为那里有筠连的人接应。
然而西面正是走水的方向,保不齐会遇到南巫月等人。
无奈他们只得饶了一圈从南面绕到西面。
如此一来花费时间也就多了些。
正待靠近西面之时,南巫月却是突然出现。
带着一大帮人堵在了必经之路。
“各位既然来了,何须这般急切就走了”。
南巫月就知道是冲着良锦而来。
既然西苑走水,那必定西面外面也就失了把守,她带人查看,果然如此。
即是如此在这里等候想必自然知道究竟是何人。
没想到还真是来带走良锦的。
千丞守与东安凌竹保护着凤冥与良锦。
然而南巫月确实一点也不着急。
只是对着良锦吩咐道:“杀了他们”。
果然良锦如梦惊醒一般,冲着凤冥便是一掌拍去。
幸的凤冥反应快,否则早已经深受重伤。
如今的良锦可不是曾经的功力,这一掌下来也是极为厉害。
此刻腹背受敌。
前面南巫月带着众人拦截,身后良锦与凤冥大打出手。
只是凤冥功力不如如今的良锦,不消片刻便落下了阵来。
千丞守见凤冥抵挡不住,急忙撤开去帮助凤冥。
也还有千丞守与良锦能够不想上下了。
南巫月并不着急。
良锦如今六亲不认。
而千丞守的人又不敢伤他。
如何算来都是她们站了上风。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凤冥见二人打的敌我不分。
想起今日不带回良锦,想必千衣自是最为担心的一个。
“怎么办?”。
东安凌竹开口询问。
“只能试一试,小心南巫月”。
担心南巫月出手,凤冥对着东安凌竹说着,飞身朝着良锦而去。
此刻良锦与千丞守打的难舍难分,无暇顾及凤冥。
凤冥转手一根银针在手,朝着良锦后颈射去。
果然良锦顿时昏倒在地,好在凤冥及时接住。
南巫月见凤冥竟是懂得医术之人。
顿时气恼起来。
“来人将他们抓起来”。
没想到他们之中竟然有懂得医术,这样看来良锦怕是不能继续被她控制了。
这可怎么忍受,绝不能让他们带走良锦。
“是”。
那些侍卫急忙上前将几人围住。
千丞守与东安凌竹保护凤冥和良锦。
贫着武力,一时间动不了他们半分。
南巫月容忍不了。
直接拿出一个瓶子,那瓶子精巧,可是里面的东西却不精巧。
打开,上面冒出了淡淡的烟气。
随着风朝着凤冥等人飘去。
大家闭气。
这烟必定是毒雾,他们不可吸进去。
“哼你以为你们能够躲得过?”。
这可是一点点就能要了认命的毒。
可不是主要闭气就能躲避得了的。
眼见那毒烟就要随风接近了他们。
此刻左一带人感到,朝着他们扔了一个烟雾毒气,便带着凤冥等人逃开。
烟雾过后有人中毒到底,而原本在凤冥的位置变成了南巫月自己的人。
那些人不仅中了左一的毒,还中了南巫月的毒。
痛苦挣扎,个个皮肤溃烂,不消顷刻便化为脓水。
然而凤冥等人却已经消失不见。
对于这一切南巫月却好似看不见自己手下受伤,只知道该死的敌人已经跑了。
“马上带人去追,追不到你们就别回来了”。
南巫月不过只穿了里衣,简单披了一件大氅,披头散发,全然没有白日威风。
怒气横生,满面狰狞。
“是”,那些人此刻哪里敢惹恼南巫月,个个领命急忙撤离。
“筠连”,咬牙切齿。
南巫月想到此事定然与筠连有关,之前就是筠连插手,今日定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带人去左殿,不搜到人,誓不罢休”。
此刻凤冥等人已经被外面的人接应。
不待喘息,便带着良锦朝着左殿逃去。
千衣本就体弱,一直担心忧虑的徘徊在房间。
千丞守他们担心她偷偷跑去,所以专门让东安竹白盯着她。
本来若是只有东安竹白的话,千衣到是不在意,反正东安竹白本就与女子无法接触。
只要其余一个小手段,东安竹白也就乖乖听话了。
但是却没有想到筠连竟然也留了下来。
并且一直留在她的房间。
如此一来别说她要偷跑去了。
就连出门都被人跟着。
哪里走的了。
可是这么久了,千丞守他们还没有回来,千衣十分担心。
害怕他们也被南巫月抓去了。
心不定,忧心忡忡。
眉眼处担心之色充斥着整张脸。
“千衣姑娘放心,左一十分熟悉右殿,定然会保护好千公子他们,你无需担心”。
“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这么还不回来?”。
此刻月色已经高挂夜空,离去时间已经快要两个时辰了,为何还没有回来。
“想必也快了”。
筠连到是镇定自若,好似算准了他们会安然无恙一般。
千衣无法体会筠连的胸有成竹。
只能独自焦急。
“祭司大人”。
门外有人敲门,千衣急忙上前开门。
“怎么样?良锦呢?”。
千衣第一句问的竟然只是良锦。
在小厮身后的凤冥与千丞守听着十分在意。
凤冥虽早已知晓却是心中苦涩,而千丞守却好似怒气冲冲,积累在心中。
找寻着,见良锦在凤冥的背上昏迷,千衣担心:“这是怎么了?”。
“良公子被人控制,我们只能将其封穴,放心,他没事”。
凤冥开口解释,担心千衣会有所心忧。
“快些进来”。
千衣让开,与凤冥一起将良锦放在床上。
看着没有凤冥遮挡的良锦,颈部都是红色痕迹。
混迹情场的千衣如何不知这是什么。
莫名的心酸,难掩的难过,心中很是沉重,好似巨大石头抑制住了。
良锦真的与南巫月……
他真的……
不敢想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凤冥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为千衣担忧。
良锦是千衣唯一的正夫,如今却与旁人成亲。
还……
他们不能保证良锦没有与南巫月……
毕竟当时场景,实在让人无法为良锦辩解清白。
洞房花烛夜,夫妻之间坦诚相对,除了恩爱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更何况南巫月如此重视良锦。
大费周章的在一起,如何能够让放任良锦这么一个美人不下手。
况且时间那般久,该发生的想必也都发生了。
他们不过是在自我安慰罢了。
虽然没有百分百把握,但是也不能说没有。
凤冥不想欺骗千衣。
可是看着千衣满脸伤感,他也十分难受。
此刻良锦显得十分安然。
平静的睡着。
全然不知外面已经发生了什么。
“祭司大人,右祭司带人来了”。
小厮回禀。
惊得几人集体谨慎。
“带人去密室”。
筠连开口,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凤冥急忙背起良锦,与小厮一起朝着密室而去。
千衣照顾着良锦,紧随其后。
此刻南巫月正带着一干人马,等在大门之外。
“筠连,赶快将人交出来”。
南巫月此刻可没有半分耐心。
她料定是筠连所为。
只因为之前就是筠连将良锦藏在别院的。
“右祭司好大的火,这大喜之日,春宵一刻值千金,怎的右祭司不在洞房花烛夜,却跑到左殿来了?不知右祭司有何要事?”。
筠连假装不知的开口,到是激怒了原本就愤怒的南巫月。
“筠连,别和本座装了,今日就是你带人劫走良锦的,还不赶快将人交出来,否则休怪本座不客气”。
“右祭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良公子乃是你的夫婿,怎的会被我带走,莫不是右祭司看人不利,良公子不满,所以出走?右祭司这般妄下定论到是让本座冤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