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凌和慕思言从小便在一起长大,两家住在一个区域,时常在一起玩耍。
小时候的陈楚凌性格软弱,每次被身边朋友欺负总是慕思言为他出头。
慕思言帮助过陈楚凌后,还会说一句话,你是我未来老公,以后由来保护你。
因为这些事陈庭忠经常被幕永丰笑话,说自己的孙女该是男孩,你孙子该是女孩。
随着年纪增长慕思言从一位假小子变成水灵灵的姑娘,性格变得温雅起来。
反观陈楚凌成天吊儿郎当,带着身边那些狐朋狗友仗着家族背景惹是生非。
二人的关系从未有过衰弱,直到十三年那年慕思言离开瀚辰学院,去到别的一所学院,在那时慕思言和陈楚凌的关系逐渐疏远。
那天在岛屿陈楚凌大庭广众之下找阿普顿麻烦时,慕思言看着陈楚凌的眼神流露出嫌弃。
嫌弃之色比阿普顿那一脚痛了太多,事后陈楚凌主动去找慕思言询问此事。
换来的从未有过的冷漠,慕思言淡然说,为了几位下人,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至于吗?
陈楚凌质问慕思言他们是下人吗?他们难道不是曾经一起长大的朋友吗?
慕思言没有回答陈楚凌,忽然说,婚事是双方长辈在酒桌上一句玩笑话,不需要当真。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慕思言说完这些话时,有一位风流倜傥的帅气少年出现在陈楚凌身边,再次对陈楚凌出言讥讽。
说陈楚凌不过是依靠着陈家,没有了陈家你陈楚凌狗屁不是,更别说让阿普顿对你道歉。
陈楚凌忍不住冲上去要对少年出手,却被慕思言拦了下来,接着说出那句,我们不在一个世界,长痛不如短痛,就此别过,婚事我会向你爷爷和我爷爷说清的。
想不到在第二天发生一件大事,慕思言父亲擅自做主带着慕思言退婚。
这件事幕永丰并不知晓,得知之后已经在各大家族之间闹得沸沸扬扬,两大家族从那时变得势不两立。
阿普顿事件的委屈,慕思言的羞辱,最终陈楚凌离开家族。
直到今日陈楚凌才明白,慕思言没有进入瀚辰学院,是去了一所类似于奇异人士的学院。
因为陈楚凌想起堂弟陈楚峰和外甥李政阳,本该去瀚辰学院的他们却没有,而是去了另外一所陈楚凌不知晓的学院。
年纪稍小的二人时常对陈楚凌抱怨,说那所学院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慕思言正与二人在一所学院。
陈楚峰和李政阳是奇异人士,二人和慕思言在一所学院,由此可以推断出,慕思言定是一位奇异人士。
想到这里陈楚凌豁然开朗,怪不得身边很多人并未去瀚辰学院,而是秘密去了其它学院。
他们去往的学院无论陈楚凌怎么询问,他们都未有向陈楚凌透露过。
现在回想起来原因很简单,他们是第三种奇异人士,自己连第二种越人都不是的普通人。
“原来如此。”陈楚凌嘴角勾起冷笑:“你说的不是一个世界人,你是奇异人士我是普通人。而你身边那位人说我是废物,呵,确实是废物啊。”
陈楚凌缓缓抬起手看着胳膊上的红绳:“原来一切你早已计划好,借着阿普顿的事件悔婚,闹得众多家族风风火火,幕老爷子再想弥补也无济于事,一切是你和你父亲的计划。”
此刻陈楚凌心里未有丝毫愤怒,反倒觉得很可笑:“呵呵,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奇异人士,不知是奇异人士厉害,还是拥有了这么多秘技功法的我厉害。”
这一觉陈楚凌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诸葛不如敲门,陈楚凌哈气连连打开门:“怎么了不如?好久没这么轻松的睡上一觉了。”
进入天监管所之后陈楚凌心里一直压抑着,昨日完成了监管员的标准,想通了某些事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诸葛不如说道:“我爸让你去地下一层,说要带你去地下二层。”
陈楚凌惊讶道:“这么快就去地下二层了吗?不休息一段时间?巩固巩固我的实力?”
