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坤?”凌峰再一次脱口而问。
原来赤云阿布多所说,果然跟梼杌峰上有极大关系。
乔元坤,不正是如今梼杌峰的峰主吗?
从这里可以听出来,当时的乔元坤和赤云阿布多是师兄妹,他们同在师父林玉堂的门下修炼。
“对,乔元坤,你难道认识这个人吗?看来少侠你跟梼杌峰的关系不一般啦!”凌峰的脱口而问,引起了赤云阿布多的注意。
凌峰噤声不语,摆出一副只愿意往下听的表情。
赤云阿布多也并不是很想了解凌峰和梼杌峰的关系,见凌峰不愿意再提及,便也抛开这些,继续讲她在被同门抛弃之后所发生的事
就在我下定决心,宁愿被同门杀死,也不会伤害任何一位同门兄弟时,一个身材魁梧,肌肉横阔的魔族壮年出现了。
他的道力高强,虽然我的同门众多,但他依然救走了我。
为了躲避追杀,他带我躲进了荒魔潭的深处极为恶劣的环境之中,那里是瘟瘴之地,毒气横行,那样的环境,梼杌峰上的弟子们根本生存不了。
到那里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也受伤了,只是因为看不得我一个弱小魔女,被那么多人欺负,才会出手相救,带着我一起逃离。
我虽然逃出了同门师兄弟的追捕,但体内的另一种隐疾却是犯了。
那是一种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过的隐疾,是林玉堂为了遮掩我的魔气,在我体内施下禁制时落下的病根。
我平时在青云门内,一直以人自居,所以那种被压抑的魔性没有爆发,而一待回到魔域,那种魔性的本能,便立即林玉堂的禁制并遭其反噬,伤及了魔性本源。
我日渐衰微,若再无人医治必死无疑。
我那时年轻貌美,正值豆蔻年华,在他为我疗伤的日子里,逐渐将他吸引。
而他又狂放不羁,处事任意而为,见我命在旦夕,便提出了一个要与我双修,救我性命的魔治之法。
原来他的身份极为高贵,乃是上古魔神驩兜之后,名为赤云烈阳,其体内身拥赤云魔脉。
我若与他双修,体内魔性将会复苏,林玉堂对我下的禁制,便会自然被冲开,我将恢复魔族身份,与人族彻底重新划清界线。
他说的双修,不是如林玉堂所教的那种普通的合炼之法,而必须要行夫妻之礼,之事。
我当时是拒绝的,因为我心中对于林玉堂还是放不下。
虽然林玉堂已经借由乔元坤之口,向我传达了人魔情尽的意思,但身为女人的我,哪能那么容易放下一段感情?
我甚至已经有所预料,他之所以借乔元坤之口,向我传达划清界线之意,便是已经预卜到了我即将撞上魔族人,所以故意那么传达,放我以自由,让我方方地去回归魔族身份。
可惜我的反抗在赤云烈阳的手中是极为无力的,身为魔族的他魔性爆发,撕破了我的衣服,了我的身体。
他粗犷的身体很迷人,很野性,我的挣扎,只是助长了他的兴致,他让我在荒魔潭的野草地上翻滚,而当他想要将我控制的时候,我却任何动弹的可能都没有。
我只是他的麋兔,而他是粗壮的狂狮,一次尚且不够,还意犹未尽多番,即便我早已借由他的魔脉,完全冲开了林玉堂给我设的禁制,彻底恢复了魔性,他却还在如饥似渴地着,直到我整个身体仿佛都瘫死在了荒魔潭内。
我羞恼相交,把一生之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当成了一种亏欠,觉得自己从心灵到身体,都欠着林玉堂。
所以当找到一个离开的机会以后,我便不辞而别,离开了赤云烈阳,也离开了荒魔潭。
我很担心自己的魔性不再受控制,若回到人属联盟之后,会不会被人发现引来麻烦。
但我却还是不顾生死,跨过人魔界线,回到人属联盟并且寻找“恩师”林玉堂。
我想要给他一个交代,并询问他一切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他为什么会避而不见,而我那些同门,又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
我以为他会一直避着我,结果却发现我想多了。
他不仅在青云门外见了我,还再次用别的方法,将我身体魔性遮住,并把我重新带回了梼杌峰。
至于师兄弟们曾经追杀我之事,在他的调和之下,变成了一种误会,大家冰释前嫌,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只不过从那以后,我不再和别的师兄弟一样,可以随便出入了,而是被他安排在了梼杌峰上,一个特别的大院之内。
也不知为什么,只要我在那个大院,我的魔性便会不自禁地被压制,甚至被吸噬掉,令得我整个身体,从表面检测不出来任何的魔性气息。
“梼杌峰上的古怪大院若住在那个院子里面,你体内的魔性,便会彻底地被压制吗?”凌峰再次发出了疑问。
赤云阿布多的话,让他很自然地便想到了云阜所居住的大院。
那个大院中迷雾沉沉,一靠近便会感觉里面有一种特殊气息,更重要的是在那大院之中,还有一个隐秘空间,能够连通到古怪的洪荒世界。
赑屃曾经说过,云阜是魔族,而云阜身份之所以不暴露,不过就是这个洪荒世界里面,恰好有一个吸噬魔力的大阵而已。
不过如今,主持此大阵的万龄魔核已经被赑屃吃掉,想必那种吸噬魔元的功能已经毁灭,再也不可能压制任何人的魔性了。
赤云阿布多点头而答,原来赤云阿布多所居住的,果然就是云阜曾经住过的那个院子,看来那个院子,是专门为魔族人设置的,而且设置此院之人,估计就是林玉堂吧
没错,我正是住在一个能够压制住魔性的大院中,我在那院中修行,整个青云门内之人,便都感应不到我身份的特殊之处。
那一阵子,林玉堂非常开心,再没有向我提及他的晋升遇到瓶颈,将没办法突破的苦恼,仿佛那些,他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