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付龙兴的声音,我感觉整个人一激灵,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
一刹那,冷汗都快要流出来了。
卧槽尼玛,付龙兴要是进门看到这幅光景,我特么脸往哪搁?
条件反射,让我在王佳宁玩味的目光中钻进办公桌底下躲着。
我躲进去之后,视线受阻,便只能看到她裹着黑色丝袜的长腿。
“进来吧。”王佳宁开口道。
我听到房门被推开,随后便是沉稳的脚步声。
“李华那边给我打了个招呼,说是最近可能会让场子里麒麟堂的人临时出去。”
“他们有个弟兄被捅了,这群人都想亲手给他复仇。”
“可能会接到电话就突然离开这边,所以想听下你的意见。”付龙兴低沉开口道,挺严肃的。
“没问题。”王佳宁回答得干脆,“我相信这边有你们就够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看到王佳宁那一双包裹在黑丝下的脚丫,直接向我脸上贴了过来。
尼玛!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根本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关键是我还不怎么敢反抗,怕在狭小的空间闹出什么动静。
王佳宁似乎是吃定了我,一双脚丫肆无忌惮地就抵到了我脸上,狠狠地蹂躏着。
其实丝袜的触感很光滑,她足弓的弧度也很好看。
但那种脸上传来的压力,以及淡淡的气息充斥着口鼻,真的让我感觉很羞耻,脸都红得发烫。
光天化日的,旁边还有人,就在办公室和我做这种事情,真的日了狗了。
“对了,熊猫呢?”付龙兴随意地问道,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我那点可怜的理智还能发现一个细节,就是他在背后并没有叫我“熊猫哥”。
“走了。”王佳宁回答得很自然。
付龙兴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离开办公室,将门给关上。
我再也压制不住,呼吸声简直像在大喘气。
王佳宁再一次把我从桌底下拖出来,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将裙子拉起。
她纤细的长腿蜷缩成形,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
女性特有的气息混杂着淡淡茶花香味,刹那间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到折腾过后,王佳宁倒是满意了,我特么不仅一脸的水,还差点被呛到了。
加上生理上矛盾的折磨,我感觉已经快疯了。
但紧跟着王佳宁接了个电话,说去会议室一趟,还拍着我的脸说道:“放置play,没玩过吧?”
“忘了说,我还有个秘书,可能什么时候进来拿文件就看到你了呢?”
我猛地瞪大了双眼,一句“卧槽尼玛”还没能骂出口,就被口球堵住了嘴。
随后,我就只能在冲动中绝望地看着王佳宁身姿摇曳地离去。
那高跟鞋优雅踩在地面,发出“嗒嗒”的清脆声响。挺而饱满的臀瓣,看得我真恨不得将她摁倒狠狠攻击一次。
那个狗日的药太生猛,加上贞洁带的束缚连自我排解都做不到,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像条案板上的鱼,不断挣扎翻滚着。我甚至用头撞向办公桌,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缓解更恐怖的折磨。
所幸我很快反应过来,将绳子在办公桌的棱上用力地磨。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快将绳子磨断的时候,手机传来了电话的铃声。
王姐先前没有绑住我的手,所以才能攀上她的山峰。此刻我用挣扎扭曲的姿态,总算是将李华的电话接了起来。
“熊猫哥,我给你发了个坐标,现在就带上三金他们过来!”
“段飞虎就在这,弄死他!”李华的声音凶残无比。
但他永远不会猜到,电话这边到死是一种何等凄惨和诡异的局面。
我欲哭无泪地答应下来,结束通话后便挣扎着磨断绳子。
我感觉整个人重获新生似的,飞快解开了绳子和口球。
“去尼玛的东方明珠塔!”我猛地将它们扔在地上,感觉自己双眼中一定满是血丝,大有一种看到女人就想上的野兽冲动。
但看着下边的不锈钢道具,我真的很绝望。
我飞快地穿衣服,同时给王佳宁打电话。
电话被秒接起来,我立即跟她说要出去动段飞虎,让她把解药和钥匙先给我。
王佳宁却告诉我说,她已经离开了娱乐城,开车出去十分钟了,让我先戴着。
我差点没把手机给砸了,还是听到三金他们的叫喊声才迅速收起手机,咬牙切齿地压下心头冲动往外走去。
老银棍看到我地样子,顿时就惊呆了:“熊猫哥,你怎么一副看到杀父仇人的样子啊?眼睛里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血丝。”
“别说了,出发!”我近乎是从齿缝中蹦出的声音,浑身烫得要命。
带上开山辺和钢棍揣好,我和三金他们从电梯下楼。
我真的感觉心里有头野兽,还到了繁殖冲动的季节。看到男人还好,在一楼看到公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邪念。
狠狠捏了一把这个公主雪白的山峰,又“啪”地拍了一把那个公主的桃臀,惹来两声惊呼和嗔怪的撒娇。
饮鸩止渴。
不仅不能缓解什么,好像还更冲动了。
我真的憋屈到想杀人。
干踏马的棒槌,就算遍寻天下黒道轶事,也没有吃了那种药去和人干架的吧?!
三金他们倒是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加上所有人都面色不善,风风火火的,没人理会这种小细节。
一辆面包车,加上一辆大众,就把我们这点人装下了,往目的地赶去。
那是一个洗浴按摩中心,段飞虎去那到底是干什么,简直一目了然。
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天地间像是拉上了重重珠帘。
伴随着呼啸的狂风,雨珠在玻璃窗上砸得粉身碎骨。
雨刷器一个劲刮着,挡风玻璃的视线还是有些模糊。
很快便到了地方,我推开车门下车。
“啪”,我一脚踩在积水中,溅起一小蓬水花,鞋子登时湿了大半。
滂沱大雨当即将我们淋成了落汤鸡。
但就是这种寒意,却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一眼就看到了李华他们,在一家超市的屋檐下躲雨。
“段飞虎一行只有五个人,直接冲进去还是蹲点?”李华扬声向我问道。
在风雨呼啸声中,他的声音显得格外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