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侄女儿,你说说你,嫁给什么人不好,非要嫁给司寻烨?可惜了,可惜了。”
温良掏出了摄像机,调整了一下,觉得光线和角度刚刚好后,又自言自语道。
“只要司寻烨提出离婚,那份协议就作废了!”
“他能离婚吗?”
“哈哈,哪个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翻云覆雨,视频传到满网都是,何况还是三男一女轮番上。”
“刺激。”
温子儒搓了搓手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肖沫。
地毯上,肖沫的脸已经涨红了。
“啧啧啧,药劲儿上来了。”
“叫他们进来。”
“等等,七叔。”温子儒眯缝着眼睛,吧嗒吧嗒嘴巴。
“让我先来,我要做肖医生的第一个野男人。”
“胡闹,视频里怎么能有你出现呢?”
温良让温子儒别胡来,一旦视频出现温大少爷的影子,事情就变得复杂了,他们的目的不是羞辱肖沫,而是让司寻烨的颜面尽失。
“拍我的背影啊,看不到脸谁知道是谁,实在太担心,剪辑掉不就可以了,老子一定要上了这个女人。”
“温子儒,你可真够缺德的,虽然你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怎么说都是兄妹啊。”
“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还是她有血缘关系的七叔呢。”
“好好好,你上,你先上。”
温七叔手托着摄影机,让温子儒快一点,还有人等着尝司夫人的味道呢。
温子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拉了拉裤腰带,女人,他虽然玩得都很多,但大多数都是主动送上门的,这种强上的,还是第一次。
“我来了,妹妹……”
一个蛤蟆扑食,温子儒跳到了肖沫的面前,又是脱衣服,又是脱裤子,脱了一个精光后,他满脸兴奋地狞笑。
“要从前面呢?还是后面呢?”
“你快点儿!”
“急什么?我要细细品尝。”
温子儒光着屁股,正欲动手动脚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踢开了,哗啦啦的巨响震耳欲聋,温子儒的好心彻底被破坏了。
“妈的,我说我先来,你们猴急……”
下面的话还没等说出来,温子儒的后脑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
谁敢踢温大少爷啊,简直就是不行活了。
不过这一脚真狠,温子儒只觉得脑壳儿里闪过一道白光,鼻腔一股子热浪喷涌而出,他的身体在空中做了一个漂亮的360度大翻转,直撞在了墙上。别说回头看看是什么人,他连最后一口气都差点儿没了。
温良正举着摄像机,只关注到镜头里黑影一闪,待他的镜头前出现一双血红的眼睛时,他才意识到出事了。可这个时候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咔擦一声,他的手腕被掰断了,摄像机脱手而出,摔在了地上。
“你,你是谁?”
温良喊完话,双腿便受到了重击,疼痛让他不得不跪在了地上。
门外的几个男人发出了瘆人的哀嚎声。
肖沫什么都看不清,她的头很晕,意识模糊,咽喉好像生了烟,身体痒得好像万虫噬咬,当一双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时候,她本能地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那个人。
热量瞬间将司寻烨包围了。
什么情况?她吃了药吗?
司寻烨双眼充血,面容苍白得像换了一个人,他看着怀中满脸通红的女人,猜到发生了什么。
无暇顾及那些人的死活,司寻烨抱起肖沫离开了这栋房子。
肖沫内心的悔恨值达到了巅峰,如果她知道方倪这么无耻……(事实上,无耻的人不会因为你的一两件善事改变自己,骨子里的无耻会贯彻到底。),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肖沫要做的就是,放下自己的医者父母心,努力做一个冷血的人,可实际情况却是,她永远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司寻烨不敢做片刻停留,他抱着肖沫一路飞奔。
肖沫已无法忍受燥热,呼吸急促,手指因为用力,指甲几乎陷入了司寻烨肩头的皮肉之中。
“坚持住。”
司寻烨奔向了大海,爬上了一处礁石,他抱着肖沫纵身跃入了一跃跳入了大海之中,大海泛起了一道白色的浪花,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大海的深处。
冰凉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肖沫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身上的热力也退了许多。
这是哪儿?
她睁开了眼睛,惊恐地望着周围,周围很黑,很凉,咕咕的都是水声。一**的海水包围着她,她的脚悬浮在海水之中。
“别怕。”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支撑着她。
谁的声音?
肖沫的头露出了海面,吸了一口气后,再次没入海水中。
海水一**带走了她身体里的热量,她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也看清了支撑她的人。
司寻烨?
就好像上次跌入悬崖一样,每次危急时刻,他都会出现,肖沫的泪水混着海水流淌了下来,她把头靠在司寻烨的怀中,无声地哭泣着。
司寻烨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不断地滴水,他轻拍着肖沫的脊背,责备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她就是她,不管在任何时刻,她都想去帮助人,救治人,因为她是一名医生。
“我们去礁石后面。”
司寻烨托着肖沫爬上了海滩,躲避在了一处礁石的缝隙里,这里很安静,三面是高高的礁石群,中间是一截无人问津的白色沙滩,坐在这里看到的只有大海,海浪一层层涌来,又退下去,遗漏了很多好看的贝壳。
“对不起,我……”
肖沫抱着膝盖,声音哽咽了。
“别说对不起,毕竟那是你的表妹,只是以后,不能再管她了。”司寻烨轻拥着肖沫的肩膀,肖沫听话地靠着他的肩头,乖巧地点了点头。
风从海面徐徐而来,肖沫仍能觉察到一丝灼热,她知道自己还需要一点儿时间才能恢复。
“咳咳……”
耳边传来了司寻烨咳嗽的声音,肖沫转过眼眸,发现他好像不大舒服,身体在颤抖,脸也变得异常苍白。
“你怎么了?”
“我的药……”
司寻沫慌乱地摸着衣兜,他的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