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天慕成雪和皇后娘娘聊的可算是十分满意,皇后娘娘连连微笑,可以看出她对慕成雪的满意。
慕成雪自然也乐意同她演戏,所以二人看起来就是相谈甚欢的样子。
“成雪啊,我今天啊和你聊的可太开心了,本来呢,我还担心你会不喜欢太子或者说对我们的安排不满意呢,不过现在看来啊,完全是我们多余的担心了。成雪啊,”皇后娘娘将慕成雪的手同自己的手覆在一起,:“我想啊,你同太子结婚之后,你们二人之间定会夫妻恩爱,我们长辈啊,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们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慕成雪连连点头,“娘娘,我记住了。”
与后宫的这般和谐不一样,前朝此时却是剑拔驽张的气氛。
“众爱卿相必也知道最近朕最愁的是什么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有不少人催过朕了。”
“江南的水灾众爱卿认为如何才能平息啊。”
封世宁率先走出人群,作揖道:“回父皇,儿臣认为应该以疏为主,此时江南地区的水灾集中在江南偏南一带,哪里的附近较为空旷,如何疏通的话,则可以拯救那边的百姓。”
皇上点点头,随后又询问。
“还有人和世宁是怀有不同意见的吗?”
太子封珞名站出来了:“回父皇,儿臣则和五弟有不一样的看法,儿臣认为应该以堵为主,因为江南是我朝必不可少的经济支柱,那里的经商产业发达,如果照五弟的想法以疏为主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水灾会蔓延到别的地方,殃及无辜的百姓。”
封世宁回道:“可是如果以堵的话,水流倒流,那么现在现在遭遇水灾的局民不也难逃一死吗?太子哥的这想法好像也不收十全十美啊。”
太子不甘示弱:“五弟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如果堵的话,虽然那些百姓的生命留不住,可是我们难道不是挽救了更多人的生命吗?上天有好生之德,会理解我们的。”
封世宁冷笑:“我也不不认为上苍会怜爱所以践踏百姓生命的人。”
“你!”
一旁的大臣们全都缄默了,谁也不想被无辜的牵连到,况且封世宁和封珞名一向不和,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见了。
皇上倒是很喜闻乐见这样的场面,他最喜欢的就是现在这样的场景,大家各抒己见。
弥补对方方案的不足,又给对方可乘之机。
不过朝廷大事就是这样,从来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大家往往都是最后只能选择一个折中之处。
“好了,你们两个的想法我都知道了,世宁,珞名,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很开心,也很满意……”
……
其实对于方才朝廷上的争论,封世宁和封珞名之间之所以看起来势如水火,倒不如说是二人是为了慕成雪在暗暗较劲。
慕成雪与皇后道过别之后没有立马离开宫里,反而在四处转悠。
没办法,在现世的时候,宫里的神秘面纱实在是太多层了,慕成雪十分好奇。
况且在慕成雪眼里,宫里隐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而慕成雪此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发现秘密。
没想到,自己逛着逛着,就到了太和殿附近。
这里是朝廷每日上朝的地方,慕成雪来到这里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封世宁他们。
封世宁是和封珞名一起出来的,两个人虽然水火不容,但是该有的面子问题也绝不会少掉。
“世宁,不是你哥我说你,你也看到了,现在水灾的那边的情况,它已经蔓延到了无辜的人身上了,如果不加以阻止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有一天会蔓延到整个江南。”
封世宁道:“那太子哥的想法也不对啊,如果直接堵的话,那么那些的流离失所的百姓怎么办,他们还眼巴巴的等着朝廷去救她们,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牺牲掉吗?”
太子冷哼一声:“五弟,你不要总是觉得自己的想法都是正确的,你还记得银色面具一案吗?父皇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你,是代表着父皇对你的信任,而你呢?这么长时间了,不是还没结案吗?五弟,你不能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你要反思自己的。”
慕成雪一来就听到了太子和封世宁之间的争论,她上前拦着太子的目光说:“太子殿下。”
“成雪,你怎么在这里?”封珞名对慕成雪的突然出现感到十分惊讶。
慕成雪却内有心思搭理他,她满脑子都是太子方才对封世宁所说的话,“殿下,银色面具的事情是成雪和瑞王殿下一起办的,事到如今没有结案也有一部分是成雪的责任。所以还希望太子殿下不要怪罪到瑞王殿下身上。况且这件事情本身就诸多复杂,很难定论,所以太子还是不要仅凭某些人的一面之词就来冤枉我们。”
太子察觉到慕成雪好像有些生气了,他急忙解释:“成雪,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慕成雪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再说,我看您能怎么解释。
太子一下子也卡壳了,是啊,自己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不就是冷嘲热讽吗?还能怎么解释呢?
为了避免尴尬,他只能换了一个话题:“成雪,你今日怎么会进宫啊,又怎么会来这里?”
太子内有说出口的话是,这里是前朝,一般是后宫的人是不让进来的,可是慕成雪那里知道这些。
她说:“今日早上,皇后娘娘叫我入宫来商量些事情,我出来之后,迷了方向,就走到了这里。”
原来是迷路啊,太子一下子升起的怀疑又降了下去。
“害,成雪,我当你怎么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慕成雪没有搭话,反倒是看向封世宁,封世宁也正好看着自己,二人猝不及防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