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黎女士,我没有妈妈,更没有弟弟。”苏酥的语气很冷,没有温度。
时舒脚上的力气加重,江临川疼的几乎要晕过去了,黎春哭的都要没有声音,苦苦哀求着,苏酥实在看不下去了。
“时舒,罪魁祸首不是他们,我们走吧。”
听到苏酥的话,时舒这才松开脚,抱着苏酥踏过一路哀嚎的人走出地下室。
是一个极长的走廊,每间地下室都拉着帘子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时舒抱着苏酥走的很快,到了一层,却是到处破败不堪,与地下室的装潢精致完全不同。
等到苏酥坐在出租车上看到那建筑物的全貌的时候,更加觉得不简单了,因为那是西城区的一栋无人问津的烂尾楼。
而就在苏酥看的时候,几辆警车呼啸而过,直接停在了烂尾楼旁边。
“苏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了。”时舒轻轻揉着苏酥手腕上的青紫:“疼吗?”
苏酥没有说话,她不想想那么多了,她靠在时舒怀里,闭上了眼睛,眼前是黎春的脸,哭着恳求她的表情。
那才是一个母亲对最真切孩子的爱吧。
时舒像是察觉到什么,把怀里的苏酥抱得更紧了些,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酥酥,不怕,你有我呢,我一直都在。”
“小栈”二层,当时舒抱着苏酥出现的时候,门口的钟晚晚眼睛都直了。
“苏酥,这……这是?”
她甚至顾不上看苏酥的身体情况,满眼都定在时舒那张完美的脸上。
苏酥轻声说:“这是我男朋友,晚晚,你怎么在这?”
钟晚晚这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连忙说:“你跑哪去了,今天没去公司培训,小点姐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只能来这看看了。”
“苏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手脚上都有受伤了?”钟晚晚这才注意到苏酥身上的异常。
苏酥无奈笑了笑:“没,没什么,不小心就被人绑架了。”
“什么?”
“以后苏酥都不会去公司培训了。”时舒冷冷的对钟晚晚说。
钟晚晚一时间还没从苏酥的话里回过神儿来,就被时舒的冷漠给吓了一哆嗦:“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时舒,我要去培训的,我没事,只是些皮肉伤。”苏酥语气有些撒娇:“我是签了合同的,不去的话,违反条约了。”
“合同?合同里规定了必须参加《特别的你》的培训了?我记得并没有,是吧,钟小姐。”
时舒轻轻将苏酥放在布艺沙发上,然后转过身将衬衫扣子扣紧,开始给苏酥收拾起东西来。
“时舒……”
钟晚晚感觉自己貌似吃了口不太明显的口粮:“苏酥,你受伤了得去医院吧,我带你去医院,那个培训的事咱们稍后再说。”
时舒将苏酥的行李打包好:“我说了,她不参加培训了。”
“而且也不在这住了,这里不安全,苏酥,咱们回家。”时舒抱着苏酥看也没看钟晚晚径直走出门。
“喂,你也太霸道了吧?你最起码得尊重苏酥自己的意愿吧?”钟晚晚拦住二人去路。
苏酥也觉得这次的时舒和之前那个温柔矜贵的人儿有些不同了,似乎多了些专制和霸道,有些像时叔叔的人格。
难道时舒的人格融合了?苏酥不禁想,她急切想知道时舒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直接对钟晚晚说:“嗯,我听时舒的,不过,《特别的你》录制的时候我会去的。”
……
“你这个重色…的家伙!真没出息!”钟晚晚眼睁睁的看着时舒把苏酥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