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与众不同,岂是一般的庸脂俗粉能比的?”
“哈?若是她与那些寻常女子一样,看中的是你许国公府的身份,那还好些,证明你有让她图的地方,可她目空一切,你想求娶,只怕是真心难喽!”
“那……那我该怎生是好?”许子言一听,顿时没了主意。着急问道。
“我为何要帮你?”高琼玉故意卖起关子。
“好表妹,大不了你以后再犯什么错,表哥都替你扛着?”许子言发誓应承道。
“这还像句人话,好,我就告诉你!四个字,死缠烂打。她虽未将你放在心上,可你要时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让她习惯有了你的存在,此为第一步。”
“当你博得她的好感后,就要忽远忽近,让她怅然若失,反其道而行。此为第二步。第三步嘛,只能等你事成了再说!”
“表妹,你这主意行不行,我此举会不会令柳姑娘更为反感啊?”许子言怀疑道。
“怎么不行,这可都是民间话本上的著名桥段,只可惜我去不了妓院,不然我也能出本书了。”琼玉无耐道。
“快住嘴,姑娘家家的,胡乱说些什么?当心被皇后娘娘知道,又要关你禁闭。”
“我又没拿表哥当外人,说说而已,有什么打紧的。”
许子言无耐地捂住了额头,心道,这琼玉的性子到底随了谁啊?皇后娘娘稳重端庄,圣上气势威严,竟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第二日午时,柳茗嫣与春香带上随身行囊,在全府上下的视线中,踏上了宫里派来的马车,往皇宫大内行至。
坐在宫车上的春香,神色紧张,两眼不敢乱瞧,正襟危坐着。
柳茗嫣见到平日里活泼好动的丫头,一副胆小怯懦的样子,不禁低笑出声,说道:“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有那么害怕吗?”
春香拘紧道:“姑娘,奴婢可是第一次进宫,都说皇家威严,规矩又多,这出门前,还问了芳姑姑好多。就怕出错,给姑娘惹麻烦,您反倒好,全然一副放松的样子,难道您就不紧张吗,您不也是第一次进宫吗?”
“说不紧张是假的,可也不至于像你这样惧怕,毕竟进宫前,芳姑姑已经教了好多注意事项,只要守好规矩,不行差踏错,皇宫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不会无故惩戒人的。”
“奴婢岂能与姑娘相比,奴婢自小就笨拙,芳姑姑教的东西,只记得了少数,若是出了错,可怎么办?呜……”竟是吓得,低声啜泣了起来。
“春香,知道我为何坚持叫你陪我进宫,而婉拒了母亲的指派?”柳茗嫣突然严肃道
“请姑娘明示!”
就是因为我拿你当自己人,进宫一事,对你而言是一种厉练。”
“以后凡事为我想在前,不能只当一个伺候人的丫头。要知道宫里不比府上,你单纯是好事,可若总是烂泥拂不上,那我只能换了你,我身边除了方姨外,不会留无用之人,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