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进入卧龙谷后,却是另外一番感受。
路旁的田里,一群百姓正在劳作。
曹洪无意中瞥见两道身影,目光陡然凝滞。
那位手中掌着犁,不住吆喝耕牛的青年。
赫然竟是曹操,长子曹昂!
一名正挑着大粪,摇摇晃晃走来的少年。
不是曹彰是谁?
难道眼花了?
曹洪使劲揉揉眼睛。
没看错。
的确是曹昂和曹彰!
曹操的两位公子,竟然在卧龙谷里当起了农夫?
尤其是曹彰这小子。
向来桀骜不驯,连曹操都敢顶撞。
他怎么可能乖乖地在这里挑粪?
老天,这是出了啥幺蛾子?
曹洪彻底懵逼。
“将军,董承已经走远了,他走的如此匆忙,必定有什么图谋!”
曹洪正欲过去询问,一名随从在一旁小声提醒。
“走!”
曹洪将巨大的疑惑压在心里,紧追董承而去。
来到一片茅屋前。
远远地看到,一棵大树,吊着一个人。
等走得近了,曹洪看清那人的面容。
再次陷入懵逼状态。
被吊在那里的,竟是……曹丕曹子恒!
这特么的,是怎样诡异的一幕啊!
难道有人将曹操的几个儿子,全都绑架到这里?
曹洪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子桓,真的是你吗?”
“子廉叔父……”
曹丕像是见到了亲人,泪流满面。
曹洪慌忙下马。
来到大树下,准备将曹丕放下。
“子廉叔父,赶紧住手!”
“你要是放我下来,我就性命不保了!”
曹丕慌忙出声,阻止曹洪。
曹洪大怒:“谁敢杀你,我灭他九族!”
曹丕哭丧着脸说道:“是老师把我吊在这里的,叔父要是动他一根头发,父亲会诛你九族。”
曹洪愣住了。
曹操诛他曹洪九族,岂不是连自己也给灭了?
“你老师是谁?”
“沈玄沈先生。”
“他为何要把你吊在这里?”
“我,我不想种地,不想吃猪食,跟猪一样的百姓睡在一起,想回许都,结果被虎卫发现抓了回来……”
曹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这十几天的日子,说起来都是血泪啊!
“好大的胆子,我找他去!”
曹洪大怒,却也不敢造次,带着随从匆匆而去。
来到一块空场地。
一群百姓正在忙碌着酿酒。
董承和几名随从,在不远处好奇地观望。
“这就是新的酿酒之法?”
曹洪精神大振,赶忙走过去。
走近一看。
曹洪再次懵逼。
那坐在土灶前烧火,满脸烟尘污垢的少年,不是曹植是谁?
这才华横溢的翩翩公子,竟然在当伙夫?
罢了。
曹昂、曹彰能种地,曹丕能被吊着。
曹植烧火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接着曹洪看到,一名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边肩膀扛着一个大木桶,朝这边走来。
典韦?!
那不是虎贲中郎将典韦,又是谁?
曹洪好不容易稳下的心神,顿时震惊的一批。
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卧龙谷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的地方?
那位沈先生,又是何方神圣?
我莫非是在做梦?
……
“去,问清沈玄住在哪里。”
董承见曹洪跟来,心下着急,赶忙让人前去询问。
“那黑厮,有个叫沈玄的,住在哪儿?”
一名随从前拦住典韦的去路。
典韦的古之恶来之名,许都无人不知。
董承身为车骑将军,自然是认得。
不过此时典韦的双肩,一边扛着一个木桶。
从董承的角度,看不到他的面容。
而董承的这名随从,却是不认识典韦。
典韦:???
黑厮?
曹操可以这么叫。
现在多了一个沈先生。
其他人,谁敢在恶来面前这般放肆?
“问你话呢,耳聋了吗?”
随从极为骄横。
对于卧龙谷的泥腿子,国舅身边的人,自然不用太客气。
“你找沈先生做什么?”
典韦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
先生说过,对人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只有对待敌人,才能是冬天般的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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