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
路星心一脸尴尬,怎么就爱妃了?
轩辕赫也愣了愣神,一般在他面前说话的女子可不都是他的爱妃吗?
“爱妃别急,择日朕就为你举行封后大典。”
啊?
路星心扯了扯嘴角,她不是这个意思!
“皇上,不如在封后大典前,您还是称我为阿心?”
“好,朕听你的。”
轩辕赫笑得暖入人心,眸光在她脸上扫过,随后看向大殿的众人,“今日朕很开心,收到各国送的珍贵礼物……”
他话还未说完,殿乐曲变了调,一阵唢呐声贯穿整个大殿。
随后崔公公连爬带滚的跑了回来,“皇,皇上,不好了,鬼王盗出现了?”
轩辕赫龙颜大怒,鬼王盗竟敢在他登基当日捣乱,简直不知死活。
带着一众侍卫冲了出去。
可出去之后并未见到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只是空散落着无数黄纸。
“南大人,让武百官留在殿,黄纸有暗器!”
跟出来的苏宸末见状,紧着眉头拦住南岂,他一个官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御林军护在皇上前面劈开飞落的黄纸,落到地上的黄纸都只是普通的黄纸,并无可疑。
“故弄玄虚!”
轩辕赫踩在黄纸上,厉目看向空,“玄兔就在皇城之巅,朕看你们有何本事取!”
说完这话,他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此刻已近黄昏,玄兔光芒万丈,夜如昼明,为何天空出现了晚霞?
黄纸落尽,唢呐声停。
转头看向皇城之巅,之前所见那个刺目的圆球已然消失。
“啊,玄兔真的不见,鬼王盗是怎么盗走的?”
与宁巽一同出来的宁幽惊讶的叫出了声,刚才这里只有无数的黄纸,根本不见任何一人。
难道鬼王盗真是一群来无影去无踪的鬼魅?
“搜,封锁皇城,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轩辕赫眼眸含着嗜血的冷光,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一定要将鬼王盗连根铲除。
“传令下去,悬赏缉拿鬼王盗,若能将玄兔寻回,赏赐黄金……赏赐一座城池!”
一时之间金銮殿又炸开了锅,教主看着满地黄纸,微微挑眉,玩这么大?
路星心看着满地的黄纸,微微摇头,他就不能悄悄的带着玄兔走吗?
不过他何时准备的这么多黄纸,还有唢呐是哪来的?
难道皇宫也有鬼王盗的人?
她疑惑的看着大殿的人,南岂?
不是他,不然封怜昨夜就不会假扮他了。
昨夜从苏宸末口得知玄兔丢失的经过,她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发现玄兔不见时,玄兔其实并没有不见。
有人用了障眼法,让他们暂时看不见玄兔。鬼王盗的人能让黄纸变成刀片,应该能使用这样的障眼法。
白日他们从铁器坊离开时,她在人群见到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那男子的背影有些眼熟。
她便猜测是封怜跟来了,本以为他会等他们将玄兔送入皇宫后再下,没想到他竟然提前盗走了玄兔,简直是在陷害他们。
但他们不该在晚上偷玄兔,根本无法运出城,动静太大了,他以为这里是央西城吗?
大晚上的也能随便他们在街上行走?
不过,当天晚上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南岂,他安排了人将两名侍卫的尸体送到拜城西边的一间破庙,准备等登基大典过后再送出城外掩埋。
南岂昨晚并没有亲自运送尸体,这种事用不着他来做,他只是拿了令牌给下。
可后来南岂还是出现在了运送尸体的马车上,还临时说想把尸体送出城。
因为此时的南岂是封怜假扮的,夜色昏暗,下看不清他的脸,却认得他的声音,马车转去了城门。
但封怜高估了南岂驸马的身份,城门已关绝不放行。
他只能将玄兔送到西边的破庙等待白日,但他不知道欧阳飞在城门观察可疑情况时认定了他是可疑之人,一直跟着他。
而他抵达西边破庙时路星心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欧阳飞见到路星心与陈笛都在,立马现了身。
“南大人……”
车夫位上的两名侍卫疑惑的看着路星心等人,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马车的人驾上了匕首。
封怜不知何时扯掉了外面套着的锦袍,身着黑衣,头裹黑巾,只露出一只眼眸,挟持着两名侍卫。
路星心挑了挑眉,他就这么喜欢挟持人质吗?
“鬼王盗大哥,今晚好像就你一个人……”
她的眸光落在他左右拿的匕首上,匕首还是那两侍卫的,看来他没有带武器。
瞥了欧阳飞一眼,让他把乾坤大轮斧举高点,“你的剑也没带,你觉得你打得过我们个吗?”
抬步走到封怜面前,用玉骨扇拨开他架在侍卫脖子上的匕首,“留下玄兔,我放你走。”
封怜看着她得意的眼眸,好大的口气,以为他一个人好欺负吗?
“一个打不过个……那个打得过个吗?”
他话音刚落,吓得腿软的两名侍卫忽然拔刀砍向她,欧阳飞眼疾快,一斧头砍下去,齐刷刷的砍断了一人的臂,再一斧头将那人砍成了两段。
路星心侧身躲开另一人的刀,陈笛持剑对抗,转头看着她说了一句,“他们是一伙的,小心!”
路星心微微颔首,心有余悸,还好她有轻功,还好欧阳飞动作快。
封怜包得只剩一只眼眸,所以她看不到他说什么,差点被偷袭。
封怜见她站在一边并不出,眸光紧敛,一个闪身抽出藏在马车顶上的长剑,“我今日只想要玄兔,不想要人命。”
“想得美!”
欧阳飞朝陈笛那边看了一眼,见他不需要帮忙,一斧头朝封怜劈来。
封怜嘴角邪肆一勾,举剑挡住,欧阳飞想用内力压下,却感觉浑身无力,被他挡了回去,后退几步,昏倒在地。
我靠!
路星心急忙上前,探及欧阳飞的鼻翼,见他还有气,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
把鬼王盗会使迷药的事给忘了。
转眸看向陈笛那边,见他也昏倒,侍卫正要捅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