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暖洋洋的冬日,晏欢拉着母亲的手赧然的看向晏珍。
“娘亲真是的,怎么在二姐面前说起这些来,哪儿有妹妹嫁了二姐还不嫁的,母亲快别提了。”
这话一出,屋中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晏珍身上。
晏珍怎么也没料到好端端的,晏欢会拿她的婚事做文章,脸上不由涨红,强笑道:“妹妹的好事提姐姐做什么,这事儿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
她做出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白家的事她可没有急,邵氏改嫁的事儿还没过呢,此事嫁人不是什么好时机,那白子卿的娘不是个软柿子,自己去碰不了什么好!
她现在就怕别人说起自己的婚事,自己才在傅家放了根线,鱼儿还没上钩,她急什么。
可显然晏欢并不想如她的意,她拉着薛氏的手,满脸认真地道:“娘亲,若是二姐姐也能和女儿一天出嫁,咱们府上双喜临门,岂不热闹?而且白公子和二姐的年纪都不小了,再拖下去只怕……”
她有些感慨的看了晏珍一眼,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薛氏看了一眼晏珍,没有立刻答应下来,笑着杵了杵女儿的小脑袋,“你呀就先顾着你自个儿吧,你姐有你姐的福气。”
可等到散了众人,薛氏却拉着晏欢进了内室说话。
她不相信女儿今日在花厅里的话只是一时兴起,她一定有什么打算。
晏欢没想到母亲如今见事这办通透了,不由心下微定,她先前还担心自己嫁了人,那些豺狼虎豹母亲应付不来,如今看来自己或许是多虑了,母亲可不是当年那个傻白甜的母亲了。
晏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母亲,然后稍稍把晏珍去过傅家的事情透露了出来。
薛氏闻言大惊!
晏珍竟然私下里去过傅府,傅家定下的是晏欢,晏珍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去能有什么好事?联想到腊八那日傅家下午让人来送的礼有多寒碜,她就一肚子火窝着撒不出来。
这傅家前后两幅态度,显然是听信了什么不利于她女儿的话,否则好好的一桩婚事,何至于这般羞辱他们家!
“你说的对,晏珍的亲事的确该定下来了,否则这般放着夜长梦多,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江汀院里,在屋里来回踱步的晏珍走两步就看看院门口,走两步又看看院门口,这夏蝉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啊,这点子事儿也办不好,真是的!
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院门外才有了动静。
看见夏蝉,晏珍顾不得端小姐的架子,几步迎了出去,扯着夏蝉便问:“如何了,夫人那边怎么说?”
她让夏蝉去扶芳院等着打听薛氏和晏欢说了什么,见她这么晚回来,猜想一定是打听到了什么,谁知夏蝉竟然摇头,“二小姐,夫人和三小姐是进内室说话的,没人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一巴掌“啪”的甩到夏蝉脸上,打得夏蝉的牙齿都有些松了,夏蝉捂着脸却不敢哭。
腊月十五,天光晴好,晏珍洗了头正在擦头发,曹嬷嬷带人过来了。
太师宠妻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