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遁名匿迹妃被抓屡变星霜妃骂朝
“遁名匿迹,妃被抓。黄墡没经禀报,闯了进来地说。
被抓?”孙嫔等一行人从皇妃庭院出来,到皇后那里,说了郭贵妃新主张:愿殉者自殉,皇朝不能强迫!郭贵妃会主动,和谭氏一样,自缢为皇帝陪葬。这是孙嫔给出的主意。几位太子妃分别单独与郭贵妃谈话。孙嫔是第二位进室的,说几个想救郭贵妃的方法,郭贵妃头摇得和卜楞鼓般,知道自己没了生路。孙嫔很同情郭贵妃处境。皇后不会放过她,没皇妃去陪葬,无法向皇朝人殉制交代。人殉制没被截或废除,太祖40几位、朱棣30几位陪葬,仁宗只一人自缢陪葬。没明确的说法,稀里糊涂地埋,天下人会怎看一个皇朝?皇朝对人殉制,要么实施、要么改、要么废,应当机立断。但皇朝却没说法。看着禀报完情况的几位太子妃嫔,皇后没啥话说,让回了东宫。孙嫔稀里糊涂地睡一夜,早晨吃点饭坐在主仆客室,看进来的黄墡地问。
“是的,黄娟已被囚在皇妃室,咱能救么?”黄墡急地问。
“你怎进宫?”释义遁:隐藏。匿:藏匿。隐姓埋名,不让人闻知。出处宋苏舜钦粹隐堂记:“一不与细合,则飒然远举,遁名匿迹,惟恐有闻于人也。”王振被太子调去协办丧事,门口没了禀报。孙嫔想着释义惊讶地问。
“二奶奶给令牌,是你留在府的,我用一下。否则,我进不了皇宫。”黄墡看眼站孙嫔身后侍女拘谨说。
“你们下去。”孙嫔冲侍女说。
“嗻!”侍女应着出了去,室剩孙嫔和黄墡。
“孙主!咱能救黄娟?”黄墡手抹把额头汗问。
“你们出孙府,黄妃躲哪被抓?”太子说过的三府,其包括孙府。孙嫔坐在椅,想知黄娟躲藏地,这实际是废话,妃被抓而囚禁了。孙嫔若真有办法救,没必要问匿影藏形过程。黄墡突然闯进地问,孙嫔大脑是一片空白,不好说没办法地给黄墡以绝望的话,顺其自然没话找话问。
“唉!皇妃逃到哪,也不安全,卫士也搜了孙府。”黄墡站在孙嫔对面,无奈变成一脸的茫然,看眼客厅门口,是怕人进来地说。
“啊!锦衣卫搜了孙府,搜到了谁?”太子说没搜三府,怎还是去人搜了?是啊!太子说出殡在即,皇后没其它办法,不好落实人殉制。皇妃只剩,谈判的郭贵妃,其她皇妃,都没了下落。皇后真急了眼。皇后让太子和阁臣研究,大概做出的此决定,搜查三府。孙嫔一听如此地想,很吃惊地问。
“二奶奶说,没搜到,兵走了。”黄墡说。
“黄娟躲孙府,也不安全!”孙嫔听没搜到,心里凉快了些,谭娟用啥办法,让二妃躲过追捕?孙嫔先别去想。孙嫔那次问话口气,有点失礼于黄墡,自责说。
“皇妃逃殉非只黄娟,小民听说,9妃一位自缢。一位皇妃,与皇朝谈判,还有一位妃因功免殉的。剩下的皇妃,逃没了踪影,皇朝真是急了眼。”黄墡知道不少的情况,大概在哪听说一口气地说。
“黄娟在哪,被抓住?”孙嫔想着黄娟被抓事,心里很不好受,同情口气地问。
“黄娟躲了三处地点,没能躲过士兵的搜捕,很是不幸,在李小叶大院被抓。”黄墡也知道那个大院,且还知是李小叶家地说。
“你和你妹,总在一块,没分开过?”孙嫔问。
“她在皇宫,这长时间,对京城,哪都不熟。她还不如我,来过几次,小民对北京,有点了解。小民怕无处可去,先领到博艺斋,小民是那里常客。”黄墡说。
“邓久天开的,豪华博艺斋?”孙嫔一听惊问。
“是的。赌徒可在那里,包间居住,俩人或是几人,昼夜赌博。人赌累,可进休息室,和客栈一样,花住宿费即可。人还可从外,请女招待,在那里过夜。博艺斋给保密,没有人管。当年送黄娟进皇宫后,小民给老板,做三年家奴,跟老板身边。老板是大赌徒,南京赌场玩腻,到北京来赌,老板常带我,进博艺斋赌博。我虽是家奴,给老板领包,时间一长,对此地也熟了。我先觉得,你家树大招风,不会安全,皇朝也许,去搜孙府。博艺斋是京城最大赌场,官府不会到那去查找。黄娟被安排在那里,只住一夜。第二天有人去搜查。黄娟女扮男装,到孙府找我,小民领她进一个客栈。她刚登记在册还没住下,有人去搜查,黄娟无奈之下,闯进李小叶大院。李小叶活着时,帮黄娟一个忙,黄娟去过那大院,家人认识黄娟。李小叶哥李小山,对我兄妹还很热情,挽留了黄娟。李小山说,院有朱棣写的禁令,皇朝不敢去搜。士兵拿密令,是太子刚签发,没放过大院,还是搜了。”黄墡想着啥事,一脸茫然地说。
