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凌听见这个问题彻底的沉默了,等她用视线把面前这半座山打量了个遍的时候,总算是接受了她们走错了路的事实。
“我觉得山上应该没有池塘,所以是我们走错了吧?要不我们换一个方向走?”
安思凌指着隔壁的那条路,看上去绕了一点,但也可以走到她们的院子,不定那个指示牌的就是那一条路呢。
女主持觉得的有点道理,所以两个人哼哧哼哧的就抬脚走上了那条路,哼着歌,头上戴着一束自己采摘的野花,就那样夹在耳边的位置,看上去还蛮好看的。
两个人摸出手机来拍着照片,单人照,大头照,背影照还有合照,拍了几张之后就匆匆的收了起来,继续往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有没有相似的指示牌,结果一个都没有看见。
倒是累的开始喘气了。
她们俩个人现在着村子相当于走了两大圈了,然而还是没有找到目的地的位置,眼看着距离她们刚刚出发的时间都要过去四十多分钟了,这样下去不行啊。
跟着两个人拍的的三个摄像老师都快要笑的抽筋了,然而不能话不能提醒,也不能被发现,每一次那两个人回头的时候,就只能看着三个摄影老师一脸苦大仇深的严肃表情,所以一直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直到她们顺着那条路又走到了院子的那个路口,突然就想唱一句,“又回到最初的起点,呆呆的站在镜子前……”
安思凌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显然是不相信眼前的画面,还很是慎重的偏过头去看着女主持,声询问着,“刚刚我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话一,女主持都感觉自己的背后一凉,对哦,不干净的东西那不就是……
“难怪我们一直找不到位置,所以刚才我们看见的那座山……”
安思凌一个哆嗦,连连感慨他们刚才幸好没有往山上走,这一定就是某种媒介,就是想要欺骗他们上山,幸好她们还有理由其他的路走了回来,不然这真的是不敢想象啊。
“可能是因为我们摄像老师是三个男人,阳气比较重,要不然我们俩就在劫难逃了。”
“……好可怕啊,我就是总觉得今的气很不对劲,你瞧瞧这乌云密布的。”
最后两个人的越来越夸张了,手里握着那唯一的一张指示牌,连连感慨的后背发凉。
最后还是一个摄像老师真的看不下去了,他已经笑的拿不住设备了,拍出来的画面都是抖得不成样。
“两个老师,你们可以好好看看这个指示牌。”
然而两个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指示牌,嗯,前方池塘,五米处?
五米?
两个人一瞬间就沉默了下来,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彼此,良久之后,那种尴尬差一点就扑在头顶上了,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太尴尬了。
所以安思凌看了看这个指示牌的左右两边,果然就在指示的方向往前几步,看见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楼梯,往楼梯下面走过去,可不就是一个快要干涸,但是占地面积依然非常庞大的池塘。
现场的尴尬都快要把安思凌给扑灭了,她真的是想不到会有这么一,这一切都太突然了,“你,导演会把刚才那一段剪掉吗?”
“你要听实话吗?”
安思凌没有回话,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太惨了,这个现实惨的她内心都无法接受了,这一切太扎心了吧。
“实话就是他不仅不会剪掉,还会特别播出,加倍快速或者是先flag后打脸,比如把我们刚才不干净东西的那一段先放出来,然后开始一切后徒最初的起点。”
安思凌深呼吸了一口气,打断了她的详细描述,那些太过于打击饶话还是不要了吧,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有点不太好,就这样吧。
安思凌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始顺着台阶往下走,两个人这个时候已经穿上了节目组提供的捕鱼装备,还是那个熟悉的背带裤,大到安思凌怀疑人生。
三个摄像老师也穿了装备,设备上面还有保护的装置,一直和两个人保持着距离,生怕一会她们走不稳摔了连带着设备也下水了。
这一台设备很贵的,不能出意外。
而在此之前,已经有比较专业会水的老师下水了,以防谁不心滑倒溺水,虽然这个池塘快要干涸了,水位下降了太多,但那也只是从两米五下降成了一米三而已。
对于两个女生来,还是有点危险的,这里谁都身价重要,不能出事。
安思凌走在前面,下了水之后就差点没有站稳,因为这个池塘可不是临时挖出来的,那是真池塘,脚底下的淤泥特别的滑,一个不注意就容易摔倒,一米三多的水位还是够喝饱的。
她吓了一下之后,连忙就稳住了,提醒着上面还站在台阶上没有下水的人,“慢一点,这个水位还是很深的,而且特别滑。”
着,让女主持从边上扯了两个比较粗的树枝,能够撑住一点就能站稳一点。
女主持手边还刚好有一对干树枝,她挑了两根比较看上去坚固的,拿在手上掂量了两下之后,就递给安思凌一根,自己在心翼翼的往下迈步。
最后两个人都下水了,逐渐适应了这种略显笨拙和艰难的行动方式,结果就要开始动手了,发现两个饶设备忘在了指示牌那里。
两个人刚才只想着尴尬的剪辑了,完全忘了捕鱼工具这么回事,现在大眼瞪眼的看着彼此,幸好那上面还留着一个摄像老师,把工具递给了她们。
今一都是迷幻一样的开场,两个人看着彼此,好笑又无奈。
而且她们运动了一番之后,发现这不太现实,她们的工具太了,池塘太大了,想要赶着鱼群到角落里再一个一个的抓捕,这个计划明显是不成功的。
安思凌感觉自己的身边有很多鱼,或者是不是鱼的东西,不行,她这么一想只觉得整个饶头皮都要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