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辉夜把烟点起来,醉月看到他那花里胡哨的点烟方式,难得的露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应该说是太久没笑了,笑的贼难看。
在醉月准备点烟的时候,一个愤怒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提督大人,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在病房内吸烟!你怎么还是不听啊?秘书舰大人,你也不管管他。”仁慈号,对着辉夜翻了翻白眼。
“啊哈哈哈!抱歉我又给忘记了。我这就出去,小老弟,加油吧!世界需要你。”临走前辉夜还拍了拍醉月的肩头,嘴里叼着一根烟快速的跑了出去。
北卡无奈的对着仁慈号笑了笑,也跟着走了出去。
看着急急忙忙跑出去北卡,仁慈号跺了跺脚,满脸不爽的看着空荡荡的门外。
仁慈号对着门口大喊道:“这次算你跑得快,而且这里又是病房。要不然我肯定又一盆洗脚水给你泼过去,让你冷静冷静。”
“嘘!小声点这里是病房。”突然门外冒出辉夜的身影,并且还十分卖弄的对着仁慈号调侃到。
“啊啊啊!气死老娘了。死辉夜,别跑。老娘今天一定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愤怒的仁慈号提起裙角,就直接朝着辉夜奔去。
看情况不妙的辉夜先行一步,把身后提起裙角小跑的仁慈号甩的远远的。
“小样,就你那副模样,还想追到我,来啊来啊!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辉夜一边逃跑一边还不忘调侃仁慈号。
北卡重新走到病房里,尴尬的对着醉月鞠了个躬,“抱歉了醉月提督,我家大人让你见笑了!”
“没事的秘书舰大人,我知道这是辉夜大哥能让我开心起来,放心吧!我会振作起来的,不会让你们失望。”
刚刚甩掉仁慈号的辉夜躲在门外听着醉月的回答,脸上不由的露出了玩笑。
“找到你了!”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从辉夜身后传来,对着面带红光的仁慈号。“叫你平常多运动不听,看看才跑了一会你就这样了好意思说自己是个舰娘吗?”
还想说些什么都辉夜突然看到仁慈号身上慢慢浮现舰装。
“卧了个大槽!”
辉夜立马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嚎叫道“仁慈号,你还能不能遵守规则啊!带上舰装你是几个意思啊!”
仁慈号有着舰装的加持,轻而易举的就把辉夜像拎小鸡一样拎到了华盛顿隔壁的病房。
不一会醉月就听到隔壁传出剧烈的动静,下意识的看了看辉夜的秘书舰。
发现北卡莱罗纳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才打消了去隔壁偷偷瞄一眼的打算。
刚打消了念头的醉月,却听到了隔壁传来辉夜的惨嚎声。
“别别别,仁慈号你别过来,我错了还不行吗?能不能把你手上哪个吓人的东西放下。”辉夜现在正被五花大绑的丢在病床上。
“瑟瑟发抖”的看着医疗舰仁慈号从舰装空间中拿出了100小钢炮。呸!不对是100毫米粗的大针筒,想着病床上五花大绑的他走去,而且在仁慈号抱着针筒走进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个针筒的针头再怎么也有6以上啊!
“仁慈号?你身后我都能看到实质化的黑云了。”不过对着慢慢向着他走来的仁慈号,却是直接无视掉了他的嘶吼。
走到病床前,仁慈号对着辉夜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微笑。
“提督大人,刚刚你不提醒我,我还真的差点忘记自己是舰娘了呢!所以嘛!你现在就安安心心的认命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回来救你的,哦哈哈哈哈。认命吧提督!”
说完仁慈号抓住辉夜的小腿,手一翻。
辉夜整个人就被仁慈号翻转了过来。
在昏迷之前,辉夜只记得看到仁慈号拿着哪个100的巨大针筒,对着他那“小巧”的臀部来了一发。
随后一股剧痛传了出来。
“啊!”叫完这一声的辉夜,直接扑街。
“呼!至于完成了,抓住提督还是很不容易呢。”推开病房的房门,仁慈号走到了华盛顿的病房里。
看着坐在醉月对面的北卡点了点头。
醉月对着她们俩个的小动作十分好奇,毕竟刚刚可是听到了辉夜惨叫了一声,而且不像之前装出来的嚎叫。
而是真真正正的惨叫。
对于醉月的疑惑很快就被仁慈号解开了。
“秘书舰大人,不辱使命,让提督大人休息了。”
北卡莱罗纳只是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对着面前的醉月说道:“提督他在那天你被袭击之后一直到现在,已经连续五天没有休息了。我只能出此下策,让仁慈号给他打点安定,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北卡带着仁慈号离开了华盛顿的病房,来到辉夜的目前。
却是愣了愣,看着提督正被五花大绑着,屁股上还插着一根一米左右的针筒。而且针筒还在摇晃着,视乎有着随时把针头断裂的可能啊?。
北卡对着身边的仁慈号皱了皱眉。
“哈哈!”尴尬的仁慈号拉了拉她的鬓发,很显然刚刚疯过头了。忘记“打扫了战场,”抱歉刚刚找不到小号针筒了,怕提督大人逃跑才把他绑起来的,而且提督身体可比正常人强上不少。
在仁慈号的强行狡辩下,北卡也懒得去看她。
北卡走到辉夜的病床边上,一挥手,把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收回了她的舰装空间。而且还调皮的用手指推了推正在小幅度晃动的针筒。
“哼!”虽然已经陷入沉睡的辉夜,还是轻哼了出来。
“刷!”的一下,北卡拔出这“大号”的针筒。
不过在拔出针筒的一瞬间,一股鲜红的鲜血飚射而出。
在仁慈号与北卡的面前形成了一道红色的射线。
啊,北卡惊叫了出来,这出血量。
太惊人了。
手忙脚乱的北卡四处找着能帮提督止血的东西。
看着这一道射线回神的仁慈号爆了粗口,“卧槽!扎到动脉了,赶紧给他脉动回来。”仁慈号急忙从舰装空间中拿出了一个巨大的“创可贴”对着光腚飚血的辉夜拍了下去。
很明显的这个“创可贴”发生了作用,很快就把血止住了。
仁慈号偷偷地看了看,还在混乱中的北卡罗兰。悄悄的打算溜出这个病房,不过还没跑到门口,她的衣领就被人给拉住了。
瑟瑟发抖的仁慈号,缓缓的转过头。
看着面无表情的拉着她衣领的北卡,尴尬的笑了笑,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
“哪个啥来着!对了刚刚一只小驱逐不小心掉沟里了,我现在得去给她检查一下。
“啥?驱逐舰掉沟里了???”北卡一脸茫然的看着仁慈号。
在北卡茫然的一瞬间,仁慈号快速脱掉了自己的白大褂。使出金蝉脱壳之记,立马放足狂奔。
等北卡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手里就只剩下白大褂了。
看着躺在床上还有着少许抽搐的辉夜,雪白的床单上一大半都被他的鲜血染成深红色。
北卡默默的收拾着房间里的血迹,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
不过北卡没注意到门口有只驱逐在向着里面看着。
门口的萤火虫,看到躺在床上提督浑身是血,而且秘书舰手里也是沾满了鲜血。在加上房间内的“惨”样,萤火虫小脑瓜视乎明白了什么?
双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尽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慢慢的把她的小脑瓜缩到了门后。
不过!还没等萤火虫安下心。就看到一个大脑瓜从房间里神了出来,吓得她动都不敢动。
不过庆幸的是,由于高度差的原因,北卡并没有发现躲在门边上的萤火虫。
她只看到一只猩红的细手伸到门把处,把房门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