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庭院中,数百个高手静静地站立在中央。
番子们穿着深黑色的劲装制服,满意的打量自己和他人的装扮,这东厂的制服只能说一个字帅。
魏忠贤躺在太师椅上,拿起旁边的茶杯慢条斯理的喝着。
“咱家是这东辑事厂的提督,你们以后是咱东厂的骨干了。咱们东厂是直接效命于司礼监掌印温从筠老祖宗的。
以后不能说肆无忌惮吧,这朝歌城也没人能惹得起咱。
打今儿起,温公公就是你们的天。”
魏忠贤淡淡的说道,茗了口茶继续道:
“以后咱们这以前都是在三教九流里混的吧,为朝廷监事着民间的一举一动是咱们的首要任务。
你们也可以在小混混里发展下线,吸入我东厂。
给我东厂提供情报,做的好就转正。
以后便由咱们的武松副提督带着你们训练。”
一个金发碧眼的大汉走了出来,浑身的气息爆发。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先天高手恐怖如斯!
锦衣卫此时也没闲着,数千个容貌俊秀的青年站在校场中。
飞鱼服,绣春刀是标配。
原本纪纲觉得这不符合规矩,应为在大明不是所有锦衣卫都有资格带着两个东西。
但在温从筠的坚持下纪纲妥协了,只能以图案和颜色区分等级。
纪纲站在校场高台上,威武庄严的捋了捋胡须:
“尔等今日正式成为我锦衣卫的正式成员,大家都是家世清白的弟子,只要不犯错,未来前途无量!
咱们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我大商的情报系统。
以后就是这位西门庆副都统来负责你们的训练。”
西门庆缓缓的走了出来:“从今天开始,衣食住行,穿衣叠被我都会训练你们。”
西厂这边就冷清许多了,一百多人站在偌大的庭院里显得冷冷清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鲜血的味道。
汪直用手帕捂住了口鼻,淡淡的问旁边的武大郎:“那些尸体和人处理掉了吗?”
“以前沾过血的都送到衙门了,尸体都埋了。
良家子弟一开始就送到了其他部门。”
汪直漏出凶残的微笑:“那诸位都是亡命天涯之辈了?”
在场的众人不知所措,没明白汪直是什么意思。
“刚才的选拔很残酷吧,死了那么多人。
你们都是远近闻名的恶徒手上沾了那么多人命,现在想洗白哪有那么容易?
不过恭喜各位,你们现在通过了西厂的考验正式洗白了。”
汪直拿出一摞纸,扔在了旁边的火盆里。
“这些是你们的案底卷宗,现在全没了。不过代价就是完全效命西厂。
如有反叛,违抗命令者小组人员如不阻止,全部清除。”
汪直看着面色难看的诸人笑到:
“一个个也别哭丧个脸,我西厂虽然人少,但地位,待遇却是在三个新机构中最高的。
我们可以按任务等级调动不同级别的锦衣卫和东厂番子。
我们的任务就是诛杀一切影响皇上和温公公执政的因素。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一群小太监,拿着西厂的制服走了进来交给众人。
看着手里的制服,众人有种惊艳的感觉。这制服很帅,帅的很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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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司礼监。
汪直,魏忠贤,纪纲三人毕恭毕敬的站在温从筠面前。
“你们磨合的怎么样了?”
温从筠把玩着一把象牙折扇。
“回老祖宗,初见成效。”
“给你们第一个任务,清除朝歌城中的所有丐帮,解救出所有深陷魔窟的孩子们。
所有丐帮成员,人贩子全部抓住,反抗者全部处死。”
“是。”
三人开心的笑到,终于可以小试牛刀了。
“回去准备吧,行动计划:打狗。”
三人退下,温从筠对旁边的小太监说到:“把张首辅和戚将军请过来。”
不一会张居正和戚继光进入司礼监:“拜见主公。”
“免礼,给我说说这战况如何了。”
张居正点点头:“逆贼大元帅晁晨一路势如破竹,不少士兵更是临阵倒戈投入其阵营中。
已经打到阳殇关外,若阳殇关失守。晁晨便可一马平川直奔虎牢关。
勤王的五十万大军快要集结完毕了,只是人吃马嚼对我们朝歌的消耗很大。”
温从筠想了想:“勤王军队全部开拔去虎牢关。派人告诉阳殇关守将带兵后撤到虎牢关。”
转头对戚继光说:“朝歌守卫练的怎么样了?”