诸葛不如瞥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实力?你的实力全是他们给的?需要巩固什么?”
无情的打击陈楚凌尴尬道:“多加使用使用。”
“别磨磨蹭蹭了,快点穿上衣服去地下二层。我爸说了,地下二层关押的犯人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
陈楚凌穿戴好衣服跟着诸葛不如往地下一层走去:“不如,你去过地下二层吗?”
诸葛不如摇了摇头:“我爸不允许我下去,地下二层的人从来没有见过。”
“朱天鸿不是从地下二层上来的吗?”记得诸葛安平说过,地上一层的八卦阵之所以没办法完全压制住朱天鸿,一是他体质原因,二是他在下面上来的缘故。
谁知诸葛不如说:“那是我爸骗你的,朱伯一直在地下一层。”
陈楚凌不信道:“那他为什么可以随便进入别人独院?”
“因为是我爸给了他权利。”诸葛不如无奈道:“发现你有时候特别傻,要是朱天鸿能随意进出别人独院,为什么自己的独院没办法出来?”
“我擦!”陈楚凌纠结过这个问题,认为天监管所本是就是个奇怪的地方,有很多人不符合常理的事属于正常。
那天朱天鸿追杀自己能闯入他人独院,搞了半天全是那老秃驴做的鬼。
老秃驴下套的功法一流啊,加他微信那一天开始,自己完全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陈楚凌越想越气:“不如,你什么时候开学?”
“早着呢,问这个问题干什么?”诸葛不如说道。
“没什么,哪天没事去看看语嫣和关靖。”
有诸葛不如在天监管所,陈楚凌不好收拾老秃驴,等哪天诸葛不如离开,定要肉虐老秃驴个三天三夜。
诸葛安平站在道路尾端正和秋月聊着,那模样简直是不能再贱了。
陈楚凌哼了一声:“有没有发现你爸特别不正经?”
“我爸和秋月姨是两厢情愿,你就别捣乱了,小心我揍你啊。”诸葛不如说着还伸手做出揪耳朵的姿势。
陈楚凌畏惧的侧退一步:“没有刚开始温柔了。”
诸葛不如脸色微变,陈楚凌连忙笑呵呵道:“开玩笑呢,我不如美女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人。”
“这句话听着好熟悉。”
“你爹昨天用这句话夸过秋月姨,不过他是违心,我是诚心。”
“哼。”诸葛不如背着手向诸葛安平那里走去,美貌的脸上展露欢喜。
陈楚凌暗松一口气,小妮子挺好骗的。
诸葛安平大老远见到陈楚凌和自己女儿打情骂俏,笑容满面的脸上布满黑线,见二人走过来问道:“怎么去那么久?”
陈楚凌笑说道:“我和不如聊了些私事诸葛叔叔。”
“别听他贫嘴,我喊他的时候还没醒,洗漱穿衣浪费了时间。”诸葛不如说道。
陈楚凌看向秋月:“秋月姨,早上没吃饭中午做些好吃的吧。一天不吃你做的饭菜,心里总觉得少些什么。”
诸葛安平鄙夷道:“那是你饿了,是胃里少饭,你个二货。”
陈楚凌装成可怜的模样:“秋月姨你看他。”
秋月无奈笑道:“好了,你们俩进去吧。”
道路的尽头是一堵高墙,秋月把手放在墙上,忽然墙后面的八卦阵法快速转动起来,紧接着墙中一分为二,缓缓向两旁移动。
高墙打开一道一米宽的通道,不同于地下一层的楼梯是由木头建造刻有符文,是一条黑色的石梯。
石梯延伸到下方,往里看去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明。
陈楚凌吸了一口凉气,这幅情景才是他最初预想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