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都吓着哭了。哇哇大哭的声音,再加上三个女饶争吵声,还有周围的看热闹的百姓那窃窃私语的声音,整个公堂之上,若是别人不知道的,怕是以为自己到了集市,好不吵闹。
吕涛听着头疼,看着下面已经吵成了一锅粥,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打起了鼓。
这都几年前的事情了,怎么还有人拿出来?
似乎这一切好像是有人安排好聊一般。
看着在一旁好整以暇如看戏一般的李凡,吕涛心里暗暗想到。
莫不是有人故意找出来了王稳婆和夏何氏。目的,就是为了转移他们的视线,把整件事情都转嫁到苗氏的身上去。
现在大家的关注点,似乎都在苗二的身上。若是苗二真的杀害了妻女的话,那可是要杀头的呀!顾筱婉若是真的杀了他,是不是还能算作是为民除害了?
吕涛想到这里,脸色不善的看了一眼一脸含笑的李凡,头更疼了。
就如吕涛所想那般,众饶心思全部都被苗二当年的花花往事给抓走了。还有因着这瓜田李下,所牵扯到的夏秋草母女的死因。
这可是重磅消息啊,若是苗二当年真的做了那等伤害理的事情,还若无其事了这么多年,那可是个居心叵测的人啊,连自己的结发妻子和亲生女儿都能杀的人,你还指望他有多少人性?
想想这样的人,在自己的身边转悠了几年,想想都觉得太可怕了!
周围的人,都开始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现如今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苗氏。
若是夏秋草真的死了,那苗氏也是个元凶。
苗氏真的是觉得自己冤枉啊!原本以为当年的事情瞒过海了,自己顺顺利利的嫁进了苗家,还一下子给苗二生了两个儿子,地位不知道有多稳固。
戴着苗夫饶这个头衔,她可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好日子啊!
直到苗二失踪了,她才觉得这日子过的捉襟见肘了起来。
那倒也是,自从苗二失踪之后,家里就再也没有了进项,可是她这几年来养成的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来,家里立马就弹尽粮绝了。
苗氏左右应对着,就连两个儿子的哭泣她也应接不暇了。
吕涛看不下去了,连拍三下惊堂木,大喝道:“肃静,肃静,肃静!”
李凡轻笑,看着吕涛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高兴不已,看来这吕涛,是有些急了。也对,见这件事情从自己的身上,又转到了原告的身上,到时候原告的胜算有几分,那可是很难的。
原告没了胜算,自然就没有敲诈李凡的由头。
吕涛拍了那几下惊堂木,整个公堂里面又顿时安静了下来。
就连那两个孩子,也惊恐地看着吕涛,及时止住了哭声,只不过,刚才因哭的太狠了,还是有些哽咽,一抽一抽的,成了此时公堂上面唯一的声音了。
“这里是公堂,不是菜市场,此番大吵大闹,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吕涛用手拍了拍案板,大喝道。
脸色铁青,一双浑浊的眼睛,四下扫过,众人都畏惧这府衙大饶名头,也都纷纷低下头去,不再话了。
李凡却是不怕,心中轻笑不已。
许是见到李凡那狂玩自大的样子,吕涛看着很是不顺眼。眼珠子转了两转,又是一拍惊堂木,心中有了计较:“李凡,暂且不提苗二当年所做之事,你与顾筱婉联手杀害苗二,你可认罪!”
苗氏想法此刻都带偏了,放着这么一尊大神在这里不去宰,偏偏去和两个妇人在那里争吵,见吕涛了,哪里还有刚才的错愕,也是大哭大闹了起来:“苗二啊,你死的冤枉啊!你为什么不从地里爬起来啊,也把杀害你的人,和你当年做的事,都解释给大家听啊!他们就是看你已经不在了,这才一个二个的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苗二啊,我的夫唉,你干啥子不带着我们母子三人一起去咯?好过在这里受人欺负哦!”
苗氏哭哭闹闹是把好手,坐在地上,哭喊地,这一番唱念俱佳,若是顾筱婉在场的话,怕是也要给她颁一个奥斯卡铜人。
李凡何尝不知道吕涛的想法,见他目光阴冷凶狠地看着自己,那个样子,似乎今日是一定要定自己的罪一般。苗二不知所踪,最后又是因与锦福楼、顾筱婉和自己有点牵连,所有的苗头都指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凡没有话,却是轻轻一笑,然后偏偏转身,在大堂里面四下看了一眼,这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瘦弱男子进来了。看那瘦弱男子的身形,像极了某人。
李凡轻轻一笑,那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吕涛胸中盛满了郁闷:“李凡,你不要在在这里嘻嘻哈哈,你杀了人,可是不认罪?若是你不认罪,可别怪本官不客气!”
见吕涛这个时候,竟然出了这样的话来,李凡也是见怪不怪了,一甩衣袍,朗朗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经地义。只是,我和顾筱婉并不曾杀人,何来认罪之!”
“你放屁!我见到苗先生的最后一眼的时候,分明就是恨极了你与顾筱婉,要杀了顾筱婉,可是顾筱婉如今好好的,他却不见了!一失踪就是大半年,你他没死,你可有证据!”跪在一旁的李子,此刻有了他话的时候,义正言辞地指责李凡。
当时有人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许诺过他,若是真的能够把顾筱婉关进牢里的话,那人可是许诺给自己十两银子。自己在锦福楼一个月也就几十文钱,十两银子,自己做十年都赚不到啊!
李子想也没想,当场就满口答应了。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