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在一旁提醒道。
“那人远远的跟在我们身后,从我们离开前盘营就已开始了,还以为我没发现他。”
“你是怎么发觉的?”成可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然而身后晴空,空空如也,连一飞虫,飞鸟都没有,整个后方天空没有一点痕迹。
“秘密,不想告诉你”紫逗弄着成可。她端着一副“你接着问啊,问我也不说”的姿态逗弄着成可。
“能这样远远跟在我们身后,那人也是有些东西的。处理起来,麻烦吗?”成可没理会她继续问道。
“就一小小妖丹而已,估计是他仗着自己神通有些诡异,能够有效的藏匿身形。不过就凭这也敢跟踪我,真是不自量力。也就只配跟你练练手”。紫讥讽道。她有想考校成可的意思。想让成可与那人交手,进一步摸清成可的底细。毕竟那个地方不是等闲之地,没有能力,死的快,有点能力,死的更快。
那可就真的是浪费了她的大好时光了。“要再找到个合适的玩具,可不是那么简单啊”。
“妖丹境吗?”成可思索道。
“那就把他引过来,交给我吧”。成可心想这是个机会,能够与境界相仿的对手交手的机会。
“不交给你,还交给谁啊?我可不想脏了手。”紫有些厌恶缓缓说道。
“行,不敢污了你老人家的手”。
“那在一旁为我压阵,如何”。
“好”烟回道。
成可紫烟从云上下来,寻了一处空地。
“你这不是让他有所警觉吗?你得先把他引过来啊”。成可不解,紫烟突然在一空地上停留。本来好端端的腾云驾雾,现在你这一停顿,人家不就要怀疑他是否被发现了吗?
“不用那么麻烦,他这不是来了吗?”。紫摆出一副不用你教我做事啊样子说道。
只见一阵妖风呼啸,连人带树一起卷了过来。那人狼狈不堪,警惕的眼神一直瞅着齐开紫烟两人。
“你这是什么本事,这般厉害”。成可瞪大双眼好奇道。
之前不见踪影的跟踪者,在她的妖风之下,无所遁形,无处可逃,就那般随意的被妖风卷了过来。成可之前感受过她的妖风。起初还不觉的有什么厉害之处,如今一看,真是大开眼界。
“厉害吧,想让我教你不”。紫炫耀道。
“你有这么好心”成可不信。
“人家好心好意的想教你些东西,增加你的保命能力,省的你到时候小命不保。你就这样不识好歹吗?”紫装出生气的模样。
“我错了,姑奶奶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这蠢货一般见识”成可丢下节操,果断认错。毕竟成可很是眼馋紫烟这一手妖风。
然而,烟的一番话让成可希望破灭。
“别信她的,你学不了。”烟说道。
成可不死心“试试吧,万一呢?”
“这是神通,是源自妖魂本源的,本源不同,如何能学?”
被妖风卷到空地上的妖,心惊胆颤。本是凭借自己潜移换形的神通躲在老远的地方偷偷跟随。没想到,一阵妖风就将他卷到当事人面前。那两人没将他当一回事,自顾自的交谈着。
那疯女人他是听说过的,疯疯癫癫半点不假。在她与旁边人交谈之际都流露出疯癫迹象。时不时的变换嘴脸,一会儿语气尖锐刻薄,一会儿又低眉顺眼,好不疯癫。至于旁边与她交谈之人,估计也是个疯子吧。和疯子能交谈在一起的能是正常人吗?
“这两疯子是在交流病情,还是在商议处置我”。白斩在心中想着
成可看着流露出恐惧神色的白斩,对他咧嘴一笑。
恐吓道“别急啊,我们再商量如何处置你呢?”
白斩白眼一翻,心中想着:“我又不是怕你,你跳出来吓唬谁呢?
要不是,这疯女人在你边上,我不敢动手,要不然轻易之间就能收拾好你。你也就只能狐假虎威罢了,你身边的疯女人才是恐惧的源头”
白斩收拾好恐惧情绪,试图以一副平静的姿态说道“妖王大人,不知将我带到这里,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的。”
“你与他一人活”。紫指着成可说道。
原来你小子也是要死的倒霉鬼,还在你大爷面前装,你继续装啊。白斩露出笑意,直勾勾的看着成可。
“等着,你怎么又换了套说法。”成可愣住。
“他可是妖丹啊”。
“你连他都打不过,早死算了。在那地方你死的只会更早。你现在死在这,我可能还大发慈悲将你埋了。在那个地方,你死了,可真就死无葬生之地。”紫一改嬉笑的态度,认真说道。成可一时之间都没分清她是紫还是烟。
白斩在成可说话之际,已经向成可攻来。成可始料不及,正要招架之时。紫轻轻一抬手,剧烈的风将白斩吹出好远,看不见的风刃在他身上留下道道伤痕。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动手,是不把我当回事吗?”
“给你点便宜”紫对成可说道。
偌大空地之上,白斩与成可遥遥相对。紫烟驾云升上空中,高居云上。耷拉着双脚,在云上轻轻晃悠。她单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将心神引至更远处,不在关注下边战况。
“齐林怎么还没传音通知啊。等下别耽误我看好戏啊。”
空地上,两人相争。你来我往之间,杀机四起。白斩被紫烟伤到根基,神色有些憔悴。但他毕竟是妖丹期,妖气厚重,精元充盈。不断将成可逼至危险境地。
可恶,速度,力量均不如他。成可习惯于用速度与力量来衡量对手的实力。
对他来说,搏杀结果往往被这方面给影响。
“更何况,他还有着神通底牌没有展现出。再这般下去必死无疑。”成可有些焦虑,思绪纷乱。
赌命换命。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的命。除此以外,别无他法。这是成可想到的唯一胜点。
面对各项数据都优于自己的敌人,只有不要命的打法才能让他有所警惕,恐惧,才有机会赢得胜利,才能得以存活下来。
我已经将自己放在赌桌之上。而他敢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