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捂着嘴,“哦!天哪,现在想插足别人之间的人都这么理直气壮了吗?”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啊。
魏嫣娜脸黑了一下,“阮软,识相最好主动退婚。”
阮软看着有些暴躁的魏嫣娜完全没了和她玩的心思,“我想把是没搞清楚,是易祁鑫主动提出要娶我的,不是我想要嫁给他。”
阮软转身就想离开,不想和她多说,不过想到什么又转过头,“还有,请你以后别来阮家找我,我和你不熟。”也不欢迎你。
就留下了魏嫣娜一个人,生气的踢了一脚桌子,“阮软,我一定能把易祁鑫抢过来。”别以为你就嫁定了。
回到房间后的阮软扑到床上,然后窗边闪过一个黑影,阮软先是一惊,又以一种妖娆的姿势半倚着,一只手撑着睡不头,看着那飘来飘去的黑影。
看那个黑影在门口停下,站在那不动,阮软这才出声,“进来吧,”然后极其无语的看着他,“你干嘛啊?”明明刚刚才分开。又来找她是干什么。
此人就是易祁鑫,他走到阮软窗户边放的软榻上躺下,“你是忘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吗?”今日可是十五啊。
阮软先是安静了片刻,这才想起来,撑在头上的手放下来,“唉~,作孽啊,别人穿书都是锦上添花,扭转命运,我穿书就是万箭穿心,来还债的。”
想到上月那刺骨穿心之痛,阮软就觉自己好像已经疼了起来,浑身都不舒服,无力的枕在自己胳膊上。
外面风吹的有点冷,空气中也有些潮湿,易祁鑫看着天上黑云密布,“快要下雨了。”
树叶簌簌作响,一道道闪电划过黑色天,声音像是天塌地裂一般,细雨点点滴下,“轰~”一道闪电在天边划过,微弱的光映出了有些苍白的脸。
阮软躺在易祁鑫怀里,唇色煞白,眼睛装满了疼痛感,她身体冷的像冰,鬓角却流着细汗,用哭腔说:“易祁鑫,我疼。”
“我知道…软软…”易祁鑫紧紧的抱着她,唇吻着她头顶,声音中的夹杂着心疼还有悲痛,“阮软…撑住…”
易祁鑫衣服一角快被阮软揉烂了,她一双手紧紧的攥着,蹙眉哭泣,面孔有些扭曲,心像万箭穿心,肉像蛊虫在咬,骨像寒风刺骨,疼痛难忍。
外面的雷声震聋欲耳,闪电像是快剑划破云霄,渐渐的雷声越来越小,只剩下大雨滂沱的声音。
忍过疼痛的阮软浑身无力的窝在易祁鑫怀里,闭着眼睛,深深地喘气,浑身已经湿透了,唇上还有一个小伤。
而易祁鑫抱着阮软给她盖上被子,刚刚出了一身汗不能受寒,容易感染风寒,轻轻对她说:“阮软,过去了。”
“嗯。”微不可微的声音,阮软将眼睛睁开眼了一条缝,看着担心她的易祁鑫,嘴角起了微弱的弧度,“行了,你走吧,这么晚了是想占我便宜嘛?”
真是刚刚过去就开始不着调起来,易祁鑫手还是紧紧的握着她,“我要不是怕你撑不下去死了,才不会半夜不睡觉来找你呢。”话语是嫌弃,语气却是温柔极了,像是能拧出水一样。
阮软闭着眼睛不再说话,而易祁鑫只是坐在她身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轻声唤:“软软?”
没有回答,阮软像是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她太累了。
易祁鑫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看了她的唇,然后才离开。
待他走后,阮软缓缓睁开了双眼,舔了舔唇瓣,眼神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刚刚她疼的难受,然后易祁鑫就…吻了她…也是他技术真不怎么样,竟然弄破了她的唇。
想起额头上的轻轻一吻,心里滋味错综复杂,轻轻一叹气,真是傻瓜。
只是刚刚亲吻的情形在她脑中挥之不去,还有额上一吻天荒让她莫名的在意,真烦,软软自我恼怒的拉起被子盖上了头。
第二天,阮软还没醒就被阮夫人给叫了起来,揉着眼睛,坐在床上看着阮夫人给她选衣服,“娘,你干嘛啊?”
阮夫人催着她起来,“快…快起来,舒妃娘娘请你进宫,你收拾一下。”
阮软慢慢的下床,舒妃找她干什么呀?她和她认识吗?“哦。”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然后坐在镜子面前。
米米给她上妆,阮夫人给她梳头,阮软都不禁感叹,这场面她怕是从来这后第一次见吧,真是给足了那个舒妃的面子。
到阮软和阮夫人坐上马车后,阮才软绵绵的问:“娘,舒妃找我干嘛呀?我和她又不认识。”做多和她侄子熟一点。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你以后嫁进皇室,还是要和舒妃打好关系,皇后娘娘那是已经不行了,舒妃如今正受宠,你别和她闹得太僵。”阮夫人苦口婆心说。
“知道了,放心不会的。”阮软回忆一下原著中的舒妃,然后…放弃了,她一点都想不起来有关舒妃的事情。
到了皇宫。
有宫女引阮软和阮夫人去舒妃宫里去,阮软一路走来,不得不说皇宫这配置是真豪华,一砖一瓦都精致的很,让人有一种踩在金子上的感觉。
舒妃宫中更是华贵了,阮软有些惊讶,看了舒妃确实受宠,她上次去皇后娘娘那,好像也就那样吧。
舒妃长得比价妖艳,容貌富有攻击性,像一只带刺的玫瑰,性子也比较急,不过她聪明,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就是阮软吧?”舒妃对阮软都态度意外的好,语气也不同平常的带刺。
阮软轻轻一屈膝,“参见舒妃娘娘。”这感觉舒妃比她看起来要好相处些。
舒妃笑开了花似的,“阮软啊,不用拘束,本宫就是找你来聊聊的,阮夫人也不比客气,咋们就平常一样喧就好了。”
阮夫人先问了一句,“不知舒妃是想聊什么呢?”
舒妃让人给她们上茶,一边说:“也没什么,就是圣上把二皇子和阮软的婚事交给本宫办,本宫这不是来询问一下阮软的想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