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问“爷爷，是什么鱼呀！”

“你猜呀？”西戎想考考西楚，这鱼她一定吃过的。

“鲈鱼？”西楚觉得平时吃的最多的一个鱼。西戎摇头，显然不是这个鱼。

“清江鲢？”西戎继续摇头。

苏越也开始猜，“翘嘴白？”

“嗯！”不是；西戎在摇头。

“黑鱼？”不是；又是摇头。

黑鱼是在堰塘里专吃杂鱼的，肯定不是的。

西戎连连地摇头，卖着关子。但他却说了一个大概，“我们一个扶贫点，他种植了莲藕，并且放养的那种鱼，绝对是野生的。”

“我知道了。”苏越却没说出究竟是什么鱼。

西楚就缠着问，苏越就说，“明天就知道了，就是你最爱吃那个鱼。”

“晚上你做什么菜给妈妈吃？”

西楚又问起苏越还有什么好吃的菜。

苏越就觉得传统发奶汤已经都快做完了，但一些小菜也具备了发奶的作用，就想在晚上显摆一下。

就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五花肉来，这是西楚就拉起苏越，“我们出去玩吧！”

苏越就说，“你让奶奶陪你去玩吧！”

西楚则说，“奶奶要抱西月9

苏越又说，“那你让爷爷陪你玩？或者让爸爸陪你玩？”

“不行！爷爷怕冷，他要烤火。爸爸要陪妈妈说话。”西楚都安排好了，又是姥姥陪她去冻洋姜。

苏越觉得进入冬月了，天气十分冷，就想出一招来，“那下午我们出去打羽毛球？你同意了我就陪你玩。”

“我不会打。”西楚太小可能没有玩过。

苏越就安慰到，“不会的事情要学。人的一生就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常言说：学无止境，就是这个意思。”

苏越到了园子里，发现汪雅轩和张怡景都还在下面玩，就给西楚说，“你让她们都过来，下午我们进行羽毛球培训，想学的就排队。”

西楚就开始吆喝人员排队，“汪雅轩，张怡景你们快来，我姥姥要带你们打羽毛球。”

“我会打…”汪雅轩说，“我也会…”张怡景说，“那你们知道规则吗？”

两孩子说，“不知道！”

“快排队…”西楚一会儿就组织了四五个小朋友。

苏越就将打羽毛球的罚分原则说的一遍，一会儿功夫大家玩的很开心。

孩子们还是比较单纯的，每个人只有五个球。这五个球是犯规五次就要下去换人了。

谁打的没有一人高，谁打到界外，谁打的球没有过网；都自觉地记分，五个球打完了，就自觉地被罚下场。

第一次按规则打，孩子们觉得挺新鲜的！

苏越想着屋里的龙华，看到嫩豆芽和五花肉，一定知道做什么菜。既然玩就放开了玩，特厨，一级厨师都在，还怕没人做饭吗？

“西楚该你上了…”

苏越叫西楚，西楚接过球拍，把羽毛球丢下，球拍没有跟上，“捡起来…再来一次…”球还是掉地上了。

苏越耐心地教到，“你看手到眼到，球落在——往前运行的拍子上；发球的时候，这个拍子击球不要高过腰部…再试一下。”

西楚再次试着发球，一下子就发过去了。“西楚真棒一学就会。”

“看到没？我再重复一遍：就以空地上的两条线为界，发球不到位犯规，击球超过两边的线也算犯规，击球没有一人高当然也是犯规——因为中间有一个球网。”

每人五个球打的很快，不停地换人，愿意打球的小朋友就在那里排队。

一会儿功夫就聚集了很多孩子，为了打球都积极地当裁判记球。场子里非常热闹，苏越把小孩子们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了，成了娃子头了。

过了会儿，西楚发球还是不很熟练，就没了兴趣，“姥姥我饿了…”

“那我们回家吃饭吧！”苏越跟排队的小朋友说回家吃饭就散了。

下午五点钟天更阴了，园子里是一副寒气笼罩的样子，壳孩子们却不觉得冷，个个是玩性不休，但苏越觉得是寒风习习，脚手冰。

一副：晚风拂动在发际，暮来冷风送寒衣，池塘冻僵红尾鱼，鹤舞楼头三声低的景象。

运动过后更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好冷，西楚快走回家吃晚饭啰！”

回家以后又是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中午那些菜更本没吃完，两火锅继续烧着，一个黄中带红的汤在桌子上冒着热烟子。

西楚特别关心妈妈喝的汤，就问奶奶，“这是做给妈妈吃的发奶汤吗？”

龙华答应着，“对呀！这个豆芽圆子汤是个比较清淡的汤。”

“这个圆子汤发奶效果非常好，味道也特别鲜美。”

苏越肯定的说，她就知道龙华会做这个菜。因为看她以前做过的，这个圆子不是油炸圆子，而是水圆子。

所谓水圆子，就是把猪五花肉手工剁碎，加入生姜、香葱，制成肉泥，用不锈钢勺子挖起，放入正在沸煮的豆芽汤里，煮三分钟后加盐撒入鸡精即可。

精瘦的五花肉和猪瘦肉，是做馅的最好原材料。用五花肉，因为里面带些油脂，在参入豆芽汤里面，是补钙补血的佳品。豆芽还含有丰富的优质蛋白，是发奶的最佳素食。

苏越跟大家说，“这个菜非常好吃，其营养丰富。只要没有患乳腺疾病的都可以吃。大家尝尝。”

西放第一个响应，“我没有乳腺病可以替你们尝尝…好吃！汤也好喝。你们也来品尝一下。”

“奶奶，我能吃吗？”西楚问。

苏越说，“能吃，这里面的瘦肉圆子味道鲜美的很，豆芽也是补钙的。”

西楚看爷爷没吃，“爷爷，我给你舀一勺。”

“西楚，别！我不能吃。”西戎连忙推辞。

苏越则说，“痛风就是蛋白不能吸收，集聚在骨关节里，长成了多余的钙；而这些钙不能被身体所吸收，就聚成了疙瘩。”

龙华也给西楚解释道，“这些旮瘩痛起来，就像一万个蚂蚁，在啃你爷爷的骨头…”

西楚看着爷爷西戎嘴角动了一下，瘦削的脸庞好像真的是被痛瘦的；还有爷爷的腿，每次坐下去不能弯，站起来时先把左腿伸长，然后右腿发力。脸上很痛苦的样子，皱起来像根苦瓜。

苏越也觉得他肩上的责任和担子很重，把他整个的都给压垮了…

西戎尽管拖着这样的身体还是把饭菜做出水平来，可见这是一个不坑不哈的老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