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泽看着顾筱婉笑的笑意款款的样子,突然觉得整个人都觉得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昨日里如此美味可口的火锅,今下吃来,却味同嚼蜡一般。
顾筱婉那般好,性纯良,真浪漫,虽年纪些,但是这身上的坚毅却是一个成年的女子都不曾有过的。
正由于有那般闪耀的光芒存在,让徐承泽为之倾倒,也在所不辞。
徐承泽心里有些郁闷,可是现在在场的人那么多,大家都吃的酣畅淋漓,他也不好去换位置,也不好将自己的郁闷写在脸上。
正好这时,李凡的酒杯指向了他:“徐先生,我敬您一杯!”这个徐承泽在李凡的心里确实是个好样的。
不顾自己将来的仕途,毅然决然的回到这个地方教书育人,不可不为舍身取义啊!
李凡读的书也不少,但是一直都未曾有功名加身,读书也就是为了长点知识。
所以,他最敬佩的,除了他的主子,然后就是读书人了,特别是那种教书育饶读书人。
见李凡与自己喝酒,徐承泽连忙端起酒杯,回敬了过去:“李老板,您客气了。”
二人推杯换盏,一饮而尽。
顾筱婉坐在位置上,大快朵颐的吃着面前的东西,刚才秦曳之在自己的耳边的那句话,让她面红耳赤,心脏被他挑弄的扑通扑通的乱跳。
还好大家都是酒酣耳热,并未发现她有其他的异样。等到她看向面前的时候,面前的碗里早已经堆成了山。
都是秦曳之涮出来的。顾筱婉都不好意思再看向秦曳之了,只能执起筷子,跟面前的山打起仗来。
一顿饭,大家吃的是酣畅淋漓、大快朵颐,等到把准备好的东西都吃完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
大家都靠在椅背上面,抚着肚子,高兴不已。
“筱婉,这火锅我还从未吃过,这种吃法倒是独特、别致,味道口感也是相当的好!”徐仙林不吝啬美言,夸赞道。
“是啊,这丫头就是会鼓捣好吃的东西,你师娘我啊,只要一吃你弄的东西,这就吃的走不动路了。”徐夫人更是夸道。
二人这一夸,倒让顾筱婉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谦虚地道:“徐先生、师娘,你们可别这么,还是你们肯赏脸过来,这火锅还是挺粗糙的,若是能够多一些酱料的话,怕是味道还能够更好!”
这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好吃的,见顾筱婉这酱料还能做的更好,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等着顾筱婉继续往下面。
见大家都等着自己往下面,顾筱婉也不推辞了,继续道:“这火锅除了辣椒油一种酱料,其他的也都是平常的,我在想,若是个饶口味不一样,多加几种酱料的话,会不会更好,就像宁安他们几个孩子,不能吃辣的,可是这种水煮的菜又没啥味道,能不能有一些不辣的酱料能蘸着吃。”
顾筱婉继续道:“还有,我以前在本书上见过一样东西,是那个东西又臭又辣,长在地里,秋的时候种下去,等第二年四、五月份的时候收起来。听那种东西开胃,我想若是也能够加在这一起的话,怕是口感会更好!”
这大蒜要是跟着火锅一起吃,那可是绝配啊。
可是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想要找大蒜,可能比登还要难吧!
“筱婉,你的可是荤菜?”听完了顾筱婉的描述,徐仙林好像想起自己也曾经在一本书籍上面,看过这样东西的记载。
顾筱婉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零头:“没错,就是荤菜。”
佛教徒称葱蒜等有特殊气味的菜,大致指储蒜、韭、薤、芫荽等,指的就是葱蒜类辛臭的蔬菜,也称之为荤菜。
顾筱婉没想到徐仙林竟然知道这个东西,欣喜不已,看来这个时代的书籍典故里面应该就有这种东西。
有这种东西那就好了,那就一定可以寻的到的。
果然,就听见李凡问道:“筱婉,能不能详细描述下这个东西!兴许我还见过!”
李凡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又是专门做饮食行业的,这东西又能吃,不定他真的见过。
顾筱婉抱着一线希望地道:“那东西我也只是在书上见过画像,就这么大个,扁扁的,或者是短圆锥形,外面有灰白色或淡棕色外皮,剥去外皮,里面就有好几个瓣形状的!”
突然,就听见胜子欣喜地道:“掌柜的,咱们见过那东西的,你记得不?就在瑞县。前不久,咱们去寻香料,在瑞县的一个农户家里。他曾经就给过咱们那个东西!”
胜子是记忆犹新啊!
因为他当时还吃过一瓣呢!
那味道,直接辣的他鼻涕眼泪全部都出来了。这家伙,比那辣椒还要辣些,而且,一剥开外面的外皮,就有一个臭味扑鼻而来,实在是一个不好的体念!
这东西,李凡在脑海里面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一拍手兴奋地道:“没错,没错,当时我带着厨师找香料的时候,曾经到过一户人家,当时那户人家拿着那个出来,是偶然在山上找着的,我闻了闻,那味道实在过于辛辣,而且,隐隐有一股臭味,闻着让人作呕,这选香料的,当然是选香的了,这臭的怎么能要,当时我就没有要!”我原来在京城的时候,偶然见过这种东西,不过这种东西会散发出恶臭,令人作呕,难道,这东西还可以做菜吗?”李凡听了顾筱婉的描述之后,心里有些惋惜,当时他就该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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