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毒解了。”迟书宁说的如此的平淡
“那为何还不醒来?”
“马上就醒。”
不知是迟书宁太神奇,还是萧忠秋故意的,居然说马上,萧忠秋就马上醒了
朱台听到萧忠秋醒来的声音便急忙往萧忠秋那里去
“萧兄?你醒了?”
朱台扶着萧忠秋坐起来
“朱台兄,黎静姑娘。”
萧忠秋坐起后先是给朱台和黎静行见面礼
接着,他又看着面前这个转过身的兄弟
“敢问兄台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迟书宁不知道萧忠秋是在与自己讲话,并且他还在生着黎静的气,所以他并没有转过身去,也没有搭理萧忠秋
黎静见迟书宁许久没有反应,便来到迟书宁身边推了推迟书宁
迟书宁不知道黎静什么意思,但又不敢反抗黎静,便皱了皱眉,还撇着嘴
瞧着迟书宁不讲话,萧忠秋尴尬的看着朱台和黎静笑了笑
“既然不想说,便不问了。”
“那个朱台兄啊,敢问我是谁了几日啊?”
朱台想了想,回答道
“一日。”
“...”
“原来只有一日啊,估计是每天练武的习惯使得我只是躺了一日,我便觉得身体像是很久没有用过般的难受。”
萧忠秋说着还摇着头
迟书宁听了噗嗤一笑,黎静以为他又咋了,便抬起胳膊又顶了迟书宁的侧腰一下
这一下黎静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迟书宁却疼的嗯哼了一声
“迟书宁你怎么了?”黎静发觉迟书宁的不对劲问道
“嗯...没事。”迟书宁满头大汗的咬着牙使劲说着话
“你受伤了?”说着黎静便要摸迟书宁的腰
“没有...”迟书宁躲开黎静的手,努力像是没事般往前走着“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黎静看着他愣了愣“可以,不过...”
“嗯?”迟书宁转头问着
“他们俩可以住在你府上吗?”黎静指着朱台和萧忠秋
朱台和萧忠秋也互相看了看,他们也没想到黎静会如此安排
迟书宁的身体还面对着隧道,头扭着看向朱台和萧忠秋
现在又看着直直站着的黎静
“嗯,行吧。”
说完,迟书宁便往隧道里去了
随后的黎静吩咐着朱台有什么事就跟迟书宁讲,他可以传达与帮忙
“别看他瘦弱不堪,但他也是很厉害的。”
朱台道知道了,便开始收拾萧忠秋的东西,扶着萧忠秋跟在黎静身后往外走
他们出来后,迟书宁早已坐在马车内等着了
朱台将萧忠秋扶上马车,黎静坐在车板上驾着马车往迟府去
“不知迟兄如何称呼?”萧忠秋问着迟书宁
本靠在木板上侧脸看风景的迟书宁听到萧忠秋的话,慢慢将脸转过来
“迟兄就挺好。”
迟书宁的意思就是我们就这样挺好,不需要再近了
萧忠秋听到回答后便道了声哦,看到迟书宁又转过头去,便不再讲话了
黎静虽在车板上,但里面的话也还是有听到
她还是觉得迟书宁有些奇怪,毕竟正常情况下,迟书宁是个极好说话的人,并且还是个喜欢巴结别人的人
这次黎静没有走的近路,一路上没有任何意外与崎岖
“到了。”
黎静掀起门帘说着
迟书宁瞧着黎静下去了,便也起身往车下走
随后的是朱台和萧忠秋
黎静没有进去迟府便要走
“今日已经到了晚上,有事明日再商量,你们先暂时住在迟府,待有其他安排,我再为你们换住处。”
说着,黎静瞟了迟书宁一眼,但迟书宁并没有理黎静,而吩咐着下人赶紧把门修好
“还有,带这两位客人去西园住,记住,好好招待。”
说完,迟书宁便直直的往东园去了
“阿林。”
迟书宁一进屋便叫着贴身奴仆
阿林听到迟书宁的叫声,赶快从外面进来
他一进屋便朝着床边那里走,还从床底拿出一个药箱
“少爷,您若再晚来点,您就要伤及生命了啊,估计又得晕上三四天,让奴再浪费时间每天没日内夜照顾你,还得每天编着不同的谎去骗黎小姐。”
“就你话多。”
迟书宁忍着疼让阿林将衣服解开,给自己的侧腰部上药
“少爷,您这都两日了,为何伤上不仅不见好,还越来越严重了呢?”
阿林收拾着残局,迟书宁自己穿着衣服
“是不是黎小姐今日又带您去冒险了?这个黎小姐也真是的,明知道您体弱还要经常带您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不怪她,是我本就有伤,还不好好照顾,才会恶化的。”
“唉~”阿林叹了口气再也没有说些什么便走了
待阿林走后,迟书宁将药箱放回床底
自己来到窗边站着静静的看向水池
许久后
“少爷,晚饭做好了,阿林管家说今晚有客人,您该去大厅吃。”
“嗯,知道了。”
迟书宁待那婢女走后,他才不舍的离开房间,去往大厅
迟书宁一进大厅,朱台和萧忠秋便站起向迟书宁行礼
迟书宁回礼后,三人才坐下
“两位不必等我也可以先吃的。”
“那怎行,毕竟我们是客人。”萧忠秋道
“对啊,迟大夫。”
“大夫?”萧忠秋疑惑的看向朱台
“哦,对了萧兄,我忘了跟你说了,你的命还是迟兄救得呢。”
“是吗?那就得好好感谢迟兄了。”说着萧忠秋便拿着一杯酒要站起敬迟书宁一杯。
“不必多谢,这都是黎静拉着我做的。”
萧忠秋听了尴尬的朝朱台笑了笑
“内个迟兄。”朱台好像有点醉了,他将一只胳膊搭在桌上,另一只举着酒杯,胳膊肘抵在桌面
“在暗室的事向你道歉啊。”说着朱台便又喝了一杯“我不知迟兄的医术如此了得,隔!那个,总的来说,我误会你了,谢谢你就醒萧兄...”说完,朱台便醉倒在桌上
“明明还没吃晚饭呢,朱兄怎么就喝醉了?”
萧忠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旁的婢女慢慢走到迟书宁身边,将脸递到迟书宁耳边悄悄说着“他喝了少爷您藏在西园的荷花酒。”
说完,那婢女便退回一旁,迟书宁也点了点头
其实迟书宁并不在意朱台喝了他的酒,毕竟若非得说清那酒是谁藏的话,那是黎静之前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