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种叫喊声,鳞彘兽还没急躁,那黄穷岩倒是有些压不住面子了,双手一抡大铜锤,再度拍向鳞彘兽。
鳞彘兽连忙后退闪开。
那黄穷岩憋着一口气,紧逼着鳞彘兽,又是一击横扫直砸向它的大头。
鳞彘兽又是后退了一步,躲了过去。
那黄穷岩如此步步紧逼,一连舞出了七锤,那鳞彘兽也一连退了七步!
那黄穷岩不愧是大力雷王之称号,这么重的大锤,连续重击七下,换个主儿,早无法掌控这大锤了。
是黄穷岩也有些气喘。眼看着也将那鳞彘兽给逼到了墙边,鳞彘兽马再无可退了。
但见那黄穷岩,抡动大铜锤大喝一声:“开山雷!”直取那鳞彘兽的头部。
黄穷岩这一击,用了全力,具有开山裂石之威,此刻的鳞彘兽已被逼到了绝地,没了退路。
那贵宾台的雪主却脸色一变,口不由得脱口而出:“蠢货!”
那鳞彘兽也不甘俯首死,竟然一转身,双蹄蹬踏地面,不退反进,“嗷!”的一声冲了来!
黄穷岩的“开山雷”还停在半空,那鳞彘兽已然是撞到了他的近前,一双长长的獠牙,犹如两支锋利的长矛刺向黄穷岩。
这一势,是黄穷岩完全没有料到的,匆忙间,黄穷岩只来得及收摄身形,哪里能够完全躲得开!
只听得“砰砰!”两声。
鳞彘兽将黄穷岩撞得倒飞了出去,脱手的大铜锤倒是砸了鳞彘兽,不过那力量十成只剩下了一成不到,砸在鳞彘兽的背脊,弹起老高,根本伤不得鳞彘兽!
那黄穷岩被撞飞出去,身也被鳞彘兽的獠牙戳穿。
黄穷岩不愧是成道已久的大妖王,情知是自己轻敌了当了,一咬牙忍下了身的伤痛,翻身立起,“嗷呜!”大吼一声,化出自己的本体来,竟是一头身高两丈有余的黄毛大熊,那大熊幻化出来,朝着鳞彘兽咆哮不断,大有不撕了鳞彘兽,不能消除心头之恨的意思!
“嘿嘿,有意思!”熊骇笑道。
熊骇旁边的青梅倒是紧张地不行,尤其一见这黄穷岩化出了本体。
“放心,这鳞彘兽狡猾得很呢!这头老熊离死不远了!”
熊骇的话音未落,那老熊便咆哮着冲向了鳞彘兽,那鳞彘兽也毫不退缩,冲了过来。
贵宾台的雪主挥手叫过身边的妖将侍卫:“去让黄穷岩出来,换下一个,这鳞彘兽的防御极强,没了家伙,黄穷岩不是它的对手!”这黄穷岩是雪主的嫡系大妖王,雪主岂能眼睁睁看着他拼命送死。
“是!”侍卫应了一声儿,急忙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只见那妖斗场的入口处铁栅栏哗啦啦被打开,一位手提三股叉的大妖王闯了进来,朝着场地的老熊吼道:“黄穷岩,你身受重伤,雪主有令,命你速速下场休息,不要再逞强了!”
那黄毛老熊正在与鳞彘兽角力,双双缠斗在一起,耳是听得要他下场的命令,奈何此刻是以命相搏的时候,那鳞彘兽也是死死相抵,不容他有半分的后退!
眼见得黄穷岩不能脱身,那新进来的大妖王,一晃手的三股叉,杀将来,照着鳞彘兽的尾部便刺。
那新进来的也是一头熊妖。这熊妖是一头黑熊,同样是雪主手下一个力大无穷的大妖王,名叫黑印奎。这黑印奎手的三股大铁叉,那铁杆便有鹅蛋般粗,其均匀分布着锻造的虬麟,看起来那三股大铁叉如同一条黑色的小龙般狰狞可怖。
这黑印奎是得了雪主的指令的来替换下那黄穷岩的,当然不能对黄穷岩见死不救。
但是他的插手却是引来了满场观众的呼叫这里虽然是东岐领的主场,看客们可并不都是东岐领的顺民。
妖斗场的争斗虽说野蛮,不过最是讲究一个公平、守信。约定既是规则,不论是谁,破坏了约定,都将被人所不齿。
若是黄穷岩不能退出争斗,那个大妖王不能伸手参与,否则会被人耻笑。
黑印奎稍楞了一下,还是将手的三股大铁叉砸向鳞彘兽,他的目的很清楚,先逼迫鳞彘兽放开黄穷岩,让黄穷岩脱离战场!
那鳞彘兽倒是更加的聪明,满场追打黄穷岩,只拿身体bn的防御去防御黑印奎。
场两妖一兽缠斗在一起,可是急坏了贵宾台的雪主和雪岳山,满场的起哄喝倒彩的声音,更是令她如坐针毡:这是在特使的面前丢了大人了!
雪主在心不停地咒骂:“蠢货!蠢货!蠢货!”只是当着玄冥海来的特使不好发作。
那特使的脸也不是特别的好看。
此刻看台之最为紧张的非青梅莫属了。
眼看着那黑熊大妖王手的三股大铁叉不停地招呼向鳞彘兽的身,青梅怕,怕那鳞彘兽顶不住,只要一个疏忽,等待鳞彘兽的可是万劫不复,尸骨无存啊!
“别担心,这家伙很聪明。那黑熊奈何不了它的护甲,它只要盯着负了伤的老黄熊,干掉了老黄熊,回身那个黑熊也是它的盘餐了。”熊骇低声安慰道。熊骇看得出来,这鳞彘兽绝非那两头熊妖王所能够对付得了的。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看着吧,那个雪岳山很可能会亲自动手,只要他一下场,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熊骇仍旧仔细的观察着贵宾台三位圣者的行动变化。
青梅也望向那贵宾看台的三位。这一细看,还真看出了一些端倪:那雪主似乎有些不自在,紧盯着场地央的形势,却并未发作那玄冥海来的特使则是脸明显的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剩下的那位老圣雪岳山,则是不住地偷眼观瞧那玄冥海的特使,心也是有些焦躁。
如此看来,这雪岳山倒是确实有可能亲自下场。
场地央,那黄穷岩再一次的被鳞彘兽给挑飞了出去,那硕大的身躯撞在头顶的防护罩,“砰”地一声,又被弹了回来,重重的摔在那青砖地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