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胜早已经就有了打算的,只要今赢了这场官司,知县大人把这地判给了他们,潘大胜和孙细娥自然就有办法让顾筱婉,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来的。
一下就能让顾筱婉翻不了身了。可是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这意外中的意外,王员外竟然赶过来了。潘大胜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这百里之遥,又没有眼,怎么三日就赶的回来呢?
“你……你是……怎么来的?”潘大胜算过那路程,几百里啊,马车不眠不休地跑,也要七七夜才能走个来回啊。难道这王员外有通眼,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早就已经上路赶过来了?
秦曳之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自然听见了潘大胜的问话。秦曳之冷笑一声,阿末扑哧一笑:“主子,这潘大胜怎么都不会想到咱们用的可是他闻所谓闻见所未见的千里良驹。”
王员外看着潘大胜那吃瘪的样子,冷哼地道:“怎么,你是不想看见我的!不过,我也不想看见你!彼此彼此!”
原来,这王员外以前曾经去潘大胜那里看过病。原来,这潘大胜还没有那么嚣张,只是在他表兄任职刘家镇之后,才如此嚣张跋扈的。这看病的钱收的比以前高了几倍不止,治了还好不了。
王员外曾经在那潘大胜手上吃了哑巴亏,王员外只是得了个普通的风寒而已,却愣生生地吃了两个多月的药,缠绵病榻两个多月,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路过的一个郎中看了一下,一帖药下去,立马就药到病除了。
王员外这才明白,自己上了潘大胜的当,想要去医馆讨法,那潘大胜根本就不理自己,去衙门告,衙门也根本不受理,后来才得知,原来衙门的官爷是潘大胜的表兄。
怪不得如此猖狂,原来是上面有人罩着。不过从那以后,王员外对这潘大胜,却是恨之入骨了。
只不过,今日来却不是为了这事,省的到时候了,被这潘大胜倒打一耙,自己夹带私仇。王员外将事情原本的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而且还有一些人,能够证明那地几十年来一直都是王员外所樱这人证、物证都在的情况下,地到底是谁的,一清二楚。
另外一张地契虽然也是真的,但是究竟是怎么来的,刘显还是要审上一审。
“大胆刁民,,这官契究竟是怎么来的?”刘显惊堂木一拍,吓的刚才那个作证的吏立马就瘫成了一堆泥水。
“的,的……”那吏看了一眼潘大胜,潘大胜一个眼神横过去,那吏又不敢了。
“不?来人,先打二十大板。”周围的两个侍卫立马就出了列,一人手上一块木棍,那吏吓的浑身哆嗦。
大刑之下,不?
二十大板打下去,这人不死估计也要脱层皮了。
顾筱婉在一旁冷眼看着,一点都不为这人可怜。俗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人做伪证,也是罪有应得。
“不,不,不要,大人,我招我招啊……”那吏看了看比扁担还宽还厚的木板,那二十板下去,自己这个身板,不死也要残废。
那吏不再逞能了,哪怕回去被官爷赶回家,也不能在这里丢了性命啊!
“大人,是这潘大夫给我十两银子的好处,我才这么的!”那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不凄惨:“我家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岁儿,我家里要用银子啊,所以,的才昧着良心收下了那十两银子,来做伪证啊!”那吏完,还爬到顾筱婉面前,咚咚哓边磕头边道:“顾姑娘,孔兄弟,是我狼心狗肺,是我见钱眼开,这才收下潘大胜给我的银子,做了假证。大人,是孔方先拿着顾姑娘的私契找我办官契的。后来好几之后,潘大胜还拿着二十两银子,和我家官爷来压我。让我给办个官契,还不能对外,若是有人问起,就一口咬定这地是潘大胜的。”
“你家官爷?可是胡奇?”刘显显然认识那胡奇,一道这名字的时候,眉毛拧成了个川字。
“是,是,是,正是我家官爷!”那吏磕头道。
“那被告潘大胜和胡奇是什么关系?”
“这……”那吏思虑了半晌,听见刘显冷哼一声,这才又慌忙道:“我听潘大胜叫我家官爷,表兄!”
“原来如此!”刘显呵呵一声冷笑,看着潘大胜身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浑身直冒冷汗。
“怪不得啊,原来是亲戚,这才联手来夺人家的地呢!”“就是,仗势欺人,还欺负人家一个那么的姑娘,真不要脸。”
“你们没听所吗,那个孙氏还是这姑娘的大娘呢,一家人联合外人来欺负自家人,哪有这样狠心的大娘!”
“就是,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真不要脸。”
孙氏匍匐在地上,将脸埋在腿弯处,根本就不敢抬头,生怕有人认识她,到时候到刘家镇一传,那就完蛋了啊!
刘显站起了身,大声道:“相信各位在做的已经看清楚了,这地原本就是原告的,被告仗势欺人,借官府之手夺人田地,实在是太可恨了。”刘显将潘大胜和孙细娥的那份官契拿出来,来到堂下,给众人看了一眼,然后当着众饶面,将那两份官契给撕个粉碎,直接就丢到了潘大胜和孙细娥的头上。
刘显又返回堂上,将顾筱婉的那张官契拿过来,伸手将顾筱婉亲自扶起来道:“顾姑娘,这是你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以后这块地就是你顾筱婉的,若是还有人打你的主意,本官第一个不饶他!”
顾筱婉感激地作了个揖:“谢谢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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