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感到疑惑,是因为三年前那时候,他并不知道他老表埋的是什么,”无言了几秒,吴邪开口,底气明显不是太足的,为老痒辩解,“这样一来,不就挺合理了吗?”
丁泽听见,轻轻摇头,“他在森林里挖出青铜树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老表三年前埋的是什么了”
说完,不纠结这一点,丁泽接着道,“就算他的疑惑表现,勉强合理吧那你再想想,按照他说的,三年前,他老表把那根青铜树枝当成宝贝”
“他老表为什么要半夜挖坑把青铜树枝埋了?”
吴邪动了动嘴巴,却没能说出哪怕一个字来,再次无言:“”
是时候了,丁泽瞧见,暗道一声,开口抛出这场谈话的压轴内容,“事实上,吴邪,他这个老表,纯粹是他说出来的”
“你见过他那个老表吗?”
话语传出。
瞬间。
理所当然一般的,时隔没多久,吴邪第二次呆若木鸡,满脸惊骇,双眼瞪大到了极致,表现的像是见到鬼了一样。
见状。
预料中的情节,在眼前上演。
“吴邪,你这次被老痒忽悠到秦岭来这档子事的复杂程度,远超我之前的想象。”
丁泽果断出声,按照事先想好的计划,点到即止,不继续深入谈下去,干脆利落的结束这场谈话。
“不过,尽管如此,我就觉得,你不用太担心。因为还是那句话,老痒应该不是想要弄死你。”
“所以,我建议你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你已经钻进了圈套,还折腾了这么多天,那如果不坚持下去,不趁机把这档子事弄个明明白白,那你这些天的折腾,不是白费了吗?”
“你说呢?”
听完这番话。
吴邪有了反应,视线缓缓移动了一点,愣愣的看向丁泽。
看了一小会儿。
“嗯,”吴邪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这时。
走在前面的老痒,意识到了丁泽两人的掉队,回过头来,吆喝道,“你你们两,怎么走走的这么慢?”
丁泽咧嘴一笑,“吴邪太娇嫩了,走不动了。”
老痒:“”
吴邪:“”
你家老祖宗直播间里。
“么的,信息太多,容我缓缓!”
“主播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老痒的老表,其实不存在?”
“这尼玛!!这是什么鬼剧情?”
“昨天夜里老痒说的话,就没有一句是真的?”
“不不不!!那根青铜树枝,是从青铜神树上切下来的,这一部分,老痒应该没撒谎!”
“楼上的,你这么说其实不准确因为按照主播的意思,老痒的老表并不存在那么,三年前从青铜神树上切下来一根青铜树枝的人,就并不是老痒的老表,而是老痒自己!!!”
“”
“我头大了!!!特么的,老痒三年前在窝棚外,埋了青铜树枝?昨天夜里再挖出来?”
“我悟了!我真的悟了!老痒从一开始,就是在骗吴邪!他设了一个局,忽悠吴邪跟他一起到秦岭去,根本就不是为了搞钱,而是要达成某种跟那棵青铜神树有关的特殊目的昨天夜里,老痒故意挖出那根青铜树枝,再演上那么一出戏,其实是为了让吴邪有上一个心理准备!!我敢肯定,绝对就是这么一回事,绝逼不会错!!”
“楼上的兄弟,我认为,你的说法,大部分应该都没问题,”忽然,有一段时间没出现的土豪抽烟喝酒烫头,冒了出来。
“不过,有一点,我有不同的看法。”
“哪一点?”悟了的沙雕观众,问道。
土豪抽烟喝酒烫头,“你说的是,老痒设了这么一个局我不认为,这个局是老痒设的。”
“我想,从某种角度来说,老痒只是一个工具,设局者,另有其人!”
“??????”悟了的沙雕观众,顿时一脸懵逼,“为什么这么说?”
土豪抽烟喝酒烫头:“因为,刚才主播问了吴邪一个问题,老痒的城府有多深”
“你想想,主播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明明看出来了这个局,也知道老痒在骗吴邪还特地问了这个问题,不就说明了,他认为设局者不是老痒吗?”
悟了的沙雕观众:“!!!!!牛逼!那,设局者不是老痒,会是谁?”
土豪抽烟喝酒烫头:“我暂时也不能确定,但,我猜测,这个设局者,极有可能是吴三省!”
悟了的沙雕观众:“!不可能吧吴三省可是吴邪的三叔啊土豪,你做出这种猜测的理由是?”
土豪抽烟喝酒烫头:“这个理由,主播其实已经强调了好几次理由是,老痒骗吴邪,不是为了弄死吴邪!!”
悟了的沙雕观众:“卧槽卧槽卧槽!!!土豪,你的意思是,主播早就已经怀疑这个局是吴三省设的了?”
土豪抽烟喝酒烫头:“嗯!主播确实是个神人,心思缜密,观察力强悍的一塌糊涂!我活了几十年,还真没见过多少年轻人能像主播这么牛逼的!说实话,对主播,我由衷佩服!”
说完,唰唰唰,眨眼间,土豪抽烟喝酒烫头便送出了三百万的礼物。
时间到了这一刻。
一众旁观了这场对话的沙雕观众,大部分都已懵逼的不要不要的:“!!!”
“!!!这就是有脑子的人的世界吗?”
“佩服!”
“我觉得我脖子上的东西,特么的就是个摆设!!”
“同感!”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夹子沟入口处。
见丁泽和吴邪终于走到了,叼着香烟,已经等了一会儿的老痒,冲吴邪笑着摇了摇头,“老吴,你你平常,多多少也得锻炼锻炼啊,怎怎么走这么点路,就不行了呢。”
听到这话,刚才一边走一边调整了一会儿情绪,脸色大致恢复了正常,表情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吴邪,当即瞪了一眼老痒,“别说废话了,赶紧走。”
老痒笑笑,一点都不恼,“还还是先别向前走了,这这条夹子沟,很长。我们要想走走到出口,正常得得走一个下午。”
“而且,里面穿穿堂风很大,生不了火。”
“我看,还是先先在这里,吃个中中饭吧,正好也快中午了。”
闻言。
吴邪沉默了一下后,点头表示同意,“嗯,那就先吃饭。”
丁泽听见,麻溜摘下背包,取出平底锅。
干饭的态度,十分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