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书宁刚完美自绑,那俩男子便来了,他们同样给迟书宁使了蒙汗烟
当迟书宁醒来时,他已是在天残教地牢中
一人一个笼子,黎静就在迟书宁的隔壁
早已醒来的黎静怎么也叫不醒迟书宁,便直接不管他,开始研究如何逃出去
黎静的剑没被收去,可她不管如何砍,这铁笼都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破笼子!”黎静一把将剑扔在一旁,气呼呼的扒在笼子上
“喂!”黎静朝着那许久未见的‘修仙者’叫着
“喂!”那人不理黎静,她便一直叫着“喂!喂!喂!大叔?”
可能是不满大叔这个称呼,那人便缓缓扭着头,死死盯着黎静
“怎?不满?”黎静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挑逗着那人
“黎静。”
迟书宁一开口,黎静便被吓了一跳
“你怎醒的如此慢?”
“嗯…可能是我不会武?”
“呵…”‘修仙者’听了迟书宁话,嘲讽一笑
黎静也无语的盯着嬉皮笑脸的迟书宁
“前辈。”迟书宁朝‘修仙者’行礼“不知前辈那一笑为何?”
‘修仙者’隔着黎静看向迟书宁“无。”说罢,便闭上了眼
既然不想说话,迟书宁也不强求,他转向黎静笑着
“幻海掌可有尝试?”
黎静本在疑问他为何笑,听了他的话,才恍然大悟
“并无。”说完,她便开始蓄力,捶打铁笼,但依旧如此
打累了,她便停了
“不行啊。”黎静累呼呼的躺下“你上吧。”后黎静翻身看着迟书宁“自你上次讲后,我一直都想见见你那肖河拳到底是如何的。”
“其实也没个什么。”迟书宁笑笑,后满脸严肃的朝黎静那铁笼一拳打过去
虽拳没有碰到铁笼,可气冲击着铁笼,并使得铁笼摇摇晃晃的
一拳下去,又是一拳,又是一拳…
黎静那铁笼已被迟书宁捶打的变了形
“黎静,你用幻海掌再劈一掌。”
黎静听迟书宁的话,一掌下去,那铁笼便断了两根柱子
因迟书宁被关在最里面,及黎静铁笼所断之处也在暗处,即使有人路过,也是看不出什么的
“肖河拳…”‘修仙者’默默嘟囔着
“嗯?”迟书宁笑着看向他
“嗯?”黎静疑惑的看向迟书宁
“吃饭了。”以天和韵为主的三个人走进地牢
天和韵呆呆的在铁笼下走了一圈,剩下两人一个一个的放低笼子给笼中的人盛饭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黎静了
“喂!和韵兄!”迟书宁叫着天和韵
天和韵听到声音,起手让停下盛饭的行动,自己走到声源
“你是。”天和韵面无表情,呆呆的,感觉像是惊讶,但又感觉不到,他挠了挠头,硬是想不起这眼前人叫何
迟书宁笑着“我等无意间被抓,和韵兄可将我等放出?”
天和韵看着迟书宁,又看着黎静“……”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嗯…”天和韵扭头看着那两个天残教弟子“放他们下来吧。”
“可…可…”
“……”
“是。”
说罢,天和韵便转身站在门口等着,以至于刚好没有看到黎静那铁笼有问题否
盛饭结束后,五人便离开了地牢
“和韵师弟!你在作何?”刚出地牢,五人伙便遇到了天泽远
“师兄。”天和韵不紧不慢的停下同天泽远行礼
迟书宁拉着黎静偷偷躲在那两个天残教弟子身后
“我们是送饭的。”天泽远严肃的走过天和韵,天和韵是感受不到天泽远凝重的气势,可还是吓得其中一个天残教弟子急忙说着
天泽远挑眉看了看后面
“这…这两位是和韵师兄让放出来的…”
天和韵就跟不是在说他似的,毫无反应
天泽远转头看着天和韵,叹了口气,后严肃的对那俩弟子说着“抓回去!”
“是…是…”
无奈,黎静和迟书宁又被抓了回去
在天泽远的高压力下,俩弟子快进快出,目前为止除了地牢的人以外都未发现
虽地牢里关押的都是天残教的自己人,可谁又会管这闲事,反正举报了,也不可能会放出去的
“小子。”
原本还在郁闷的迟书宁,听到‘修仙者’的叫身,头伸了伸,看着他
“前辈,如何?”
“你为文蓬堂人?”
“你且怎知?”迟书宁笑道
“肖河拳。”
迟书宁笑停,板着脸“您是如何因肖河拳而想到文蓬堂?”
‘修仙者’不回答迟书宁的问题,他睁开眼,起身面对迟书宁
“我乃文蓬堂堂主之弟,天雨石。”
“天雨石?”迟书宁想笑,又不敢笑,毕竟人家说的如此坚定,严肃
“我听说,文蓬堂中人,除了堂主的妻子以外,都是迟姓,为何你名天雨石?”黎静歪着头,问着天雨石
“你等小辈,是不知的。”天雨石并没有因黎静的怀疑而生气,反而继续解释着
“这文蓬堂,在外是一群只知道治病救人的医者,可在内,每任堂主都有家传肖河拳,此拳的威力,不在于其他派的任何招式。”
迟书宁听了,缓缓坐下,听天雨石慢慢道着
“其实,文蓬堂不只会如此,文蓬堂旧址中有一处暗道,此暗道直通屏山后山,那里是一片药材田,其中还住有一村落,那村落中人,都是文蓬堂分堂中人。”
听到这里,迟书宁有点惊讶,甚至怀疑这天雨石的身份,难道真是他所言…
“你们可知,那文蓬堂分堂为何?嗯…就是如今的天残教。”
天雨石从头到尾满脸严肃,眼神坚定
“你…你在胡说!”迟书宁生气了,他起身紧紧握着铁笼“这天残教,怎能是我文蓬堂分堂?再说,再说,就算是!我又怎能不知!”
“你?你是…”
“他是迟书宁,文蓬堂堂主之子。”黎静回着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天雨石大笑着“我并没有骗你,你不知,是因你当时太小,而此事只有堂主才能知的。”
天雨石继续道
“我天残教自文蓬堂建立时便有了,你既是后人,我想,你已知那暗道了吧,那便是两堂关系证明。”
“那…我父亲呢?”意外失态的迟书宁冷静下来,问道
天雨石恶狠狠咬牙回着“当年千山派和皇室为了起死回生之术灭我文蓬堂!”
“你父亲…”他叹了口气,眼神变柔弱“你父亲…为保护秘术…而同秘术…一起…自焚了…”
“千山派…皇室…”迟书宁低头念叨着,他缓缓抬头看向黎静,她何时睡着的?她听到了?
“起死回生之术?这是真实存在的?”迟书宁抬头问着
“世上本无起死回生,但人想有,便有了不死术。而你,乃便是不死之身。”“这不死之术是只有堂主才练,才知的,你父亲曾大略告知过我,此术是自小以几种固定的烈毒至大乃成,而这烈毒为何,便不知了。再者说,什么不死身,不过也只是会比常人耐打点而已,到了时间还是会去,被刺了心,也依旧会亡。”
“……所以,花田村落的人都是实验品?!”迟书宁吼道
“不,你父亲以无,而毫无头绪的练此术有何用?”
“那…”
“他们因地质问题,自出生便毕以食毒才能生,想要活,必须如此。”
“可…若毒都被解呢?”
“那定是不过五日,此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