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一开始或许对换了人感到不满,不过随着剧情的发展,慈航静斋传人秦梦瑶坐死关,追寻破碎之密,而浪翻云与庞斑的洞庭湖之战彻底展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丝不满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
“哼,可恶,我去方便一下!”
半天过去,然然看着所有人都为林欣吸引了过去,不禁气急,说去下厕所,起身离开。
她今天为了陪独孤蛟来参加这个生辰聚会,特地打扮的很性感。
一身特制的裙子,以黑色做主调,玫瑰花纹,胸口大开,裙摆很短,只到大腿那,露出又细又白的小腿。
她虽然才十六七岁,但发育良好,加上精致的妆容,穿着裁天阁新出增高鞋,不仔细看不出是个少女的样子,娇小中带着一丝成熟,走路也是一摇一摆的,这也是招独孤蛟那个御姐控喜欢的原因。
没想到刚出厕所,正对镜子补妆时,被人在后头重重的拍了下挺翘的小屁股,她顿时尖叫起来。
独孤蛟恰好来找她,听到尖叫声,立马冲了过来。
就见到她被一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拉着头发,狠狠的扇着嘴巴,边扇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个臭娘们,是怡红院的吧,出来卖,还给我装纯?还敢扇老子?”
独孤蛟身为独孤阀的大少爷,万千宠爱于一身,平时只有他们惹别人的份,基本上也没什么人敢惹到他们头上。
见到这个场景,哪还能忍得了?再加上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一些武功底子,冲过去就是一脚,踹的那个中年人满地打滚。
“我去你妈的,敢欺负我女人,你这肥猪去死吧。”
独孤蛟又狠狠的加上几脚,让那人一阵惨叫。
那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在他踹完后爬起身来,指着他叫大叫。
“小子,你等着,有种报上名来,看老子不弄死你着。”
“行啊,我等着,你爹我叫独孤蛟,就坐在第二排,有本事你就来弄死我。”
独孤蛟为然然报仇后,心中大快,拉着然然回到第二排。
朋友问他怎么了,他心中得意,表面却风轻云淡的装逼道。
“没事,刚才遇见头肥猪,听口音不是长安的,敢调戏然然,被我踹了几脚,落荒而逃了。”
“可以啊,你小子牛逼啊。”
旁边的朋友锤了他一拳,独孤蛟更是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毕竟长安藏龙卧虎,要是惹到什么人就不好办了。”
一个家里面是六品官员的小孩担心道。
长安很大,但也很他们这班人虽然行事纵横无忌,但有些人还是不能惹的,否则真惹出事来,他们家里人也鞭长莫及了。
“算了,林欣也快讲完了,我们直接走吧。”
独孤凤起身道。
若是平常她大不会如此退让,不管谁来,先一剑斩了再说,不过今天毕竟是陪独孤蛟来过生日的,若惹出是非,不管是输是赢都不是什么好事。
“没事的,蛟哥他爸是阀门阀主,长安之中谁不认识。”
然然在旁边抱住独孤蛟,骄傲的道。
独孤蛟在旁边矜持一笑,显然很为他家的势力得意。
他举着茶杯道。
“老姐你也别怕,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接着听。”
听他这话,其他人也纷纷举杯,独孤凤见大家都不想离开,最终点了点头。
本来就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的官二代,如今大美女当面,闹上天他们都不怕。
“人法地,地法天,天化自然。天人交感,四时变化,人心幻灭。雷光闪烁中,庞斑消失在了船上当众人眼光移往峰顶时,在明月当头的美景中,一幅令他们终生休想有片刻能忘掉的图象展呈在壮阔的视野中。
浪翻云背负着名震天下的覆雨剑,傲立在峰顶一块虚悬而出的巨岩尽端处,正闲逸地仰首凝视着天上的明月。
又是惜惜的忌辰了。
当时明月在。
曾照彩云归。
那是他们最后一眼看到浪翻云。
全书完!”
啪啪啪啪!
林欣一合折扇,全场的掌声响起,林欣这时却是呼了口气,这讲了一个月的覆雨翻云从她这开始,最终还是从她这里结束了,也算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吧!
目光下移,正打算和独孤蛟告别,前往雨田古董店的时候,忽然瞳孔一缩,因为看到了独孤蛟他们跟一伙人纠缠在了一起,而独孤蛟更是被一人打到在地!
等林欣走近,正听到了独孤蛟的大吼声!
“你们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奶奶是独孤阀尤楚红,就不怕我们独孤阀报复吗?”
独孤蛟刚刚吼完,就被一个一身青衣,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一脚踹中了肚子,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武功楼!
“独孤阀尤楚红在这里,都要礼让我席应三分,你算什么东西!”
“天君席应!”
也不知道谁喊出的,白清清这边所有人顿时脸色变了,独孤蛟更是一股凉气从脊椎尾直冲天灵盖。
这可是真正的魔道枭雄,他们这一行就是得罪了当朝太子都有回旋的余地,但对这种肆无忌惮的魔道枭雄,他就是杀了你,事后拍拍屁股离开长安,你能不能抓到他还是一个问题!
“张老板,人就在这里,你看怎么办?”
席应歪着头看一旁的肥头大耳中年人。
那张老板冲上前去,逮着独孤蛟就狠狠踹一脚,独孤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白了了。
“小子,你不是挺牛的吗?今晚看你爹我怎么炮制你。”
他狞笑道。
“别,别,大哥,我错了,真是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独孤蛟见靠山不管用,根本不敢反抗,护着头求饶道,他胆都吓破了。
“放过你,可以啊?”
张老板大笑开口。
“今晚让你女人陪我,我就饶了你。”
此时然然早就吓得瑟瑟发抖,见他看过来,没命的向后缩去。
白清清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周围的伙伴,见大家都面带惧色,知道自己不得不站出来。
她听到席应两个字,就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只能硬着头皮道。
“天君,我这未婚夫惹到您贵客,我们赔礼道歉,怎么都可以,但别牵连小女孩了吧。”
“可以,我和你师傅认识,我给她个面子。”
席应在白清清身上停留了一会,似笑非笑道,他还未说完,白清清就面露喜色。
“你们可以走,把这两个人留下就行。”
席应继续开口,泛紫的双瞳却是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