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枫界的预感非常准确,当他们和沧源界相持不下时,又有一方势力,加入进来,而且整体实力在晚枫界和沧源界之上。
晚枫界的领头之人,一眼就看出来者是梁宇界的妖兽,大怒道:
“梁宇界的小妖都敢来凑热闹,就不怕全军覆没吗?”
梁宇界虽然在八个世界中是最弱的,但也只是顶层战力稍微一丝,并没有差距到不可抗衡的程度。
面对晚枫界的危险,狮头妖兽露出森冷利齿,冷笑道:
“区区晚枫界,还不能吓退我们梁宇界,今日必让你们命丧于此。”
“笑话,凭你这颗蠢猪般的头,竟然不知道等我们两方死伤惨重再来收拾残局,急着现在就来横插一脚,要是我们晚枫界和沧源界暂时联手,灭杀你们轻而易举。”
晚枫界首领嘴上虽然骂着,但实际上没有一头王级妖兽是愚蠢的,梁宇界也不可能派出蠢的人带队,显然对方现在急于跳出来,恐怕还另有深意。
面对这样的局势,斗王强者不敢全力应敌,只能暗暗留意四周。
狮头妖兽对于晚枫界的挑衅,竟然难得没有一丝怒气,只是淡淡道:
“现在多骂几句,过会可没机会了。”
说完,他扬手一挥,十来头王级妖兽,二十多头帅级妖兽倾力而下,对晚枫界和沧源界的人,共同发起了攻击。
现在完全乱了套,一场大混战,导致身边都是敌人。只是这么一来,晚枫界和沧源界就不敢拼力一搏,只得尽量保留实力,见机行事。
不过这还没完,没多少时间,魔方界的一众变形金刚杀来。
他们的动静极大,老远就被众人知晓,似乎对方早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对于变形金刚,池子亶天然对他们有些好感,怎么说也是前世自己小时候的梦想。所以当对方气势汹汹杀来之时,他还是大声呼喊道:
“威震天来了吗,擎天柱现在怎么样了,大黄蜂有没有生锈?”
对于池子亶莫名其妙的话语,大多数人以为他发了失心疯,正要嘲笑他时,一名高大威猛,骑着上百米长的金刚恐龙,手上拿着十多米长大剑的变形金刚面露疑惑之色,他一拦所有手下,沉声道:
“小辈,你是如何知道我界几名先祖的?”
“什么,先祖?到现在也没过多少时间吧,就几十年而已,怎么他们成你们魔方界的先祖了?另外你们魔方界和宇宙是什么关系?”
池子亶本来完全是无心一问,权当一个玩笑,没想到自己说出来的几个名字,还真的有,似乎在魔方界还有极大的来头。
可这就把他难住了,因为地球所在的宇宙,据他所知,和这里的三千大世界,九千小世界并没有什么联系,很可能宇宙是非常隐秘特殊的存在,只有那些顶级大佬和地狱相关人等才知道。
那怎么威震天他们跑去宇宙了?难不成此威震天非彼威震天
池子亶还在纳闷,但他的几句话,让对方极度震撼,脸色大变,尽管变形金刚的脸粗糙得很,说是脸色也没只能微微感受。
此人瞬间靠近池子亶,并把池子亶的对手,那名倒霉的晚枫界斗士,一剑砍成两段。
他微微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是说我族先祖们去宇宙了?宇宙是什么地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信息的?”
“这一时三刻还真说不清,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告诉你,他们活得好好的,哦不,也不是很好,因为以威震天为首的狂派,和以擎天柱为首的博派已经厮杀多年,几十年前,是擎天柱暂时胜利,现在就不知道了。”
“唉,两位老祖在魔方界斗了数亿年,没想到,到了外面的世界,还在斗。”这位变形金刚非常感慨,也透出一丝无奈,随即脸色一松,露出微微一笑说道:
“小友可有空与我细说一下老祖们的情况,在下感激不尽。”
池子亶看了一眼对方,又瞟了眼混乱的战场,两手一摊,无奈道:
“不是我不想和你说,而是现在情况危急,我可没空,即便我有空,那些人和妖,也不会允许我和聊天吧。”
“哼,这还不好办。”变形金刚首领眼神陡冷,高举大剑,吼道:
“小的们,把晚枫界和梁宇界的杂畜们杀光。”
随后他自己也一剑砍向晚枫界的一位斗王。
随着变形金刚的加入,本来极为混乱的战场,变得清晰了些,沧源界莫名其妙,暂时和魔方界联手,共同对抗晚枫界和梁宇界。
不过对于沧源界来说,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件好事。
魔方界本来就是最强的一界,他们能暂时帮忙,那么接下来要取到胜利并不困难。至于事后该怎么样,那么自然到时再说。
另外现在很多人都好奇,池子亶是怎么知道魔方界的秘密的,而且这等秘密,恐怕各界最高层都未必知道。
池子亶可不管那么多,现在他肯定要抓住机会,先把对手干掉再说。
反正叫他去魔方界,那是不可能的,即便要聊天,也只能双方都在才行,或者他和那首领单独一对一。
要是事后能卖个天大人情,又何乐而不为。
不过这么快,已经有四界参与进来,怎么看这事还没完。
也就在池子亶乐呵呵想着事的时候,沧图界和梁磁界两个冤家路窄的队伍,竟然一路打来了这里。就好似这地方有什么魔力,或者是黑洞一般,主动也好,被动也罢,都往这里凑。
到了最后,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八个世界的人都到齐。
而且好像商量好似的,每一界派来的力量都相差不是很大。
就好比约斗,定了时间、地点、人数、段位等,就只差观众了。
八个世界的战斗,已经不是一两个界联合就能左右战局,哪怕魔方界此时想帮一下沧源界,也不得不放弃,因为他们也是带很重要的任务而来。
现在牵一发而动全身,谁也不敢大意。
池子亶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在这种局势中,他也只能随波逐流,和伙伴们紧紧挨在一起,随时面对一切危险。
而死人的事情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