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用了很多办法找到那张白金卡,但是都没有什么线索,一个月前他的父亲去世了,那张白金卡我想可能是他父亲留给他姐姐了吧!可以她姐姐是美国另一个部门的。”科尔森说这句话的时候止不住的惋惜。
“那张白金卡有什么用?”赫伯特急切的追问道,能让神盾局不惜拿出一个副局长的位置来换取的东西,看来价值不菲啊!
“你关心的东西有点多啊!特工最优秀的品质是沉默,说到沉默不得不说力之序列的奠基人牛顿的一句话……”杰西卡作为经验丰富的老特工,对于赫伯特这种喜欢打听情报的人是极不喜欢的。
“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了,小赫伯特你有没有看过这张卡。”科尔森名义上对这件事不管不顾,实际对这件事表现的比谁都更热情。
“当然是没见过喽!我只是意外被卷进去的外人,我和那个诬陷我的特工都只见过一面,怎么会知道这么重要东西的下落。”
科尔森自嘲的笑了笑,“也是,都是我最近太多事,都累糊涂了,好那我就和你讲一讲这白金卡吧!地下赌场源自一个叫圣殿世界性组织,他们有刺客圣殿、法师圣殿等各种分支,他们开始的目的只是一群志同道合人,一起研究元素反应、研究序列。”
“这也出现了所谓的一个圣殿主教和三大白金主教,可是随着力量的强大,这其中就出现了许多的堕落者,而地下赌场的背后我们感觉就是那些堕落者在支持。”
“既然如此政府为什么会允许这么危险的组织存在呢?”布莱克反驳道,不懂就要问,这是他的做人原则。
科尔森解释道:“其实他们大部分人还是遵纪守法的,我们普通人和各大非凡者组织早就达成了共识,虽然他们能力更强,但是十几万人才出一个非凡者,他们人数最多不过几百,而且也没我们想的那么团结,如果真要除掉他们付出一些代价还是可行的。”
杰西卡听到这个说辞摇了摇头,不满的说道:“其实堕落者这个名称并不准确,圣殿现在不是合二为一了吗?你们眼中堕落者只是不喜欢隐世的生活,他们的对元素的理解远胜他人,科学上的很多东西都是他们推动的,没有他们我们要达到现在的科技至少要一千年以后。”
“他们的存在推动了科学的发展,也结束了圣殿对于元素知识的垄断。堕落者只是当时学院派对他们的误称,他们叫圣殿世俗派,他们做了那么多贡献,学院派做了什么?天天写报告吗?”
温莎反驳道:“那只是少部分的人,大多数的人依靠着自己的超能力,到处为非作歹,他们做贡献那就更搞笑了吗?那分明是学院派的功劳,你抬高堕落者只是因为你那个偶像吧。”
杰西卡愤愤不平的说:“你这是狡辩。”
“这是真相,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
接着她们两个就堕落者的问题讨论了一个下午,其实赫伯特暗暗的想把话题拉到那张白金卡的,但是又不好直接明示,毕竟白金卡在他手里,测谎人对他杀死迈克的结论他也只是搪塞了过去,尼克·弗瑞也并不完全相信他。
“我们刚才不是在讨论白金卡有什么作用吗?”布莱克看着两个人争论不休的吵了一个下午,早就不耐烦了,想尽早的结束这个话题。
干的漂亮,赫伯特在心中暗暗给布莱克点赞,看来布莱克并不是一无是处啊!这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工具人。
在赫伯特期待的眼神下,科尔森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信息,“所谓的白金卡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信息早就超过了我的等级上限了,只是尼克·弗瑞很在意而已,我知道的是尼克·弗瑞说十天后,有一场他们的中低层的内部会议,好像就在纽约市郊马克街的一百十五号。”
“切。”温莎和杰西卡很统一的发出了嘘声,这和没答有什么区别。
“咕咕。”
不知是谁的肚子先响,接着其余的两个肚子也响了起来。
“都饿了吧!这里有厨房吗?我去给你们做些东西吃。”布莱克向众人提议道,显然这些东西他在家也没少做。
“嗯,那边。”杰西卡看着布莱克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指最里面的间房间。
不过一会,厨房里传来连续剁菜的声音,饭菜的香味也飘到了他们的鼻子里。
然后就是五个人在饭桌上大快朵颐了一顿,赫伯特随便吃了几口后,就借口这里离叔叔家很近,离开了这顿酒席。
夜晚,整个地狱厨房都活跃了起来,混混也都瞄准了那些独行的有钱人。
赫伯特穿着纽约最新款的衣服肆无忌惮的走在无人的小路上,跟着他的人一个又一个消失,在路的尽头他饱饱的打了个嗝,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回到小区,他坐着老久的电梯,在毒液的一片抱怨声中,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把以前写的毕业论文整理好,好好准备了一下自己后天的论文答辩。
