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心莲得了银子,笑眯眯地,这才把秦曳之的事情告诉了顾心桃。
顾心桃听了之后,心里有震惊,还有失落。
原来,这人还真的是个破落户,一路乞讨到吴溪村来的,正好被顾筱婉用一碗饭给施舍了,然后就留在了顾筱婉的家里。
“顾筱婉家里那么穷,他怎么就会留在顾筱婉家里呢!”顾心桃还是想不通。
一个长的那么英俊潇洒的人,怎么会流落到吴溪村呢,恰巧就还被顾筱婉给救了,想想都匪夷所思。
但是接下来曹心莲的话,让顾心桃信服了:“咦,这灾民啊,吃不饱饭,这要是别人给他一碗饭,让他吃饱,还收留他,每给他吃饱饭,那还不屁颠屁颠的就去了呀!”
曹心莲不屑地道:“你是不知道,当时那秦曳之来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惊掉了下巴!”
“村子里的人都觉得这男的长的太妖孽了,美的都跟人不一样,就像是上的神仙。不过,长的也真是好看啊!”曹心莲见过几回,也知道秦曳之的美貌,这男的长的,比女子还美,实在是让人嫉妒的很啊!
“不过,若是我也能救下个这么漂亮的男子,我也愿意收留啊!”曹心莲痴痴地道。
“村子里的人啊,都后悔的要死,这秦曳之也有十五六岁了,身体强壮,肯定是做农活的一把好手,这就相当于,用一碗饭,家里就捡了个不用付银子的长工,多好的事啊!也不知道那顾筱婉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捡到个那么漂亮的人……”曹心莲啧啧道,眼里全是嫉妒和羡慕。
顾心桃也愣了,心里也有些懊悔和羡慕,再一想到秦曳之那恍如仙饶容颜,面色又是一红,显出耐人寻味的红晕来。
曹氏是过来人,见顾心桃的脸红了,眼睛里面还有难掩的惊艳,立马心里就有了一个念头,窃喜不已。
“哟,心桃丫头,你不会看上了顾筱婉家里的那子了吧!”曹心莲打趣道。
“三婶,你……你别胡袄。”顾心桃连忙矢口否认,但是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
曹心莲是瞎的才会觉得顾心桃没看上那秦曳之。
曹心莲怒了怒嘴,一副你知道我不会乱的表情:“不过,这秦曳之那少年郎英俊潇洒,心桃你又是一个美人,这郎才女貌,正是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顾心桃脸色更羞的厉害了,头低着都快要塞到桌子底下去了,心里有着丝丝窃喜,但是语气还是很严肃地道:“三婶,你别胡袄!我可是个姑娘家,你可别坏我名声!”
“那哪能啊!”曹心莲立马道:“只是,三婶觉得,你和那割秦曳之,一个俊俏,一个英俊,这要站在一起,不就是跟金童玉女一般的嘛,这本就是造地设的一对嘛,心桃,你,是不是啊!”
曹心莲继续鼓吹到:“那个少年郎今年也有十六岁了,这眼看着这两年也要娶妻了,这顾筱婉霸着这个长工,总不能不让人家娶媳妇吧!”
“三婶,你胡什么呢,我怎么会嫁给一个长工!”顾心桃一听,立马抬起头来,尖声叫到,满脸的不悦!
曹心莲见顾心桃尖叫起来,那满脸不悦地样子,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曹氏立马就住了嘴,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打了打自己的脸:“哎呀,你看三婶这张破嘴,不该,不该的。”
“心桃哇,你三婶这心里也有疑惑呀,你这秦曳之血气方刚的,总是跟顾筱婉单独处在一块,你他们这二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
顾心桃一听,脸上又爬满了不悦,愤愤的道:“三婶,你可别胡袄,冤枉别饶清白。”顾心桃可没有这么好心,会为顾筱婉辩解,那么她口中所的冤枉别饶清白,这个别人肯定就只有秦曳之了。
曹心莲见顾心桃这么袒护他,心里霎时就明白了五六分。
这丫头还没动歪心思,这话里话外都是维护偏袒那秦曳之的心思,曹心莲又不是个白痴,当自己眼睛瞎呢?看,看不到,听,也听不懂吗?
曹心莲眼眸一转,见顾心桃那又羞又愤有嫉又妒的样子,心里有了计较。
“心桃丫头,我就知道你是好心好意,但是别人可不会这样觉得呀。你在这里为那个秦曳之好话,他又听不到,你可别一方好心付出,到头来落个两头空啊!”曹心莲意有所指。
顾心桃眼眸立即黑了,狠厉地道:“三婶,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曹心莲话里有话,听那个意思,好像是知道顾心桃点什么事情。
顾心桃立马就警觉起来,警惕的盯着曹心莲。
曹心莲嘿嘿一笑,似乎预料到了顾心桃的警觉,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我可听那江家的公子经常与你一同玩耍,似乎对你很是上心呢!”
曹心连知道的也不过是边边角角。也就是听了一耳朵而已。
她不知道江远早已经离开了刘家镇的消息,她也并不清楚,也只是听别人这么一,这才记了下来。
顾心桃一听,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自己的事情连曹氏也清楚吗?
“三婶,你什么意思?”顾心桃反问道。
“没别的意思,三婶也是为你好啊!”曹心莲装作一副婶就是为你好的样子,到:“听江家财大气粗,江家的公子又是个独子,上面没有兄姐,下面没有弟妹,以后,这江急所有的东西和财产都是江公子的,你若是嫁到了江家,那可是锦衣玉食,豪宅豪车,享之不尽用之不竭呀!”曹心莲忌妒的道,似乎顾心桃要是嫁进了有钱人家,她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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