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抬脚把罗潇手上的匕首踢开,冷眼瞧着罗潇:“要死出去死,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别说你不是献哥哥什么人,就算你是,我现在是她的未婚妻,他们可都知道,我这个人爱吃醋,尤其是我见不得他身边有女子出没,包括我的丫鬟都不能靠近。”
小鼓闻言,立刻上去:“主子,我真的对谁都不感兴趣,要不还了我卖身契吧。”
小鼓捶胸顿足的样子连魏玄都差点信了,这对主仆的戏份也过分足了,此刻作为大家长身份的魏玄也讪讪的看着罗潇:“罗姑娘,我看你也并非是不讲道理之人,你与我说说你和张献是如何相识的?若是有理有据,我断然帮你做主。”
秦梦本是不想多纠缠的,听了魏玄的话也就拉着张献坐下。
张献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秦梦:“我没有,我不是。”
秦梦夹了个菜递给张献:“来,吃一口菜压压惊。”
秦梦故意凑近,去试探罗潇的表情,却见罗潇神色紧张,额头沁汗,分明是心虚的样子。
秦梦抬眼聂着罗潇,瞧着她瑟瑟发抖,又支支吾吾的和魏玄说不清楚:“我和张献我们是在一起打猎中,他正在山中追着一只野生白狐,但是在追逐的过程中,误入捕兽网,是被我和我父亲救下的,在我家还和我父亲喝酒吃饭,然后我们...我们就...”
罗潇说完并没有看张献,反而是躲闪魏玄的目光,委屈的:“事已至此,我已然是没办法了,才来找的公子,公子,你知道的,我...我家...我家家境本就不富裕,如今我怀了孕,父亲气急了,若不是如此,我...我也不会来叨扰公子的。”
罗潇把自己说的可怜,跪在地上让旁人看了都我见犹怜。
雄安晕倒在房间门口,他记得昨天是被敲晕的,等他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公子托付的女人的时候,当即开门,慌忙进屋,在屋子里没有看到那女人的踪迹,反倒是看到敲晕他的棒子,忙叫不好,赶紧朝着秦梦的住处赶去。
雄安敢去看到罗潇正跪在地上哭着抹眼泪的时候,当场就给张献跪下了:“公子,我那会儿不知怎么了,就被打晕了,我醒来的时候这位姑娘就在这了。”
张献皱眉,看着雄安:“莫不是你故意晕倒假意放走她?这位姑娘在昨天之前我根本就没见过她,加上她说的所谓打猎情缘,我根本就不会射箭,试问我是如何打得猎,如何与你有的缘分?”
罗潇被问的一愣一愣的,秦梦在旁看着张献,雄安一来他就有底气了?
秦梦定睛看着罗潇,语气低沉:“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罗潇依旧摇头:“无人派我来,我也没有目的,但我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
秦梦和魏玄眼神一对,魏玄起身恭敬的把人扶起来:“你有孕在身不便跪着。”
魏玄在扶罗潇起来的时候,把手搭在她的脉上,忽而笑笑,转身和秦梦继对眼神。
秦梦接收到魏玄的信号,偏头看了眼雄安,皱眉:“雄安,作为你家少夫人,有句话我要问你。”
雄安愣了下,在看到张献的眼神时,立刻低着头:“您说。”
“你跟着你家公子这么久,这位罗姑娘是否经常出现在你家公子的眼前?”
雄安低着头:“这位罗姑娘我的确是昨天第一次见,昨天公子从您这回去后,房间就多了一个女子,公子发现后,就立刻找了我,让我把她看起来,但是我在看着的过程中就被敲晕了,所以至于她是怎么过来的,我不知道啊。”
“罗姑娘若是第一次来寻夫,也断然不会清楚我的房间住在哪不是吗?如果你只是来找张献的,那你只出现在张献的房间里就好了,但你偏偏第二天又能准时准点的找到我的住处,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你是蓄谋已久吗?”
秦梦看着雄安:“雄安,这女子你当真之前没见过。”
雄安低着头:“没见过。”
秦梦拍着手在罗潇的身边走来走去,惹得罗潇心烦意乱的。
罗潇定睛和秦梦对视:“但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可你根本就没有身孕,方才我师兄扶你起来的时候,已经替你诊过脉了,啊,对,我师兄一般不看诊,你这单算是我送你的,下次就要黄金了。”秦梦对着魏玄眨眼。
张献起身看着罗潇:“我且问你,你和我继母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