就这样一连过了十天,这十天里他成功从学校毕业,正式成为了号角日报的一员。
纽约市郊的晚上,一个全身披着黑袍带着面具的男子在一个古老的欧式别墅楼房停下,这栋别墅屹立在歌轮酒醉的城市边缘,城市酒红的玻璃杯弥漫着诱人的气息,风里似乎能嗅到血的腥味。
一股凉意穿透身体,刺进骨中,仿佛禁锢千年的寒意突然得到释放,让人在大脑无法思考的一瞬颤抖起来。
站在门口是一个面容娇俏的守卫者,她年纪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白色的衣裙随风飘着,下摆时起时落,墨黑的发丝反射出阳光般明媚的色泽。空灵的大眼睛如星辰闪烁,睫毛柔软地扑闪着。
她身上围绕着浓浓的火和冰元素,果然平时难得一见的超凡者,在这里也只是平平常常而已。
她将他拦下,向他行了一个欧洲的古老礼仪,礼貌的说道:“请问你有什么邀请吗?”
“没有。”
那个女子耐着性子继续问道:“那你是受到了什么人邀请吗?”
“也没有。”赫伯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被人邀请。
她露出她的白牙齿在干笑,那整齐的牙齿好像会咬人,“那我可以理解你这是在耍我吗?”
赫伯特不紧不慢的把那张白金卡拿出来,把他递给那个小姐。
“抱歉,这里是私人集会,不是刷卡就可以进的。”她微笑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给你们的最高负责人看。”赫伯特简短的回了句,便不在说话,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
那女子将信将疑的拿着卡,匆匆的走开,又匆匆的折返了回来,满是尊敬的说:“先生,请先和我们去登记一下。”
“好。”
赫伯特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那女子也没有生气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笑脸盈盈的,赫伯特跟着那女子走进了别墅里。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清新而不落俗套。
在那女子进去的时候,一位长者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请问您是?”
“我是穿越与过去和未来的游客,是无所不知的学者。”简单来说就是剧透狂,赫伯特心中吐槽了一句。
“额。”那老者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显然面前这位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那请问该怎么称呼你?”
赫伯特摸着自己的下巴,不紧不慢的说道:“时间旅行者,黑袍。”
“请问你到我们这里是有什么吩咐吗?”老者继续发问,能有白金卡的人在圣殿地位超凡,他们一般没事都不会参加这种级别的集会。
“我要你们帮我办一件事。”
说完赫伯特在一旁默然无语,赫伯特突然想到一件小事,不经意的开口询问道:“问你件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我们是输了还是赢了?”
老者看着一切正常的黑袍人,有些难以微信的道:“第二次世界大战,早在七十年前就结束了。”
赫伯特手指轻敲额头,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摇了摇头悠悠的开口道:“看来我是沉睡太久了,那能给我这些年圣殿发展的情况吗?我可能和这个社会有些脱节了。”
老者呆滞了一下,有些抱歉的说:“我们这只是小集会,我并没有带这些东西,不如这样我把我的地址给你,您要什么东西直接来找我,您可以叫我凯罗尔。”
老者的称呼已经从你变成了您,看来这个效果挺不错的。
赫伯特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封信,习惯的带着命令的口吻道:“先把这个东西交给霍华德·史塔克手上。”
凯罗尔畏畏缩缩的说:“可是霍华德·史塔克已经去世好多年了,我们怎么送过去。”
赫伯特看着面前的空气一阵出神,等凯罗尔两个人已经不耐烦的时候,才有些抱歉的说:
“对不起,想起一些往事,那就给他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