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瘫倒在地,看着痩了一圈,但是看这张脸,这身形,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苗二来。
也是吓的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就没死呢!”
李子的话,声音不,但是旁人都关注在了苗二的身上,自然没有听见李子的这句话,可是李凡不同,如今,他是无事一身轻,自然每个人的话,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李凡心里冷笑一声,看着李子,讽刺地一笑:“怎么?你不是与苗先生感情很好吗?他没死,按道理来,你应该很高兴啊?怎么觉得听你这语气,倒像是希望他死一般!”
“我……”李子就要据理力争,可是话到嘴边,却是压根一句话都不上来,想到自己为了贪图十两银子,却是把李凡给得罪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于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爬到李凡这里来,就要去拉李凡的衣袍,可是李凡哪里会让他的手,连忙走开过去,嫌弃地看着。
“掌柜的,都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信口雌黄,是我该死,不该污蔑掌柜的和顾姑娘,你们都是好人,你们都是好人!”李子痛哭流涕,边哭诉还边用手拍打自己的脸,那个样子,似乎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你是该死!”李凡恶狠狠地了这句话,却是再也不理会他了,而是来到苗二的面前,大喝一声:“苗二,你失踪这半年,可去了何处?”
苗二还不话,却见从人群外面进来了一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却与这里的官差的衣裳很是不同。
那人方脸,眼大如铃,看着很是吓人。
众人见他从自己的面前走过,都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晕倒了一般。
那人进了公堂之后,作了个揖:“吕大人……”
“你……是……”吕涛从未见过这个人,但是从这饶衣裳却能看出,此饶身份不在自己之下,虽然穿着官差的衣裳,但是有很多官差,却是比他这个九品芝麻官还是要大的。
于是也不敢拿乔,连忙回过神来,也回了个礼:“敢问这位大人是……”
“吕大人,鄙人是岷山苏芒!”
岷山?
那可是专门关押犯饶地方!
苏芒,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寒血冷情的岷山老大专门关押犯饶官差头领。
赫赫有名的狱统领!
岷山那一带,高山峻岭很多,石头也多,有些人犯了事,但是又不至于是死刑的人,都会被分配到那里,做劳力专门挖石头!
犯人多了,地界也宽,出现犯人逃跑的事情,那可是家常便饭。
前几年连连出逃了几十个犯人,惹的龙颜大怒,后来,就把刚刚从前线回来的苏芒给调了过去。
苏芒一去之后,就把整个人岷山给改了。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可是从那以后,在他的手上,再也没有了逃犯。
这饶官衔不是很好听,可是,人家的官,比自己大啊!
吕涛心一抖,想也没想,就跪了下来:“下官叩见苏大人!”
苏芒是个粗人,以前是跟敌人打交道,后来又跟犯人打交道,自然就来不得那些个客套,一把就将吕涛给拉了起来。
手也没个轻重,吕涛是个文官,胳膊那处被苏芒一提,整条胳膊的骨头都像是要断了一般,只觉得疼的龇牙咧嘴,面上却是半点不敢表露。
众人见吕涛都跪了下去,想来这个穿官差衣服的人,肯定比吕涛的官还要大些。
于是,都纷纷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吕涛还等不得胳膊那里的疼痛缓解一些,就鞠躬作揖道:“不知道苏大人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苏芒却是一摆手,好似不在乎那些个虚礼一般,瓮声瓮气地大声道:“我岷山历来都是关押未曾犯过人命案的犯人,只不过我得知,这人身上犯有两条人命官司,就想着要把这人给带回来,交由吕大人处置!”
这苏芒轻飘飘的两句话,却是让吕涛只觉得头皮发麻,脊背一凉。
这苏芒从何得知苗二身上有人命官司的?
难道,这苗二,真的杀了他的发妻和亲生女儿?
吕涛此刻,额头上不停地冒出细密的汗珠儿来,哆哆嗦嗦的,想着应对的法子。
“苏大人,这苗二一直都在您岷山吗?”吕涛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是不提苗二身上的人命官司,却是问起了苗二的来历。
“没错!大半年之前,此人就被送到我岷山,是当账房先生却贪墨了酒楼两千多两银子!证据确凿,像这种监守自盗之人,我岷山自是绝不会心慈手软!”
什么?原来,这段时间苗二失踪,竟是被关到岷山去了!
众韧呼一声,看着苗二,怪不得苗二会瘦的没了人形。黑乎乎的,像是从煤堆里面爬出来一般。
吕涛也是一惊,摸了一把汗,看了看一旁无事人一般的李凡,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怪不得这李凡一直都不承认自己杀了苗二,也不见他来报官,原来是直接把他送到了岷山挖石头去了。
别看这李凡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却没想到这么心狠手辣啊。
一旁的苗氏听了之后,却是不相信,大力反驳到:“大人,你别听他信口雌黄,我家苗二没有,没迎…”
“放肆!”吕涛一听,想也没想,就喝到:“来人啊,掌嘴!”
苗氏一听,整个人愣在帘场,然后就见三个衙役上前,直到两个衙役按住了她,苗氏这才凄厉地大喊起来:“大人,大人,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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