“虽然原来大多是勋族子弟不肯吃苦,但自从西厂来过一次就好多了。虎牢关是可以守一守的。”
“行,退下吧。”
二人告退,温从筠盯着香炉飘出的细烟微微出神。
阳殇关下,五十万大军驻扎在下面。
无数的帐篷如一座白色的城市,最中间帅帐如同一个堡垒。
帅内晁盖位居首座,十八位诸侯分别于两边列座。
左边首座的宁王举起酒杯对晁晨说:“大元帅武功兵法天下无敌,一个月就快要打到朝歌了,我来敬你一杯。”
晁晨笑着举起酒杯:“谢王爷夸奖。”
两人一饮而尽。
旁边的一位郡王也附和说:“破了阳殇关和虎牢关我们就兵临朝歌城下了,拨乱反正清君侧,我大商又太平了。”
众诸侯哈哈大笑。
笑完后宁王好似不经意间提了句:“只是若拨乱反正后,天子不知悔改还要怪罪吾等该当如何啊?”
席间气氛一冷,众诸侯王各自心里都有盘算,没想带宁王抢先说了出来。
晁晨笑到:“这事不急着谈。”
宁王又说到:“我只觉得大元帅此功当封为异性王。”
然后自己倒酒喝了一杯。
晁晨也笑着喝了一杯。
回到朝歌,东西厂,锦衣卫已经打探好情报准备联合行动。
大狗行动开始。
一千余锦衣卫,东西厂番子在朝歌成纵马狂奔。睡得晚的居民打开窗子,看见眼前的景象。
“这帮人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
“赶快回被窝里!”
此时一处大院子里乞丐们排成一溜长排,依次的给丐帮交所讨要的钱。
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中年坐在椅子上清点乞丐们的所得。
“一两半,去房间吃饭吧。”
“三两,来吃顿好的。”
“三十文钱?”中年抬头看向眼前怯生生的小孩,一巴掌上去将男孩抽翻到地上。
旁边一个老乞丐连忙跑过去,讨好的对中年人说:“长老,娃新来的不懂事。我教教他,明天肯定讨的多。”
“滚一边去,”中年男子一把推开老乞丐,看着眼前七岁的孩子。
“我说怎么讨不到钱,这好胳膊好腿的怎么要钱?来人吧这小子腿卸下来一条。”
老乞丐跪在中年人面前:“可不敢啊,娃没了腿以后就没活头了。”
中年人一脚踹开老乞丐,:“就你屁话多。”
五六个守卫走了过来将小孩控制住,放在桌子扒了裤子准备卸腿。
孩子吓得嚎啕大哭,老乞丐一旁不停的磕着响头。
这时门被一觉踹开
“锦衣卫办事,全部双手抱头蹲下!”
数十名手拿盾牌的锦衣卫先行进入,后面拿着弩箭的锦衣卫鱼贯而入。房顶上,围墙上。锦衣卫在此处布下天罗地网。
院内的丐帮成员发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小旗官大声喊到:“双手抱头蹲下!我数三个数,不照做我们就进攻了。”
中年胖子反应过来是来抓他的,厉声道:“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敢抓我,有你们好果子吃。”
人群中一个手上缠着拳布的年轻总旗官,拿起一把弩箭射到中年人的腿上。
中年胖子直接跪了下来。
“没想到捡条大鱼,我周波运气还不错嘛。
最后一次警告,还不做的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丐帮所有成员吓得急忙双手抱头蹲下了。
只有那个孩子好像吓破了胆,还在嚎啕大哭。
总旗官走到孩子身边,把他抱起来,哄在怀里。
“没事了,过了今夜就没事了。”
于此同时其余十多处窝点同时没销毁,东厂杀了些人立威,西厂负责的最大的丐帮只有乞丐和番子活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