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番队副队长朽木宇轩前来报到!”
叶宇轩恭恭敬敬地走进了一番队,山本元柳斎重国这位肌肉老爷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请进。”山本元柳斋重国自带威严的声音传了出来。
推开门,叶宇轩走进了办公室。
“总队长,您的胡子?”刚进门,叶宇轩就看到了山本元柳斎重国原本捆扎好的长胡子严重缩水,现在也就勉强达到了胸前。
“这可是你的杰作啊。”山本元柳斎重国摸着自己残存的胡须道,虽然是被叶宇轩的卍解给弄的,但也没有生气。
尸魂界能有一位青年才俊的诞生,这一把胡子算得了什么?
“我?”叶宇轩有些傻眼,自己难道会梦游?还专门去剪了山本元柳斎重国的胡子?是自己太大胆还是老爷子睡太死?
“你的卍解应该是第一次释放吧。”山本元柳斎重国问道。
“是的,之前和更木队长战斗时才领悟到。”
叶宇轩瞬间明了,原来记忆中冲上来的老头儿就是山本元柳斎重国啊,也对,除了他也没有谁这么不怕死的往自己卍解里跑了。
“不错的卍解,我很期待你全力施展后的效果。”山本元柳斎重国点点头赞许着。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当年我的卍解可是在你额头上留下了一道永久性疤痕也没见你说句不错啊,难道得烧胡子?”
雀部长次郎默默站在一旁心中道。
“你对于正义是怎么看待的?”山本元柳斎重国带着一丝期待的看着叶宇轩。
“正义?”叶宇轩看着山本元柳斎重国的眼睛,不自觉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正义的存在,不过是立场问题而已,对于死神而言,正义就是净化虚,引渡灵魂,维持几个世界间的正常运转。”
“对于虚而言,正义就是吞噬弱者,让自己存活下去,不断变强。”
“而对于我自己而言,正义就是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斩杀一切想要伤害他们的人或物。”
“这就是你的正义吗?”山本元柳斎重国看着叶宇轩,他能从叶宇轩的眼睛中看出这不是谎话。
“我问你,当你所坚守的正义与死神的理念发生碰撞之时,你会怎么选择?”山本元柳斎重国再次发问。
“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叶宇轩回道。
“都想听听。”山本元柳斎重国杵着手杖问道。
“假话,是我将放弃我的个人正义,严格遵循死神的理念与信仰,捍卫尸神界的寸沙寸土。”
叶宇轩闭目答道。
“真话,是去他妈的死神理念,谁想要伤害我身边的人,就算我拼上性命,哪怕对手是总队长您,也要阻止!”
叶宇轩双目睁开,身上的封印解除,强大的灵压爆发而出。
“噌!”雀部长次郎直接拔刀,放出灵压对抗。
“冷静!”山本元柳斎重国手杖用力一杵地,全身浩大的灵压直接盖住两人。
雀部长次郎收回了斩魄刀,紧紧盯着叶宇轩。
叶宇轩也收敛好灵压,重新封印。
“你能有勇气与意志坚守自己的正义,这很好,我希望死神理念与你正义碰撞的那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否则,老夫必会亲手终结你。”
山本元柳斎重国满意的点点头,对于叶宇轩这类有属于自己正义的死神,他很是欣赏。
“抱歉,来晚了一些。”这时办公室门口有一人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道。
叶宇轩转过身,却是看到一名肥胖的中年人,完全没有印象。
“来的不算晚,刚好是约定时间。”山本元柳斎重国站起身对着中年人道。
“这位是中央四十六室派来的审判官代表,他将和我一起对你的卍解进行评估。”山本元柳斎重国对着叶宇轩介绍道。
“您好。”叶宇轩礼貌性问候道,对于这种迟早要被蓝染杀掉的龙套,叶宇轩真没啥兴趣认识。
“你就是朽木宇轩?比想象中年轻许多呢,你五天前的卍解可是危险得很啊。”中年人打量了一番叶宇轩道。
“纯属意外,纯属意外。”叶宇轩晃着手道。
“那么,我们就开始准备测评吧。”中年人摸了摸自己两撇胡子,对着山本元柳斎重国道。
“没问题。”山本元柳斎重国走出办公桌,带着两人,往着外面走去。
“由于卍解威力普遍过大,需要在断界之中进行测评,等会儿在里面还请你全力施展。”
中年人看着面前不断扩大的黑色通道,对着叶宇轩道。
“嗨。”
“这里应该差不多了,请开始你的卍解吧。”
在断界里走了差不多十分钟,走在队尾的中年人看看四周,对着前面的叶宇轩道。
“那还请总队长大人和审判官大人退到五百米开外。”叶宇轩拿出天泣对着两人道,他预计自己全力施展卍解的话,波及范围应该能达到方圆两百米。
两人往回退去,站定在了五百米之外。
“这一招,是我按照自己的意志和天泣的意义使用出来的啊。”
叶宇轩身上的袍子变成血红之色,站在半空之中,长剑粉碎,自言自语道,“拿出死亡的觉悟,哪怕是要毁天灭地也要守护住他们。”
“卍解!天崩地裂!”
“轰!”
大地颤动,炎柱喷发。
血云罩空,千雷贯穿。
方圆两百米的范围里,完全沦为了一片人间地狱,爆发出的巨大灵压和热浪,让五百米开外的山本元柳斎重国忍不住直接使用出断空,将身后的审判官护住。
骇人的景象整整持续了五分钟才戛然而止,空中穿着血衣的人影飘然落地。
叶宇轩手中握着的是一把血红色的长剑,与原本的天泣大致相同,但造型上更多的是肃杀之意。
一阵血色光尘飘散,叶宇轩的血色长袍和血红长剑统统散去,一把斩魄刀重新挂回了腰间。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的卍解威力只有实际上完整版的一半,现在,他还没有理由全力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