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汤滋味鲜浓,一碗汤喝下去,觉得胃里舒服极了。吃了一大碗饭,那盘子冬笋炒咸菜,酸酸咸咸的,特别下饭。
一旁的秦喜哪里见过主子用过这么多饭,看着主子食指大开,看的眼睛都直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能让主子胃口大开的,这饭菜一定香。
待秦曳之用好餐,秦喜收拾好碗筷,拿了出去。
胜子早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见秦喜出来,脸色比刚才还柔和一点,一直揪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连忙跑上前,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胜子心里还琢磨着,这人看着跟自己年岁差不多,可这身上的气势咋就那么的逼人呢。活生生让自己都不敢开口了。
特别是里面的那位,身上的气势更甚,就压根不想站在他们的身边。
秦喜将手里的碗筷交给胜子,难得地开了口:“爷不错!”
那秦喜仿佛跟听见圣旨一般,惊喜万分的接过来,一颗还乱蹦的心这回蹦的更厉害了,只不过,刚刚是因为担忧和害怕,这回却是因为惊喜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但好歹,能得到里面那位饶赏识,那可是大的褒奖。
记得那人还未来的半个多月前,掌柜的就让人把三楼上上下下全部重新打扫清理了一遍,还添置了新的摆设。大家都还觉得奇怪,这一年来,都没人去过三楼,用过三楼,掌柜的这重新打理三楼,难道是想要把三楼也装修好开业吗?
直到有一晚上,掌柜的没有开门做生意。倒是让酒楼里面的所有人都早早的回了家,就留下胜子一个人在。
胜子跟着掌柜的两个人在就这酒楼门口等了两个多时辰,这镇子上的居民都睡了,整个街道空无一人,这才看见一辆马车过来。
也不知道里面的那位爷是谁,三更半夜来,也没看清长相,那人穿着一身黑裳,还带了顶黑色的帽子,将脸全部遮住了,长相没看清楚,就知道个子特别的高大。
这两日这人压根是一步都没有踏出来过。凡是都是外面的这位秦喜一手操办。而且规矩很严厉,旁人连上三楼都不准许。
掌柜的更是专门叫酒楼里的人都商量了一下,要求大家不准上三楼,不能大声吆喝。这两日,整个酒楼里的厮都人心惶惶的,话走路都很心。
不过,这酒楼做生意吗,哪能话不大声呢。有些时候客人们话的声音大了,掌柜的都亲自上去要求客人们话声点,有些客人不乐意,掌柜的竟然给吃饭的打折!
胜子敢打包票,他自从进这锦福楼那开始,就从来没有给客人打过折扣的。到锦福楼来吃饭的人,非富即贵,家里都是有产业有钱财的,压根就不会在乎吃饭钱多钱少。
而锦福楼,是镇子上最好的酒楼,来这里吃饭的人,想要追求的都是一个体面,句不爱听的话,也就是好面子而已。
锦福楼也高傲,从不与人打折,你爱来吃就吃,不爱来吃,也不少你一个客人。所以,锦福楼虽然贵,但是吃的人有很多。
这回竟然给人打折了,这就意味着锦福楼给面子,那些人岂不高兴坏了。
胜子看见自从三楼的那个客人来了之后,掌柜的种种变化,仿佛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三楼包房里面住的那个人充满了好奇感,这里面住的究竟是谁啊!
不过,掌柜的守口如瓶,外面的这秦喜更是一脸别人欠他几千两银子的表情,除了掌柜的和这秦喜,也没人知道里面的究竟是谁了。
人人都很好奇,可是没有一个人敢问,就一个当年开这店的时候就已经在的一个看门的老大爷,去年也是这样,好像这个人也来过一次,住了两就走了。
胜子好奇归好奇,可是这伺候的心可却是一点都不敢怠慢。
待那秦喜走了,胜子欢呼雀跃的端着托盘来到了厨房,见掌柜的正挪着步子焦急万分的走来走去着。
待李凡见着胜子,慌忙的走到跟前,紧张的问道:“如何?”
“吃了,味道不错!”胜子欣喜的道。
那李凡一听,吃了,还味道不错,脸上顿时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连连拍手:“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完,那李凡似乎想到了此次的功臣顾筱婉,一脸喜悦的来到顾筱婉跟前:“丫头,你今日帮了我大忙了!”
完,客气地用手指了下:“走,咱们到屋里去谈!”
顾筱婉本来很好奇这饭菜究竟是端给谁吃的,怎么那人好吃,这掌柜的就乐成这样。
不过,这掌柜的不,顾筱婉也不是那种冒失的人,自然也不多问,见掌柜的亲自领她过去,自然而然也跟了过去:“掌柜的,您先请!”
那自然而然的态度,不娇柔造作,仿佛这姑娘浑身上下所有的动作都是早已经熟透于心样的。可是看这姑娘的衣着,真的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啊。
慈优雅的礼节,究竟从何而来呢?李凡不禁对顾筱婉充满了好奇之心。
李凡热情的将顾筱婉迎入松柏厅。他那热情和笑容溢于言表,刚才那句夸赞可是让他比吃了蜜还要甜啊!看来今晚上,他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自从这祖宗来了以后,为了这祖宗的饮食起居,他就没吃过一顿好饭,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整脑子里面想的就是,这祖宗吃不吃的好,睡不睡的着啊,开心不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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