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山。
山脚下来了一个金光灿烂,衣着光鲜亮丽的仙长。
殷洪第一感觉就是,这位老师有钱有地位,自家老师没法很人比。
“你是哪个?敢在我太华山大呼小叫的。”
殷洪那也是有二太子爷的傲骨的,虽然他被说成了私生子,孽障。但不管什么说,也是过了好多年王子的生活。
“呀!你这道童好强的气势,好高贵的血脉。”
申公豹看到殷洪后,便震惊了,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帝王之气,你身上竟然有帝王之气。请问道友你是何出身?”
“呃……我,我乃,我外公是东伯侯。”
“东伯侯?”
申公豹一愣,两手快速的掐动起来,随后就是面色一变,“你是商纣王帝辛之子?”
“道长,你是如何算出的?”
殷洪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这道人是掐算出本殿下身份的,那也就是说,我不是孽子,是帝辛的亲生儿子。
我亲爹不是“老王”!
现在殷洪已经成人了,二十多的少年郎,啥玩意儿也懂了。
虽然山上没有女人,但脑海中的陈年记忆可有不少香艳的女人。
他想道:我父王妃子宫女众多,肯定会对母后有所冷落,或顾及不到之处。
母后跟王御医那个,并不代表我就是王御医的。
殷洪想着想着,他感觉自己跟父王非常像。首先是长的俊美,头脑聪慧,然后是喜好,性格都一样。
殷郊那个家伙就不好说了,性格跟父王差别很大。整天假装深沉,闷葫芦不说话,一定是王御医的。
而我是父王亲生的。
“不是算出来的,是看到的。道友头上紫气如龙,定然是出身帝王之家了。”
申公豹这话不是瞎说,他真的看到了殷洪头上的帝王紫气,只不过显得太暗淡了。
就算是真的出身王族,也是庶出。
“你,先别说话,待本国师猜一猜……你是不是殷洪殿下?”
“国师?你是哪个国师?”
殷洪有点转不过来了,大商朝哪有国师啊,只有太师。
“贫道乃大商国师申公豹时也!”
申公豹骄傲的报出名姓,然后又立马卑微了起来,谄媚着脸问道:“殿下,你是殷洪还是殷郊?”
“我是殷洪,殷郊是私生子,我不是,我是父王亲生的。”
殷洪突然就激动了起来,一把拽住申公豹,急道:“国师,带我回朝歌,我要跟父王滴血认亲。”
“呃……这个,怕是不行了。”
“为什么?他凭什么不认我?”
“殿下莫要激动,待贫道把话说清楚。”
申公豹恢复了正经,严肃道:“现在朝歌有一种验亲的方法,叫做DNA检测,乃是最新的科学方法,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殿下,你现在还不能回朝歌。给臣一根头发,或一点指甲。臣偷偷的拿回去检验,若真的是纣王之子,再回去不迟。”
“嗯,有人来了。”
申公豹抬头往虚空看去,一只白鹤飞入了太华山。
“给你,国师速速回去验那个什么A的科学。”
殷洪拔下一根头发给了申公豹,转身便回山上了。
云霄洞。
玉虚宫白鹤童儿来传御札。
赤精子忙出洞府接见。
“师叔,姜子牙金台拜将,请师叔前往接驾。”
“都有谁去了?”
“黄龙真人和玉鼎真人已经到了西岐。”
“嗯,吾已知晓。”
那两个人修为最低,恢复最快才是正理。黄龙是妖,玉鼎是灵,这俩是玉虚宫的两个异类。其他师兄弟则都是人身。即便云中子,那也是重新轮回为人的。
打发走白鹤童儿,赤精子回转身便看到了殷洪在门旁,便道:“你无缘仙道,下山去西岐吧。”
即取来三宝:紫绶仙衣、阴阳镜、水火锋。
“这紫绶仙衣可避火灵圣母的避金霞冠;阴阳镜半红半白,白的一晃是死路,红的一晃是生路;水火锋带在身边防身。”
“谢师父赐宝。”
“慢着!”
殷洪转身要走。却是又被赤精子叫住了。
“师父还有何事?”
“我把宝赐给你,是让你助周伐纣的,你若是又保了商,岂不白瞎了吾的宝贝。”
“那师父收回去吧!弟子不敢要。”
殷洪把东西直接给送了回去。
呃……赤精子直接懵逼了。你咋不按套路来呢?
“罢了,你依师命去西岐。不能背周投商,给我发个誓先。”
赤精子直接点化殷洪。
“好。弟子若有他意,老师赤精子你四肢具化飞灰。”
“你?孽障,我先打死你。”
“老师慢来。”
殷洪抬手挡住,叫道:“我父曾言‘教不严师之惰’,弟子犯错都是师父没教好。”
“若是师父你不放心弟子的人品,那我就留在山上好了,宝贝你还收回去。等哪一日相信弟子了,再放我下山不迟。”
“混账东西。”
赤精子气坏了,飞起一脚把殷洪踢出去老远。
可这又有何办法呢。
“老师,所谓出口成愿。”
殷洪揉着屁股跑了回来,重新捡起地上的宝贝,说道:“我发了誓,你踢了我,宝贝弟子拿走了。”
随后,抓一把土扬起,借土遁往西岐去了。
砰!
土遁障碍多,不如腾云驾雾,这就撞上了一山拦路。
山上有四个强盗,把殷洪给拦住了。
一番打斗,殷洪不是人家对手,猛然想起师父给的阴阳镜。
手腕子一翻,三道红光射出,直接晃死了三个。最后一个吓的跪地求饶。
“仙长大发慈悲,饶过三人罪孽吧!”
“吾非仙长,乃是纣王殿下殷洪是也!”
殷洪道:“你等是什么人?”
“原来是殿下千岁,某等在此二龙山黄峰岭啸聚绿林,末将庞弘;此人刘甫;此人苟章;此人毕环。”
殷洪曰:“观你四人具是英雄好汉,可愿随吾去朝歌报效朝廷?”
说完,拿阴阳镜晃出三道白光,救活了刘甫、苟章、毕环。连同庞弘一起带到了朝歌城。
“你四人说话小心些,吾之前被陛下贬为庶民,还未恢复身份。”
交待一番,进了朝歌城。
这一进来,五人就傻眼了。
“这,这是朝歌?”
摩天大楼,干净平整的水泥路面,街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小汽车,西装革履的男士,露脐衬衫紧身牛仔裤的女孩儿。
尤其是还有好多人骑着“风火二轮”车,突突突的喷射着烟雾。
“这店铺招牌上的字是什么?”
“殿下,我等也不认识。”
甲骨文变成了简化字,殷洪当然不认识了。要说全不认识也不一定,稀稀拉拉也能认出几个来。
还好的是,人们说话虽然奇怪,可还是朝歌话,都能听懂。
“站住,你们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