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衣服,不是我要穿的,是我昏迷是被人给穿的。”刁朗现在都能想得到那时,里面穿的那种服装,想不让人有犯罪的想法都很难。
“真的?”冷沉似是不相信一般问道。
“真的。”刁朗一个劲的点头,仿佛冷沉的肯定,会让自己得到赦免一般。
刁朗尽可能的用薄毯往自己这边拽,能遮盖的,也尽可能的遮盖住,因为他比谁都知道此时的冷沉很可怕,不是他人多可怕,而是因为在床上,两个人都什么没穿。
即使是这样,冷沉却不掩饰他的身体,尤其是看到冷沉往自己这边靠近的时候,那股危险的气息,随之扑面而来。
“我,我不骗人的,因为在银玉做模特那么久了,毕竟在一起拍过片子,要是不去,多不给人家面子,而且,只是聚会罢了…”别说是我,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不也经常聚会吗?而且还带个自的情人去。
当然,后面的话,刁朗没有当着冷沉的面说出来,他怕哪个字影响到冷沉,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拍片子认识的?”冷沉重复着刚才刁朗口中的话,眼神里有了些思考。
“嗯,是的。”
“那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冷沉说完,便又是一个饿虎扑食,把这个小花兽扎扎实实的压在身下。
冷沉在乎的,不是刁朗的过去,只是,他不喜欢水性杨花,和谁都成的人。
冷沉着迷般的抚摸着刁朗光洁的背,感受着欢愉过后的舒畅,哑着声音说道,
“告诉我,昨晚真的不是来做男妓找机会的?”冷沉其实早在昨晚李朋来找自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刁朗是被迫的,但他就是想从刁朗的口中得到,他想听到的答案,仿佛刁朗说什么,冷沉都会相信一般。
“怎么可能,我哪里有你说得那么淫乱?”要不是你之前提出那种要求,自己也不会去这种暧昧的地方,找机会来拍照或者唱歌去赚钱。
说到底,还不是逼的。
刁朗很生气的用力推开冷沉,但却被冷沉一个手臂给拉了过来,
“好啊,敢跟我耍脾气。”冷沉说着,便压了过来,单手捏着刁朗的下巴,继续说道,
“以你的个人能力,貌似到月底换不清那些钱了吧?参加个聚会,好悬没让人给祸害了,不如乖乖的陪我三个月,最起码不会有昨晚那样的风险。”冷沉说着,眼里露出点点笑意,他很喜欢看他的小花兽那种犹豫又无奈,还想着怎么拒绝自己的样子。
经过昨晚的事,冷沉也能猜出来,他的小花兽是因为什么才出现在那种场合的,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罢了。
“…”刁朗听到冷沉的话后,微微低下头,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只不过昨晚的事真的挺险的,曾想过打妈妈的电话,却又总是联系不上。
就在刁朗思考的空档,冷沉突然一个袭击,把人给拉了过来,狠狠的在刁朗的脖颈上嘬了一口,泄愤似的说道,
“小心自己再找机会的话,就不会像昨晚那么幸运的遇到我…”
“啊,不要了。”
…
“冷总,不出之前的所料,保锦市的仁济医院的收购权还在定夺中,现在和咱们竞争的几个企业,竟然有比在咱们之前做好工作的。”龚哲圣坐在冷沉的对面,汇报着这次打算收购的医院的详细情况。
“这个,就像是当地的法院一样,吃完被告吃原告,两头吃,不时刻看着点,就会被别人挤下去。”冷沉把头微微向后靠去。
之前都和上级单位说好的事,这么快就被别人抢先,怎么会开心呢?
“时刻看着那边的情况,有事及时跟我汇报。”冷沉让龚哲圣下去后,心里盘算着该怎么面对这个医院收购的事。
这时,龚哲圣刚走,尹致远便推门而进。
“你怎么又来了?不用管你那边的事吗?”冷沉对他的这个朋友,也是有些无奈,他总是有很多时间来找自己。
“我那边又没有你的公司这么忙。”尹致远说着,大咧咧的坐到冷沉的旁边,然后问道,
“听说那天你家老爷子把你给从金迷叫了回去,什么事啊?”
