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二章 春药吗?(1 / 1)不知名的羽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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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默不言,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走了,只留下有些尴尬的白若依,她咬着唇,眼中淡淡的失落。

阮软也不是很想安慰她,拍拍她的肩,“白姑娘,你没事儿吧?”她以为易云默和白若依处的挺好呢。

“没事。”白若依神色有些黯淡,轻轻摇摇头,“不知阮小姐在和大皇子聊什么呢?”

阮软甜甜一笑,“没说什么啊。就是觉得这里挺凉快的。”然后往竹林子里走。

她为什么要告诉白若依啊,他们关系不好,只是隔着一层轻薄易破的纱罢了。再说了本来也没说什么。

竹林影簌,翠绿的绿竹赏心悦目,阮软觉得这里其实还挺好的,不是特别的热,而且听说这里是易云默的私人产业,没想到他这么有钱,

本来易云默的地盘应该是绝对的安全,就算是易云默也不会在这明目张胆的下手,太给自己招黑了。

可惜,面前站了一排排的黑衣人,手中的剑看起来就像是一碰就破,只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冷酷尖利。

阮软有些呆住了,眼睛微睁,打是绝对打不过,跑也不一定能逃的了,声音颤颤巍巍的问:“请问…你…你们是要命啊?还…还是绑架啊?”

她腿脚发软的都快站不住了,害怕得双眼湿润润的,眼泪差点就要流出来了,身体略有些僵硬在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心里正在犹豫该不该跑,可万一他们是绑架的,误以为她反抗,刀剑无眼怎么办呢?要是绑架的话她也有主动点的,请文明些别动刀子,她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这可是真刀真剑啊,一刀下去不管砍哪半条命都没了。

只见面前的为首黑衣人不语,而是眼神一冷,身后的人便蜂拥而上,举起手中的刀剑刺向她。

阮软大脑一片空白,想都不想扭头就跑,一种百米冲刺一样的速度在持续着,头都不敢往后看,怕扭头影响心情她的发挥。

可常年不运动的阮软,没多久就开始喘,尽管脸跑的通红,腿脚酸酸的要抬不起来了,喘得更个得哮喘的一样,速度也慢了些,却也没停下。

身后的都是一群经常运动的大男人,追阮软是废了一点时间,不过没多久就追上了,阮软还在坚持跑,身后一刀划过她的背部,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出现在背后。

“嗯~”阮软疼的都喊不出声,前面已经被人挡住了去路,她又累又疼,满头大汗,表情有些扭曲。

几个黑衣人准备一起刺向她,一道身影便飞来挡住了刀剑,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阮软疼的捏紧了左肩,希望能减少些疼痛,布子缓慢的往旁边的竹子后面移,眼泪突然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看着和黑衣人打斗的易云默,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背部的伤疼的她没法思考,她这个时候就算跑也跑不了多远。

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啊,别打不过不说还来送了个人头,白白让易祁鑫捡了个便宜。

不过显然易云默武功是不差的,很快就解决掉了黑衣人,走到阮软面前,神色很是冷酷,似乎是不准备帮她。

阮软看到黑衣人被解决了,算是彻底松了口气,看见易云默就站在她面前也不说救她,倒是也没觉得不妥,“你…也挺…厉害的。”

只是阮软背后的伤越来越疼,隐隐像是火烧一样,像是一团火进入全身骨髓一般,疼得她倒在了地上。

她这一倒倒是吓到易云默了,皱着眉抱着她,往竹林外走去,还冷言嘲讽:“你这不会是苦肉计吧?”苦肉计对他使用也太不灵了吧,他和她可算是对面。

阮软疼得整张脸似乎都挤在一起,眼睛也挤成了一条缝,看着冷若冰霜的易云默,紧紧咬着牙,说:“你和易祁鑫…真不愧是兄弟,连毒舌…遗传的一模…一样。”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伤口好像有火一样,烧烧的…”

也不知道是她疼的是出现了幻觉还是怎么回事,她觉得从伤口处就像是被点上了火一般,全身都像是被火烧一样,热的她觉得自己被放在烤架上,连伤口的疼都有些被麻痹了。

听着她的话,易云默眉头拧在一起,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只是脚步加快了些,快步走到他在竹林内建的一栋宅子。

大夫马上就赶来给阮软看伤。

阮软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枕头,眼睛闭的很紧,背后的伤有些深,只是那血色鲜艳的有些不正常。

已经破了的衣服边上还残留着一些橙黄色的粉末,大夫细细查看了伤口,道:“姑娘的伤上过药,养着便可,只是…这刀上有毒。”

阮软浑身烧的难受,身躯忍不住的在扭动,“我烧的难受,像是火在烤一样。”她该不会中的是春药吧?

“易祁鑫…”忍不住的在心里唤他,声音委屈难忍。

易云默看着扭曲身子的阮软,联想着她说的话,“是何毒?”是他想的那样吗?好像哪里不对。

“大皇子,此毒名为烈火粉,中了此毒之人,会全身如同烈火汹烧一般,犹如被活活烧死。”

阮软身体发烫,扭动的越发厉害,也没听清是什么毒,只是当他不肯为她解毒,便问:“可解?”她不管是什么毒,只想知道怎么解。

这种时候背后的伤都算不得什么了。

大夫也只是知道这种毒药,“老夫不知何解。”

易云默脸色一沉,怒道:“不知何解,本殿要你何用。”

大夫吓得立马跪地,“草民实在不知啊,”可是为了活命只能试试,“草民可以查查,试着解毒。”

床上扭动的阮软,已经翻了个身,背后的血蹭的床上到处都是,却感觉不到疼了,她还试着想脱衣服。希望能缓解。

易云默脸色阴沉,“先把她的伤口包扎好。”

重新爬下了阮软没有得到回应,浑身又烫的不行,声音小的像只刚出生的奶猫,“易祁鑫…”其中装满了难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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