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间昏倒在地的王泽,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林芯反应迅速,连忙跑上去蹲在王泽的身边,先是将手放在鼻子下面感受了一番,然后又趴在王泽的胸口听了听心跳,最后又给王泽把起了脉。
见状,周鴻好心的提醒道:“姑娘,把脉不是这么把的。”
听到周鴻的提醒,林芯的面色微微一僵,紧接着便又恢复了自然。
“殿下不懂,这是我的独家绝技,自然是和外人的手法不一样的。”
“哦,这样啊!”周鴻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又很是关心的问道:“王兄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需要叫大夫吗?”
“多谢殿下关心,我家少爷这是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好了。”林芯甜甜的对周鴻笑了笑,便将“昏迷”的王泽扶进了包厢。
眨了眨眼,周鴻也很自然的准备跟进去,结果才走了两步,便被钱金给拉住了胳膊。
“清账。”钱金黑着脸说道。
闻言,周鴻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着钱金语重心长的说道:“不就一点小钱么,至于这样子吗?等一会儿王兄醒了,给你就是。
本王告诉你,我兄弟家里,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现在,王兄要请本王去吃好吃的了,快快撒手。”
说完,便猛的将钱金的手甩开,跑进了包厢。
看着房门紧闭的包厢,钱金的脸更黑了,也不走,就那么带着一大堆人围在包厢门口。
反正他是决定了,今个周鴻要是不给他个说法,这事就没完。
而包厢里,看着坐在对面大吃特吃的周鴻,林芯整个人都懵了。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们请你了吗你就跑进来吃我们的东西?
咱们熟吗?要点脸行不行啊!
若不是打不过你,本姑娘早就让你脑门开花了。
是的,从刚才在门外短暂的过手,她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皇子的身手,贼强。
心中闷苦,手底下也是不动声色的朝着爬在桌子上的王泽腰间软肉掐了下去。
快起来,别装死了,赶紧把这个臭不要脸的玩意给打发走。
腰间受痛,王泽的眉头猛的紧皱了起来,差点就叫出了声。
双眸轻颤,王泽缓缓的清醒了过来,目光迷茫的看向了林芯。
“我,这是怎么了?”
“少爷,您又昏倒啦!”林芯模样很是乖巧的说道。
“啊,这样啊!”扶着头,王泽看着周鴻很是抱歉的笑道:“哈哈,殿下见谅,泽这是老毛病了,时不时的就会突然昏倒。”
“没事,没事,本王不介意的。”周鴻很大度的摆了摆手,对着王泽笑道:“王兄,之前说的那个账…………”
周鴻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王泽的厉呵声给打断了。
“林芯,你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三殿下在吃饭吗,还不赶紧去让酒楼在多做些好的?
就这点儿东西,你喂狗呢?”
周鴻:“????”
这话,听着咋就这么不得劲呢?
看着一脸愠怒的王泽,林芯眨了眨眼,才猛的反应了过来。
“啊,少爷对不起,对不起,芯儿实在是太在意少爷的身体了,结果给怠慢了殿下,芯儿这就去让他们在做些好的。”
说罢,便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包厢。
很快,包厢外面便传来了林芯清脆的声音:“我家少爷要在你们酒楼设宴招待殿下,你们快些把你们酒楼最好的招牌菜都给上上来。”
听到门外林芯的声音,王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周鴻一脸的疑惑。
“殿下,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哦,就是本王欠满香楼的一些账,王兄刚才都已经答…………”
话还没说完,便又被打断了。
只见王泽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门外喃喃自语道:“咦,这丫头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周鴻:“…………”
“哎呀,殿下见谅,实在是我这丫头做事太过于毛糙,由不得泽不操心。”王泽对着周鴻很是抱歉的拱了拱手才又问道:“殿下刚才要说什么?”
“哦,是关于王兄替本王还…………”
话依旧没有说完,便被猛的拍桌站起的王泽给吓了一跳。
眨了眨眼,周鴻一脸迷茫的看着王泽。
“王兄,这又是怎么了?”
看了周鴻一眼,王泽愤愤的骂道:“这臭丫头,真是被我给惯坏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呵呵,兴许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王兄,咱们不用管他,还是先谈谈替本王还…………”
“殿下且稍等片刻,王某与殿下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如此良辰,怎能无酒,待王某去拿几壶美酒,咱们兄弟两在畅谈如何?”
说着,便朝着外面走去。
见状,周鴻也是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哈哈,王兄果然是个妙人,走,走,本王与王兄一同去拿酒。”
听到周鴻的话,王泽的准备打开房门的手猛的僵住了。
放下手,缓缓的转过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周鴻。
“非要这样吗?”
周鴻沉默了片刻,有些羞涩的笑了起来。
“我寻思着,你可能要坑我。”
“你既然认识我,那想必是听过我的名号的,郑岩那家伙,就是我打成那样的。”王泽冷笑。
听到王泽的话,周鴻沉吟了片刻,模样很是认真的看着王泽说道:“你家的那个管家,百招之内,拿不下我。”
“秦羽?”王泽有些不大确定的问道。
周鴻默默的点了点头。
一时间,两人之间陷入了沉寂。
良久,王泽面色复杂的看着周鴻,语气中,说不出的别扭。
“你,该不会是因为害怕被打死,才练的武吧!”
周鴻默默的点了点头。
顿时,王泽的脸色更加的复杂了。
“想不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周鴻:“????”
看着周鴻,沉吟了片刻,王泽算是看出来了,对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种人,坏的流油。
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随手捏起一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王泽直接摊牌了。
“我话就撂这了,想让我帮你清账,没门。”
闻言,周鴻轻笑着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纸条放在了王泽面前。
“那这个呢?”
“什么?”
王泽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拿起纸条打了开来。
刘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