冷沉有什么事,尹致远都知道,包括这次要收购仁济医院的事,也都知道,因为冷家的事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好,能主动叫冷沉回去,他这个做朋友的当然好奇了,因为冷家内部的人情,他是知道的。
“呵呵,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冷老爷是有事,让我蹬他的府邸,他已经亲切到帮我找媳妇了。”说到后来,冷沉的语调都有些往上挑。
冷沉把刚刚秘书送来的咖啡,放到嘴边请啜了口,然后放到办公桌上,那神态就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因为,冷沉已经习惯了他和父亲这样相处的方式。
“真的?哪家的名媛啊?”尹致远好悬没吓到,他怎么也想不到冷沉竟然能有一天被家人安排婚姻。
尹致远现在都能回忆起当初冷沉爱贝梦丹时的样子,那种如同癫狂的痴情,就像是拍电影一样,让尹致远怎么相信他的这个朋友会放弃之前的女友,而去答应家里安排的婚事?
“不知道能不能谈得上是名媛,只知道她的爸爸是咱们庞佳市的市长。”
“我靠,翁金阔的女儿?”尹致远知道,翁金阔是近三年才上任的市长,把庞佳市管理得比之前好很多倍,是个挺有能力的一个人。
“嗯,她一直在美国学习音乐,拉大提琴的,下个星期回国,而且还有她的专场演奏会,好像以后也要在国内发展。”冷沉把咖啡杯放下,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就好像要和市长家女儿攀亲戚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条件…真不一般啊。冷叔叔到底是想法颇多,就连儿子的婚事都和企业搭边,这要是真的你们俩结婚了,冷氏企业岂不是如虎添翼一般强大?”尹致远不得不佩服上一辈人的眼光,一个头发丝样的机会都不放过。
处理完这边的公事,冷沉直接回到了公寓,因为他把他已经昏睡得小花兽给带到了他的公寓里,这时,他也觉得昨晚还有今早有些过分了,竟然没有顾忌小花兽的感受。
冷沉回到公寓的时候,刁朗还在睡,冷沉今天只是在公司呆到中午就回来了,所以这个时候刁朗还没醒也算是挺正常的。
冷沉看着刁朗蜷着身子,窝在被子里,白皙的肌肤上,尽是自己制造的青紫,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冷沉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大大小小的淤青是自己所为。看的冷沉有些不忍,便从床头柜里找出一个盒子。
盒子里放的,都是些泰国的药膏或者药油,因为冷沉用过,所以知道这药的好处。冷沉把手洗净,然后动作十分轻柔的给他的小花兽上药,那认真的样子,就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物品般。
睡梦中,刁朗觉得很舒服,之前肌肤上有些疼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清凉,而又不刺鼻的香味,那香味很柔和,不像昨晚自己在浴室,用炸裂浴球放到浴缸里,所产生的那种过于浓重的香味。
炸裂浴球?浴室?放满水的浴缸?
想到这些,刁朗猛的惊醒,再回头看着窗外时,已经黄昏了,这是怎么回事?酒店吗?
“睡醒了?”
低沉性感的男声,在刁朗的耳边响起,刁朗转过头看向另一侧时,看到的,是冷沉放大的俊脸。
刁朗被吓到了,连忙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然后往后退了下,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什么都没穿。
“这,这是…”刁朗当然好奇自己身在何处。
“这是我的公寓,你在酒店昏迷后,我把你带到这里的。”冷沉说着,坐起身然后下床把一套刁朗尺码的衣服,扔到了床上,然后到床边的椅子上,点燃一支香烟,朝空中吐了个烟圈后,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怎么还愣在那里,难不成没有享受够我对你的好?”冷沉说着话,把最后一个字,好,给说得暧昧至极。
其实,不是冷沉所说的那种,而是因为刁朗突然觉得冷沉此时的状态有些寂寞和感伤。
听到冷沉的话,刁朗便马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好,像是一个真正的小兽一样,拿到衣服后,马上钻到被子里,开始换衣服,冷沉看着刁朗的样子,不禁笑了下,觉得他的小花兽很可爱。
刁朗在被子里折腾着换衣服时,心里一直都在好奇,冷沉这个人如其名的家伙,竟然也会有感伤吗?自己怎么觉得这个家伙好像是真的从冰窖里长大的。
被子在床上一阵翻腾后,刁朗探出头来,像是个吃饱的小兽,要出洞活动一样,大大的眼睛可爱及了。他见冷沉背对着自己在落地窗前,便很识趣的把大床铺好,又把散落在地上自己之前的衣服整理好,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住在这里吗?”
“没,没有…那个,我回去了…”刁朗只是觉得今晚和冷沉在一起,好像有些和平时不一样的安静。
刁朗见冷沉不说话,便以为是默许了,然后一个人往门口走去,就在刁朗走到卧室门口时,听到冷沉说道,
“客厅茶几上,有房门的钥匙,以后不一定我带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