“他们捜时,你在跟前?”太子签密令,是皇后主意,孙嫔不想与黄墡说密令事,简单地问。
“小民在跟前,他们带走黄娟,小民跟到皇妃庭院门口。一群士兵,又带来俩皇妃,她们都是姓王,一起被带去。她们现在,也被囚禁在各自庭院。士兵把守,不让出各自院。”黄墡说。
“皇朝急了眼!”太子无奈地尊母意,知道皇后真急眼了,孙嫔想着无能为力地说。
“是的!”黄墡说。
“二位姓王皇妃,也被抓回?”孙嫔惊问。
“我不认识,黄娟认识,说二妃一起进院。我问士兵,士兵也说,二位姓王的妃,在张府。她们进那院,咱还能救出?院里到处是兵唉!”黄墡真的很郁闷,蹲在了地,抹着眼泪说。
“黄墡起来,坐椅子。这是皇宫,不是咱孙府,来人看见,这样不好。”孙嫔看着沮丧脸的黄墡,心也不好受,看下门口地说。答应朝里看一眼,又带了门。
“报!樱桃求见!”门外有人喊。
“你先回吧?我尽量想办法,你也知道,那院都是兵。”孙嫔愁闷着说。
“好!唉!你救不出来,我也不怨你,皇朝人殉制,真是害人。”黄墡摇一摇头地说,爱莫能助地走了。
“请进!”孙嫔冲门口说。
“奴婢给孙主跪安,孙主吉祥!”樱桃进来施礼说。
“平身!樱桃关门,来坐下说话,你郭姑婆挺好?”孙嫔问。
“好啥!她已死,奴婢来告诉你。”樱桃关门,没坐站在孙嫔对面,一脸哀伤地说。
“啊!我真没办法,救她出去,她怎死的,竟然这快?”眼一下也转了泪,孙嫔用手抹了下泪地问。
“她事先备好的水银,打扮得很漂亮,躺在了床。一切备好后,她故意支走了我们,喝一小瓶水银,那样地走了。”樱桃手抹泪水,竟小声地哭泣着,悲凄地说。
“啥时间?”孙嫔走近樱桃身旁,一下抱住樱桃,竟泫然泣下地问。
“太子妃嫔,走了以后,她说累要休息,也支走我。奴婢走了。奴婢刚才去看,她躺在床,侍女们发现后,如此地说。侍卫禀报了太子。”樱桃擦下泪说。
“她怎用此方法死?”孙嫔抹着泪,拉樱桃坐椅,不解地问。
“唉!姑婆好干净,发现皇帝驾崩,与我和郭有说了她的死法。她在阴间和皇帝见面,还那漂亮,俊俏不变。皇帝当太子时,让她当贵妃,是因长得漂亮,受太子宠爱。水银毒死殉葬者,尸体长久不腐,多年后,仍栩栩如生,尸体历经百年不腐,有例证。在国盗墓史,多有记载。咱们的劝阻,没点效果,姑婆没采纳,这样死了。”樱桃陪着孙嫔,一起抹着哀伤的眼泪,万般无奈地说。
“这个死法,很遭罪么?”孙嫔问。
“人怎么死,会不遭罪?好死不如赖活,孙主说是吧?!”樱桃一脸苦楚说着问。
“你说得对!谁也不想死。”孙嫔说。
“孙主!姑婆给我们讲过一个:梁惠王用大人换婴儿,与太祖人殉死后,封陪葬人谥号故事。”樱桃哀伤地说。
“你说说?”孙嫔问。
“我说”樱桃一口气地说着郭贵妃说的故事:古代梁惠王,坐在大殿,正好殿下有人,绑一位奴隶走过。惠王问:将奴隶,拉到哪儿去呀?牵奴的人答:杀掉他,用他的血涂钟。惠王说:放掉他。我不忍心看他,惊恐战栗像,像这样没有罪,活活给杀死。它多可怜啊!牵奴的人问:那不必涂钟了?惠王忙说:怎么可以不涂钟呢?你换一个婴儿杀吧!姑婆说着,又说太祖人殉制,给陪葬人一个谥号:兹委身而赴义,随龙驭以宾,宜荐微称,用彰节行。她问二人,惠王和太祖,哪个王朝好?我说:草菅人命,是皇朝!”
“郭怎说?”孙嫔问。
“郭说对!”樱桃说。
“郭还说啥?”孙嫔问。
“屡变星霜,民骂朝。成语何意?”樱桃问。
“成语释义:星霜:星辰运转,一年循环一次,每年秋季降霜,因此以星霜指代年岁。表示岁月更换。语出宋柳永玉蝴蝶。郭是说,庶民去年骂人殉,今年还吐骂一代代,不改人殉弊政的皇朝!”孙嫔烦闷地解释。
“是的!”樱桃说。
“人殉制,是杀人恶魔!”郭贵妃是对明朝人殉制的,极大仇视和无奈,才讲故事变相地与古代人。孙若薇自当皇太孙嫔以来,对人殉制是极度仇视,一直想截殉制,是达不到目的。郭贵妃姐俩先后死于人殉,孙嫔心里很是难受,眼看着人要去死,是没法解救。孙嫔对人殉制的愤恨,一下化作一腔的怒气,竟对樱桃如此地说。樱桃前捂住孙嫔的嘴,看眼关着门的门口,和孙嫔又抱在了一起来。二人默默地流着哀伤的泪水,孙嫔心里痛骂着实施人殉制的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