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萘回到家之后,手机就响了,她想也没想就接通了,肯定又是傅慕斯。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下午傅慕斯格外的黏自己,从下午接到自己下班之后,就和平时换了一个人一样,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像个小姑娘一样娇滴滴的撒娇。
曲萘手头忙着看案子也没空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电话。
“曲萘小姐,你考虑的怎么样?应该见到他了吧,你有没有和他说我今天见你并且和你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呢?我估计你应该是这么和他说的吧?”梓年的声音不像白天的清澈,反而透着一股夜间的妖孽味道。
曲萘听到这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但是还是强迫自己强打起精神和这个人斗智斗勇下去。“我说你有没有意思啊?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别天天搞得娘们唧唧的,像个女的一样,我不,不能这样侮辱我们女性同胞,你能不能别像个太监一样恶心人?正常说话我听不懂你这怪腔。”
梓年不气也不恼,只是笑着说“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吗?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连你说的奇怪的话都知道?你不怕我在你身上安监听器吗?就像我在你家里安微型摄像头一样?”后面的话音量虽然小,但说的也足够清楚。
曲萘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果然是他。“你是说我阳台里浴室里房间里那些微型摄像头都是你安装的是吗?”
“对呀,意不意外,惊不惊喜?而且你身上可能还会有今天起,你晚上洗澡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看一看哦!”梓年的腔调非常的渗人,曲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今天和你说过了,前两年不管是你伪造录音事件,损害狄湫的名誉,还是以恶意围堵在我家门口跟踪我,现在又多了一个在别人住宅里安装摄像头侵犯别人隐私,你就真的不怕你坐牢吗?”曲萘一时激动没控制住力道笔尖划破纸张。
“现在比我怕的应该是你啊,你说我现在会在哪呢?会不会在门口呢?你要不要来看一看?”
他的粉丝都说他的声音干净清澈,像少年一般,还可妩媚……现在看来真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看来这个贱人平时也没少维持人设。
“趁我还能好好说话没叫保安,你抓紧离开,当然如果你只是说这些话来恐吓我的话,我劝你少费这些心力,我不会上你的当的。”曲萘咬牙切齿的说。
她学的可是法律。
是这个社会和人性之间唯一的屏障。不管是社会上的规则,还是人性道德的约束,全都必须遵守的法律。
她见过无数的案例,背过无数的法条,为的是让需要的人能够站在阳光之下享受自己的权益,维护自己的利益。为的就是让那些恶人得到制裁。
她不怕,她知道自己生存在一个公序良俗的社会,以后还会有无数像自己这样的人迎着光走在一片光明磊落的大道。
“好,有脾性。”梓年在电话另一端微微勾起嘴角,虽然虽然他知道自己应该和她站在对立面,但是听见这些话,他还是很振奋。
为什么振奋?
可能是心里有些强烈的欲望,就像是你捕捉猎物,你越是捕捉不到你的猎物越在反抗。你捕捉的心情就越激烈。
梓年把电话挂断,拿起望远镜,看了看那栋楼。
拉着窗帘,但是能看到有光亮。
曲萘挂断电话后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去检查了一遍门窗是否锁好。但莫名的心里还是有些怕,自己说的不怕,是不怕坏人。
是自己面对黑暗是正义的勇气,但是就仅仅目前而言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了。
是一种自己在明敌人在暗,你做什么他都了如指掌……的恐惧感。曲萘想和傅慕斯打电话,但是又怕自己身上真的被安装了监听器。
曲萘又改成发消息。
曲萘:你在哪?我刚刚又接到梓年的威胁电话,他说我和你说的话他都知道…还恐吓我,我身上有监听器。我都不敢和你打电话发语音了。
另一边傅慕斯刚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
手机一响,拿过手机一看。
傅慕斯先是回复:现在先不要害怕,我马上就赶过去。你把门窗锁好,等我到的时候会给你发消息。
曲萘看到这条消息说说的游戏还行,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梓年他心里已经极端到这种地步,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傅慕斯来不及擦干头发,换了一身休闲装。刚要出门又想起什么似的,又拿起健身室里的黑合金钢棒球棒。
出门的时候还带了一顶鸭舌帽。
在路上的时候,傅慕斯就又打电话给大明。“我长话短说,刚刚曲萘又接到那小子的电话,那小子现在应该在小区附近。我现在正往那边赶。”
“你要干什么?”大明的睡意一下子全无,“傅慕斯,你可不能冲动,你不要为了梓年那家伙葬送你的前途!”
“我带了铁棍,以防万一。我现在给你打电话……”傅慕斯的话还没说完,那头就炸炸呼呼的。
“你先别激动,你先别激动,我马上就到!”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傅慕斯有点无奈,自己只是想要告诉他,万一自己真的一时冲动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自己也不会后悔的。
大明这小子就不能沉住气听自己说吗?
也好,多个帮手,可能事态也不会发展的那么激烈。
大明很快就赶到了,是因为离得近所以比傅慕斯还早到一步。
傅慕斯戴着黑色的鸭舌帽,穿着一身休闲服,手里还拿着一根黑合金铁棒。
看这架势不是来打架的他都不信。
“我跟你说了吧,你这小子别冲动,关于当年你的事情我证据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就是没有直接能够证明是他弄的监控监控曲萘。”大明越说越泄气,气的在车上用手拍了一巴掌。
我被大神翻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