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外。
一座坟墓孤零零的立于这里。
在坟前还有一块墓碑,书‘慈母秦孟氏秀娥之墓’几个字。
秦松站在这里。
脸没有丝毫的表情,看去异常的平静。
“自从你带兵出征以后,便是母亲将我兄妹四人给抚养长大!”
“这些年来,她遭受了太多的委屈!”
“也忍下了太多的辛酸,终于还是承受不住,一病不起……甚至,甚至在她临走之前,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你……”
身旁的秦胜武,红着眼睛轻轻说道。
秦松仍旧纹丝不动。
脸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凛冽的北风,在耳畔呼啸着吹过。
许久。
秦胜武继续说道:“老二一直将你,视作崇拜之人,你走那一年,他过于年幼!”
“这对于他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不过,你放心吧,如今你已经回来,我想慢慢他会接受你的……”
秦松还是没有多说一句话。
身旁的秦依雪、秦依晴还有儿媳柳文惠全都眉头紧锁。
生怕大哥说错一句什么话。
而惹恼了秦松。
可谁曾想,秦松竟然没有半丝怒意。
立于坟墓前,目光也始终都盯着那一块墓碑。
谁都不清楚他这会儿,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忽然,秦松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们都回去吧!”
“啊?爹?”
“公公……”
顿时,身后几个人,全都满脸的惊愕之色。
“我想留在这里,陪陪你们的娘……你们都回去吧,不必理会我……”
“爹……”
秦依雪红着眼睛,哽咽着说道。
其余几人互相看了一眼。
心里也全都有些不是滋味。
秦松在出征之前,他与孟秀娥之间的感情十分的好。
两人相依为伴,甚至从未红过脸,吵过一句嘴。
这一别十五年,等他们再相见,已经是阴阳两隔。
换做是谁,恐怕都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柳文惠轻轻点了点头,将眼角的泪水给擦掉。
“公公,那,那我们就先回去,不打扰您和娘……”
“待傍晚之前,我们……在来接您……”
“不必了!”
秦松摇摇头,直接就给拒绝了。
“十五年未见,我想多陪一陪她!”
“还有好多的话,想要跟她说一说,你们不必管我,回去吧……”
几人踌躇半晌。
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悄然从这里离开,返回了青州城。
此刻。
这里就只剩下秦松一人,还有那一座孤零零的坟。
他颤巍巍的走到墓碑前。
伸出手,颤抖着轻抚着墓碑,那一个个碑文……
直到这一刻,才见他双眼通红无比。
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来。
轻轻坐下来,望着面前的墓碑。
“秀娥啊!”
“老夫做梦都没有想到……你竟比我先去了!”
“唉!”
“这一别一十五年,早已经物是人非!”
“如今,老夫也早已白了头!”
“本来还以为,得以回来与你享天伦之乐……不料……”
秦松一个人坐在这里。
自言自语的说个不停。
这十五年来,有太多的话要说。
可谁又能想到,再回来,已经是阴阳两隔了。
…
青州城。
刺史府内。
程咬金坐在这里,正在跟刺史刘尚杰两人商议。
秦松可以不用去理会这些。
可他们不行。
昨日那些蛮夷来得太过于突兀。
甚至在这之前,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这太过于反常了。
老程脸色显得无比凝重,说道:“不对,不对啊……”
“这些蛮夷莫名的出现在青州城外!”
“被打跑以后,就结束了?俺看未必啊!”
“刘刺史,你可曾派人出去调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刚落下。
刘尚杰也摇摇头。
“回卢国公的话,卑职昨日就派人出去了!”
“今日早才刚刚回来,如今北疆风平浪静,未曾发现哪里有什么蛮夷!”
“甚至,甚至就连昨日逃跑的那些人,都消失不见了!”
“嘶!”
程咬金脸色惊变不已。
这件事太过于古怪了。
甚至让他想不明白,这些蛮夷究竟想要干什么。
又打着什么主意?
来无影去无踪的,行踪竟然如此的诡秘?
一股不安的心思油然而起。
“古怪!”
“太古怪了!”
程咬金满脸的凝重之色。
甚至站起来,在这里来回的踱步。
可始终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半晌。
那刘刺史轻轻说道:“论行军打仗,我们不如秦老将军!”
“卢国公,卑职有个提议……不如,咱们请秦老将军过来,商议这件事如何?”
“谁?”
“找秦老将军?”
老程一瞪眼睛,眉头锁了起来。
“老将军才刚刚从塞外回来!”
“好不容易,跟家人团聚!”
“我们怎好忍心去打扰他?算了,这件事还是让我们自己来解决吧!”
“刘刺史,你在继续派人出去,将整个北疆都给查一查!”
“俺就不相信了,那些蛮夷还能生出翅膀,从这里飞走了不成?”
“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将他们给找出来,弄清楚这些蛮子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能留下隐患啊……”
闻言。
刘刺史连忙躬身施礼。
“喏!”
“我,我这就前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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