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巫继续说道：“去不朽之殿，看看他们吧。”

他看起来，不打算伤害丹妮莉丝。

少女赶紧跑了出去。

······

长城之外的雪地中，雪诺被耶哥蕊特引到野人的营地里，反客为主。

如今被绳子绑住的，变成了琼恩·雪诺。

耶哥蕊特笑着说，“我给你带了礼物来，骸骨之王。”

那骸骨之王戴着用头骨制成的面具，身穿用人骨制成的盔甲，说道：“我这里有乌鸦，用不着两只。”

“曼斯肯定想审审这一只，他知道鸦群的位置，还知道他们的计划。”耶哥蕊特说道。

骸骨之王向前一步，“他敢跑，我就阉了他。”

“他敢跑，我亲自动手。”耶哥蕊特补充道。

说完，骸骨之王转身离开。

“我们扯平了，琼恩·雪诺。”耶哥蕊特对雪诺说道。

两个野人押着雪诺，跪在另一个守夜人游骑兵面前，他是断掌科林。

“我做不到。”雪诺说道，“我把剑架在她脖子上，我就是做不到。”

“我知道。”断掌科林说道。

雪诺问：“其他人呢？”

断掌科林回答道：“你一直没回来，我们就去找你，我们很快发现了你的踪迹，可还没找到你，就让他们逮住了。”

雪诺摇头道：“是我害死了他们。”

“记得别让他们白死。”断掌科林神色认真道。

“行了，起来，小子。”一个野人押走断掌科林。

雪地里，野人们押着断掌科林和琼恩·雪诺往大本营进发。

断掌科林瞧瞧对雪诺说道：“曼斯要进攻长城，到那时，如果我们有人做内应，会强过一千个守城的弟兄。”

“他们不会信任我。”雪诺说道。

“会的。”断掌科林笑道，“只要你做了该做的事。”

琼恩·雪诺不明所以，问道：“什么是‘我该做的事’？”

断掌科林却说了句题外话，大声吼道：“感觉怎么样啊，害死了兄弟们。好跟你的野妞儿在雪地里嬉戏追逐？”

雪诺不敢相信地看着断掌科林，回答道：“我没有······”

“我真是瞎了眼，才信了你这叛徒生的野种！”说完，断掌科林为了做戏做足，一拳把雪诺推倒在地，从雪地里往山坡下翻滚。

骸骨之王一把将断掌科林扯到身前，“还轮不到你来杀他，乌鸦。”

耶哥蕊特抱着雪诺的佩剑，去将他扶了起来，眼含笑意。

······

守夜人营地，胖子山姆和其他的守夜人们，还不知道雪诺与断掌科林已经沦为阶下囚的事情。

他们拿着铲子，在雪地里挖挖铲铲。

胖子山姆累得够呛，站起身偷了个懒，浑身被汗水浸透，说道：“我不适合做这种事。”

另一名守夜人笑道：“我总想着，还有比这更糟的活呢，你也可以这样想想，说不定就会觉得，你又适合干这种活了。”

第三名守夜人吐槽道：“我们是在世界尽头挖茅坑，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活了。”

“那应该是你想象力太弱了。”

胖子山姆忽然问道：“你们说，雪诺这会儿在哪里呢？”

另一位守夜人游骑兵说道：“他跟断掌走了，没回来。赌他死了胜算大一点。”

“他没死，琼恩不会死，他本领高强。”胖子山姆不愿意想象雪诺死的场景。

那守夜人笑道：“是呢，本领比我强一点，比你强很多。”

山姆抱着铲子，摇头说道：“他还有瓦雷利亚钢剑，而且断掌科林也是如今最厉害的游骑兵。”

另一个守夜人说道：“可问题时，厉害的都活不长。最烂的野活不长，不上不下那种才活得久。懂我意思吗，小子？”

有一个家伙从雪地里挖到了一个标记。

山姆走过来震惊道：“这是先民留下的！帮我一下！”

他们挖起一个东西，发现了一个守夜人斗篷。

山姆打开斗篷，里面出现了一些黑色的石头，他惊讶道：“这些肯定就是龙晶！”

“龙晶？”有人问道。

山姆说道：“学士师傅称其为黑曜石。”

“那黑衣弟兄为什么把他们藏在这里？”

“我想他是希望别人找到吧。”山姆说道。

他们各自拿起一块龙晶，细细端详。

······

魁尔斯城，丹妮莉丝趴在门框外。

乔拉·莫尔蒙站在她身后，说道：“小心些，扎罗拥有这座城，男巫的监视无处不在。”

“我找到船了。而且有个好船长，明天起航，去阿斯塔波。”乔拉·莫尔蒙说道。

少女问道：“为何去阿斯塔波？”

乔拉·莫尔蒙回答：“我们不能留在这里。”

丹妮莉丝几乎吼道：“我的龙还在魁尔斯城，我不能抛起我的孩子们独自走掉！”

乔拉·莫尔蒙说道：“我知道，他们都称您为龙之母。您也爱他们，但毕竟不是您孕育出来的，他们是龙，卡丽熙，如果还留在魁尔斯，我们会没命的。”

“那你就去阿斯塔波吧，那里肯定很安全。”少女转身就走。

“您知道我愿为您而死，我绝不会抛弃您，我发誓保护您，卡丽熙。”乔拉·莫尔蒙说道。

“如果我的龙就在不朽之殿，你就带我过去！”少女说道。

乔拉·莫尔蒙摇头拒绝道：“那就正中了男巫的下怀了，如果您去了那里，就永远都走不出来了！他的魔法很强大。”

“那我的呢？”少女问道，“你亲眼看到我走进大火，巫女被烧死了而我毫发无损，你记得吗？”

“我至死不会忘记。”乔拉·莫尔蒙说道。

丹妮莉丝轻声道：“那些龙，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再也不会有其他的孩子了。”

乔拉莫尔蒙，丹妮莉丝，和一名多斯拉克人守卫一起来到不朽之殿。

丹妮莉丝站在殿外，寻找着入口，连门都没看见，她问道：“还要解谜吗？”

然而就这样走着走着，少女就消失在了乔拉·莫尔蒙的视线中。

少女独自一人进入了不朽之殿。

漆黑的甬道中，少女取下墙上的火把，独自深入不朽之殿，拾级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