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两个妇人立刻被五花大绑,张五从马车的褡裢里取出两块破抹布,塞进妇人的嘴里,马度清楚的记得次马尾巴沾了马粪,老刘是用这块抹布擦的。
老刘想去脱那妇人的鞋子,又突然停下来,凑到马度跟前声的道:“咱们要去摸妇人的脚,毁了她的清白,她到时候要是寻死觅活的闹僵起来,咱们不占理。”
我擦!摸一下脚算毁人清白了?规矩可真他娘的多。马度摆摆手算了,“一人抽两鞭子扔出去!”
“好嘞!”老刘嘿嘿的笑着去拿马鞭,啪得一鞭子抽在那妇人肥大的屁股,那妇人身体一僵啊的一声惨叫,老刘对着另外一个妇人甩手又是一鞭子,同样又是一声惨叫……
哎呀,这情景似曾相识呀,好像在哪里见过呢,突然瞥见老刘略带猥琐的表情,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在电影里面见过。老刘似乎很兴奋,这家伙该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看这家伙打瘾了,马度道:“行了老刘,扔出去!”
张五六和老刘一人拎了一个扔到院子外面去。事情大大出乎老泥鳅的预料,用手指点点马度,“你呀!,马度只好笑着拱拱手,老泥鳅气得跺跺脚连忙的跟了出去。
“哥哥真好!”鱼儿抱着马度,“哥哥你是不是听见鱼儿喊你了,专门来救鱼儿的。”
“你胡,哥哥明明是来救我的!”菱角儿把鱼儿推开。
“你才胡!明明是我先看见哥哥的!”
“是哥哥听家我的声音才来的!要不是我拉住那个肥婆,你能跑得出来了!”
“好了……谁再吵吵我给他裹脚,大鱼儿呢?”
两个丫头吐了吐舌头,立刻住嘴,“姐姐在屋里!”
马度带着两个的进屋,只见大鱼儿坐在椅子,两腿直挺挺的伸着,两脚被裹脚布缠的紧紧的,脸色苍白,额头满是细密的冷汗。
“唉……”马度叹了口气去给她解开,“你这孩子咋不吱声,早知道我让老刘多抽那两个婆娘几鞭子。”
大鱼儿的两脚被勒得煞白,冰凉凉的,血液都不走了,“这两个婆娘幸亏我来的早点,不然截肢都有可能。”
鱼儿道:“两个臭婆娘姐姐裹得晚了,要多绑紧一点才行。”
马度一个个的把大鱼儿的脚趾头捏过来了,还好没有没有哪个骨头断了的,大鱼儿却还咯咯的笑,见马度瞪她低低的了一声“痒!”
“等把你的脚砍了,不痒了!赶紧的下来跺跺脚。”马度恨恨的道:“干嘛这么乖乖的让她们绑。”
大鱼儿低着脑袋道:“大户人家的闺女是要裹脚的!”这丫头是乖巧的让人心疼,马度把她揽过来摸摸她脑袋,“好了,好了,以后咱家不做大户人家了。”
老泥鳅气呼呼的冲进屋里来,一边跺着脚一边拍大腿,很不解的问:“度,这是为啥嘛!”
马度陪着笑道:“还能为啥,孙儿不想看三个妹子受那份罪。”
“大户人家的闺女哪个不裹脚,要是没那个福气,想裹还裹不成哩!”
“谁大户人家的要裹脚!”
老泥鳅黑着脸道:“有哪个不裹脚,你倒是给我听听!”
“阿姐没有裹脚,是王妃,这算是大户人……呜呜……”马度话没有完,被老泥鳅捂住了嘴。
老泥鳅瞪着他,“你可什么话都敢!”老头瞪了三丫头一眼,“你三个谁敢乱爷爷……给她裹脚!”完还紧张兮兮的拉着马度进了里屋。
“爷爷你紧张什么,阿姐又不算是外人!”
“不管是不是外人,你这话都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名节。人家都王爷以后是要当皇帝的,皇帝那是什么人,戏都了,那是连爷娘老子兄弟儿女都能杀的人,这话要是让王爷记恨了,哪不准要了咱们全家的脑袋。”
哎呀,老头还真是个明白人,那些谋臣勇将都瞧得明白,也许因为他心存卑微,所以才能对那个高远的庙堂心存敬畏。不管怎么,老头能这么想马度放心大半了。
马度心悦诚服的躬身受教,“爷爷是的,孙儿以后不敢乱话了。”
“爷爷晓得你聪明,有些话不用爷爷你也明白,你为啥不让给丫头们裹脚哩?这是好事啊!”
“这真不是好事,您要给裹脚了,不定她们这一辈子都毁了。您不是总想让孙儿当家作主嘛,听我一回。”
老头叹口气,“好以后都由你来做主,哎!你使劲的宠她们!她们不裹脚,以后没有好人家愿意娶,你得养她们一辈子!”
马度笑道:“孙儿养得起,这次带了三千两银子回来。”
老头喉咙里咯的一声,险些没有抽过去,“你多少银子?三千两!真的是三千两!”
“没错,三千两,两千两你还给人家地钱,剩下得您留着花销。在马车哩!”
老头也顾不孙女缠脚的事情了,急慌慌的冲到外面,但是到了外面他的急匆匆的脚步立刻稳了下来,背着手亦步亦趋,装作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那个谁还有那个谁……给我把马车的箱子抬屋里去。”
马度到了外厅冲着三个丫头挤挤眼,“没事了,以后咱们不缠脚了。”刚才还哭抹泪的三个丫头,立刻欢呼起来,把裹脚的事情放到一边去,问马度开始要吃的、玩的。
张五六和刘初九一连抬了两个箱子放进老头的里屋,老头子打开一条缝看了一眼,老脸笑成了菊花,乐呵呵的把两个大箱子塞进床底下。
马度的给三个丫头拿了吃的和玩具,这才发现鳖没影了,“爷爷,鳖去哪里了?”
老泥鳅笑呵呵的道:“鳖被我送去读书了,你不在的这些,鳖可是长了不少学问哩!”着还拉着马度到鳖住的厢房,指着桌子的一些草纸,“看看这都是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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