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朕婴儿没事急就好!”
众人都以为始皇会为此大发雷霆呢,甚至有好几人都已经做好了低头挨训的准备。
岂不料始皇会突然说出了这么众人感到意外一句。
顿觉不可思议,随即也想到了或许这就是一因为公子婴吧。
此刻,始皇的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公子婴身,明显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还好此时不是冬季,要不然,始皇说不定还能为公子婴做几件贴心的小棉袄。
公子婴也愣住了,显然啊,史书不是记载始皇晚年稍有昏庸得,刚愎自用的吗?
按照剧本来说,此时的他应该暴跳如雷,然后在狠狠的训斥一顿才算完事吗?
显然,此刻的公子婴还不知道因为自己身份,从而导致了始皇的急剧转变。
眼看剧情与自己所预料的情节不符,公子婴只好顶着众人的目光站了出来。
讲述了一遍其中原委:
“皇爷爷啊,我原本打算来给你拿仙丹的!”
“然后,我心生好奇,拿到仙丹之后,这才想让他替你试药的,谁知道会变成这么的啊!”
公子婴说罢,脸所流露出的尽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
就算众人心中生疑,也不可能会怀疑一个九岁的小孩能睁着眼睛说假话吧!
殊不知,公子婴将这番话给说完后,众人不禁屏住了呼吸,脸尽是一副沉重之色。
就连始皇的脸色在此刻都有了许些变化,但这一切的怂恿者似乎还没有这种觉悟。
也没有察觉到身后众人屏住的呼吸与面色的变化,继续述说道:
“对了,我在与他闲聊的时候,他还问我季父的情况,好像他们挺熟的样子···”
······
丹房中在此刻变得很是寂静,几十人在此刻就连大气都不喘,皆是低着头的模样。
事到如今,众人经过这一连串的线索,整件事在此刻已经逐渐的变得明朗了起来。
首先是始皇在沙丘宫的突然暴毙,再然后是胡亥一连串的阴谋。
事情再久远一点,胡亥早就有了不轨之心,比如,与丹房中首席方士的交好。
就有可能在始皇服用的丹药中做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直到此时,首席方士并不知道胡亥犯下的种种罪状,还在向公子婴打听胡亥最近的状况。
“咕咚”一声。
不知是谁在此刻咽了口唾沫,在寂静的丹房中显得十分的突兀。
但也没人责怪他,也没人去追查此人是谁如此无礼。
蹲着身子的始皇认真的打量了不知所措的公子婴一眼,随后咆哮道:
“卢敖,你给朕滚出来!”
自从始皇死而复生后,他的身体忽然间变得似乎越来越好。
能吃能喝还能睡,偶尔还能挑灯批阅奏章,而且还年轻了不少。
声音也开始变得雄浑了起来,用一句话来说,这是用自己的子嗣祭奠而来的。
尽管公子婴还在一直给他惹事······
卢敖,原齐国人,秦国博士,丹房前首席炼丹师,后来曾进谏始皇,始皇大怒。
原本想杀之而后快,但又因惜才,从此将他给囚禁在了丹房中,为大秦贡献着他毕生才学。
当然,除此之外,此人还是卢生的同门师兄,但二人却走了不同的道路。
这些也是后来公子婴偶然间得知,但目前似乎不太重要。
不多会的功夫,发须皆白的卢敖就这样被几名黑甲卫士给带到了众人的眼帘中。
卢敖发须皆白,身披灰袍,远观近看似乎都有几丝仙风道骨的气质流露而出。
尽管丹房中聚集了这么手握大权的人物,但始终却没从他脸看出有任何害怕与担忧的神色。
但在他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丹房时,不经意间的却从他脸流露出了几丝疑惑之色。
仅此而已,卢敖给始皇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
“卢敖叩见陛下!”
始皇对他也颇有敬重,并未直接呵斥于他。
面无表情的伸手指向躺在地没有动弹的首席炼丹师,说道:
“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群太医令对疾病等倒是颇有心得,但对于这种方士之间的事,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因此仅能看出可否医治,至于缘由,则是一窍不通,在卢敖的一番折腾下,他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药石过多,咽喉堵塞,药力已掺进了心脉,药石难救也。
“应该是在试药时,对用量大意了,这才导致的后果,陛下不必在意才是!”
不等始皇答话,公子婴却在此刻插嘴了,一脸惊讶道:
“啊,这么说这仙丹会害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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