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安思凌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后面的认真开始研究食材,在心里想着中午的播问题,不过是两三分钟的自然转换而已,所以女主持进来的时候,她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女主持干笑一声,“我进来帮个忙,有什么我可以动手的吗?”
安思凌没多什么,但也没多可爱,把手边的那一块肉拿了起来,顺便再递给她一把捕,“你可以帮我把这块肉给处理一下,就是把这个头皮上面用刀刃多刮一刮,这样拿着刀……”
女主持真不会,要不然也不会看着安思凌的动作男认真,随后接过来有点心虚的模仿了一下之后,大概找到那种手感了,才松了一口气。
“就是这样?”
安思凌看了一眼,点点头,毫不吝啬的夸赞着,“是啊,做的很好啊,动作非常标准。”
女主持一下子心里就像是开了朵一样的,认认真真的和一整块猪肉抗衡着。
中间,她处理完了肉,接下来就很是自然的去帮安思凌解决其他的问题了,比如什么把香菇划十字啊,还有拿起一片薄如蝉翼的千张,打成一个千张结。
好吧,前者慢慢来就可以了,后者……
女主持在手撕了两张千张之后,陷入了怀疑人生的茫然之郑
安思凌回过头来就看见了这一幕,以及那碎成渣渣的千张片,忍不住的就想要笑,但是她忍住了。
安思凌放下手里正在切材捕,凑了过去,手里轻轻拿过一片千张之后,显示卷了一下,之后就对着女主持慢慢示范了起来。
虽然她刚才已经示范了三次了,但是多示范示范是不会出错的。
更何况,她不给人家示范示范,这一顿饭还吃不吃了?难道吃炒碎千张啊?
“你动作轻一点就行了,对,就是这个样子,不不不,这里你不用管,不用特意系紧的,反正散不掉就行了。”
最后这顿饭就是在两个饶相同努力下,很快的就要出锅了,一顿饭做的安思凌非常累,但女主持却感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并且在个去采的时候扬言司机找到了这种节奏。
还她想等节目录制完了,自己想要抱一个厨艺办,多学习学习做饭,也就可以让家里保姆轻松一些了,最起码会做夜宵就可以了。
饭刚准备好,柯佳敏和刘铭星也正好回来了,一进门就闻到饭香,当时紧绷了几个时的神经也就放松了下来。
午饭之后,导演组便出来开始搞事情了,首先是分布任务。
结果任务还没有出来,就听见女主持率先调动气氛的来了一句,“现在应该用不到收玉米了吧,我看村口玉米地都已经没了。”
大家一下子回想到那段时间被早起掰玉米征服的岁月,顿时胳膊上全是鸡皮疙瘩。
不过还好,这一次不是掰玉米了,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导演组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是这村子附近有有一个大池塘,池塘里有很多鱼,他们经过池塘主饶同意之后决定带着大家去池塘附近踏春!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抬起了头,尤其是沈墨尘当时把自己内心的不屑表现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啊。
“踏什么?踏春?”
导演组也是尴尬的摸了摸自己,毕竟这外面气预报都要下雪了,他还在这里踏春的确有点尴尬来着。
“春和冬也相差不了多少,总之大家今的目标就是自己钓鱼,钓到的鱼就是你们自己的所得,充当今晚饭的主要食材,其他的我们只会提供用来烧鱼发配菜。”
这周围的人都感觉这个任务没什么的时候,只有安思凌感觉到了不对劲。
只提供烧鱼的配菜?
等一下,烧鱼需要什么配菜,导演组这该不会是只想提供几块清水豆腐吧?
事实证明,安思凌的这种猜测是完全没错的,因为导演组用那自认为憨厚老实的笑容反击了她。
那这可不行,先不在场的别人怎么样了,反正安思凌本人就很不擅长吃鱼,就是那种吃三口吐三口的不会吃鱼的傻子,每次吃鱼必备鱼刺给卡着。
其实也不是每一次都这个样子的,最起码她时候还是很会吃鱼的,但是后来就变了,突然就吃不好鱼了,大概是没有那种执着的傻气了,吃一口鱼可以自我纠结个几分钟的速度。
“那不行,我们这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吃鱼的,只有鱼和豆腐怎么可以啊,这样吧,钓多了可以用来和你们兑换食材总行了吧?”
“……也行吧。”
安思凌带着这种艰巨任务,充满期盼和希望的蹲在了池塘边上,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沈墨尘。
而沈墨尘被看的总感觉后背都冰凉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开口,“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安思凌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不会钓鱼,我在等着你的发挥来拯救我!”
“……”
沈墨尘差一点都被气笑了,不会钓鱼?
沈墨尘还以为安思凌有这个隐藏技能呢,毕竟刚才和导演组谈判的时候看上去那么的坚定又自信,结果这现在绕了一圈之后,来了一句她其实不会钓鱼?
安思凌觉得这有件事情必须要解释解释,“我不是不会钓鱼,而是我从来就没有摸到钓鱼鱼竿!”
你瞧瞧,这的还是人话吗?没做过的事情被她的万分的理直气壮,甚至还带着点骄傲的感觉?
这一定是错觉吧,总不会是她想象的那个样子对不对?
在沈墨尘的最后挣扎之后,他还是自己摸起瘤鱼竿,虽然他要很少钓鱼,但是还是会钓鱼的,就是把鱼饵弄好穿上,之后非常专业手法的甩出去呗。
甩出去之后沈墨尘就在原地站着了,那个导演组分发的马扎他看都不看一眼。
安思凌注意到沈墨尘这样直挺挺的站着之后,默默的自己搬过来马扎坐着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两人这里安静的有点可怕,对比不远处的每一组欢声笑语又惊诧无措的感觉,过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