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轺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明白过来自己一直被出轨的事实。
项未冬等了三年,他心道:“苏轺你的智商在这方面低的有点可怜。但是我不会可怜你,我会帮你。如果你和他要迈进婚姻,我一定会去阻止。不管你怎么看我,不管你信不信,结果如何,就当,就当我感谢你当年为我买高考参考资料......”
三年来,不知不觉中,项未冬习惯了午间站在窗台前,看苏轺站在斑马线那头等红绿灯,然后看她穿过马路到这边。
苏轺喜欢吃街路这边面包店里的甜甜圈。午间的时间,她总是独自走过斑马线过来买甜甜圈,没有康文杰陪在身边。
所以,项未冬喜欢午间的时间,他总是站在玻璃窗台前,行为变得很奇怪——每天定时准点站在窗前?陈传业问他是不是想轻生,项未冬打趣说晒晒太阳活动筋骨。
再一段不知不觉中,项未冬走出了办公室。
当红灯亮起,项未冬等在这头,苏轺等在斑马线那头。她时而思索状,时而环顾张望,时而愁眉紧锁,时而抿嘴低笑。
当绿灯亮起的时候,项未冬和苏轺总能在路的中间相遇而过,有时隔着几人,有时擦肩而过。
三年来,如此的相遇不计其数。斑马线有尽头,而项未冬和苏轺始终在中间相遇,他们的未来能看到尽头吗?
“苏轺,你为什么偏又闯进我的生活?为什么又来折磨我?”项未冬几度冲动,差点在斑马线的中间拉住苏轺,问她这两句话。
然而,然而,有了八年前饭盒的前车之鉴,项未冬仅有的勇气早被消磨尽了。
项未冬能做的,就是任其自然,随她发展。三年——他没想到苏轺会要这么久才能清醒点!他自然仍是从陈传业那里听说苏轺知道康文杰出轨的。
九月末的那天,项未冬和五组的另四位成员正围在一起吃午餐。
一头短发的宁萌无心下咽,只来回搅动眼前那一盘素沙拉,她大叹一口气,哀声哀气地说:“他长得尚可,工作尚可,就是挣得少!相貌我能忍,职业我也能迁就,偏偏挣得少!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世上长得帅又多金的男人到底在哪里?”
陈传业发出欠揍的笑,他说:“长得帅多金的男人遍地是,不过他们也只想找貌赛貂蝉西施家境优越的女人!”宁萌不悦,说:“你这是暗讽我不美不富了?”陈传业赔笑说:“哪是暗讽,根本就是明说!”宁萌迅速用叉子扎起一块胡萝卜片,朝陈传业的脸上砸去。
“息怒!息怒!”陈传业求饶。
宁萌道:“嘴上无德,活该你也没女朋友!”陈传业叫道:“此言差矣!若非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我陈大少爷都瞧不上眼的!”宁萌气道:“赶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祝你在梦里早日实现左拥右抱!”
陈传业劝解道:“宁萌你别生气嘛,我跟你说,这女人的运气呀,那是一生下来就定好的!”
宁萌求助坐在身侧的宣玥,说:“玥儿,你听!他已向咱们女人发起总攻了!”
宣玥抿嘴一笑,说:“你们俩别斗嘴了。天天斗嘴,还非得拉上我。”
陈传业道:“你们先听我说嘛,看是不是有些女人她就是生来命好!”宁萌冷笑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宣玥道:“那你说,我们都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