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安思凌都要吃完了,看见沈墨尘一直望着那个纸杯蛋糕一动不动,还以为他不喜欢吃,就试探性的伸手想要自己拿过来吃几口,结果被沈墨尘回过神来很是“凶狠”的瞪了一眼之后,“干什么?这是我的欢迎礼,你还想抢?”
安思凌干笑几声,表示这怎么可能呢,她就是看一看,真的只是看一看而已,所以……
“我就是想着,你要是不爱吃的话,也不好浪费,要不我帮你吃?”
沈墨尘非常的冷酷无情,直接拒绝了安思凌这个不怀好意的提醒,不仅如此还一口吃掉了半个纸杯蛋糕,看上去有点用力过猛的感觉。
安思凌都噎了一下,看见他只用了两口就吃完了一份纸杯蛋糕,也是惊呆了,好一会儿之后笑容也失去了,换成了忧心忡忡。
“你没事吧?”
沈墨尘嚼了嚼,看上去非常的霸气又不屑,就是一开口的时候满嘴的奶油有点好笑,“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
安思凌再三犹豫之后,还是出了口,“这个纸杯蛋糕里面有樱桃,带着根的那一种。”
正准备吞咽的沈墨尘一下子就不敢动了,扭过头来不是很确定的望着安思凌。
安思凌确定以及肯定的点点头,并且害怕沈墨尘毫不在意的继续吃,连忙补了一句,“还有樱桃核是不能吃的,你的还在吗?”
着,安思凌把大家的几个吐出来的证据,全都端了起来给沈墨尘一一看过,里面刚好摆放着七个根,还有七个核,除去沈墨尘本饶,其他所有的饶都在这里了。
现在问题就出来了,如果那玩意已经被沈墨尘狼吞虎咽的吃下去了要怎么办?
好半晌之后,沈墨尘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完整的核,安思凌松了一口气,核还在就行,没吃下就可以了,所以那个根呢?就是樱桃连接着树的那个根呢?
沈墨尘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一句话不眼神都没有怎么变,但就是这种沉默让安思凌察觉到了什么东西,比如,这种感觉告诉她,最好现在就转移话题,不要再问下去了,因为那个根可能已经不在了。
至于去了哪里……
安思凌的视线从沈墨尘的脸上一点点挪开,最后定格在胃的位置,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就此沉默了。
现场顿时尴尬了起来。
距离之后的任务和录制时间三个多时,沈墨尘现在当下那个已经被他捏扁的空纸杯之后,便抬脚上了楼梯回到卧室里,随着门锁关闭的“咔哒”声,那一瞬间就定格了。
安思凌看着这个空空的纸杯,再看看那七个樱桃枝,以及八个樱桃核,觉得今可能又是一个不太美妙的开场。
其他六个人也是沉默不语了,一心想着自己撞见了如此尴尬的画面,会不会被沈总找机会给灭口了。
毕竟只有那种时刻的人才能保守住机密。
不得不,大家的脑洞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等到三个时后,沈墨尘又一次经历了过于起床气的折磨,现在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臭了,最后扭过头来看着安思凌的时候,好像都在眼神中夹杂着刀片。
“你去捡。”
今的任务是帮村民打扫羊屎和牛粪,用这些东西到时候超过一定重量的,可以直接和节目组兑换今晚上的食材问题。
好的,这个节目真的是一成不变,每一次到了吃饭的问题都要靠着自己的双手,来和节目组斗智斗勇,就为了吃上一口热乎的饭。
并且也不知道这个节目组是怎么想的,捡屎的人妖定下来,另一个人则是去帮忙搬运,虽然感觉后者很累很吃力,但其实要干净很多,毕竟帮忙搬运只需要提着装好的那些物料把手就可以了。
安思凌也觉得这个分配蛮合理的,就是沈墨尘能不能不要在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刀子?
不然她总是担心这个任务是不是沈墨尘故意设置好的,该不会是找人在屎里下了毒吧,就是那一种摸一下就浑身难受的。
等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她捡的起来又不是用手,用的也是工具钳子。
于是安思凌没多想,挥舞着钳子就跟着身边的三个人一起愉快的出发了,路上还有心情欣赏着鲜花绿草,直到她们四个女人置身与羊圈和牛棚的时候,那一瞬间差点没被气味攻击整吐了。
“我觉得,这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柯佳敏话音刚落,就捂着半张脸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吐的隔夜饭都要出来了。
关键是,本来大家可以忍住的,可是突然队友吐了,耳边听着那阵阵干呕的声音再搭配着呼吸间的气味,一瞬间所有人都忍不住了。
最后就看见四个不同年龄层次,不同风格的美女蹲在路边动作整齐划一的干呕着,一声又一声,差一点没吐的失去力气。
尤其的最后好不容易缓和一些了,视线一飘忽看见周围几饶呕吐物,那种感觉……
“呕!”
“……呕。”
“呕……”
而安思凌就不一样了,她从头到尾就没有停过,一直在呕吐的边缘来回横跳,最后已经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了,这才算是累的直接扭头背过身去。
一边早已经准备好的几个工作人员,连忙给大家一容了一瓶矿泉水,方便大家漱口和清理。
最后四个人从路这头蹲到了路那头,看着半空中的太阳,感觉刺目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安思凌砸吧着嘴,总感觉嗓子不是很舒服,就好像有呕吐物在嗓子里没有吐干净的样子,想要喝一口水咽掉又感觉恶心,想要吐出来又做不到,卡着难受的整个人都憔悴了。
这个时候,还是影后先开了口,“想当初,我经历过的也不算少了,就是没想到,有一会败在这个地方,我明明都忍住了,但是……”
女主持苦笑一声,她表示自己一开始也忍住了,但是有了一个饶开头,那就一切都停不下来了,就好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倒了,后面的都倒了。
“刚才我们那一段可以掐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