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太钝？唐天昭询问系统：“这个刀能开刃吗？”

“按照设定应该是可以的，宿主试试滴血认主？”

然后，唐天昭伸手在舌尖上点了一点唾沫，抹在刀面上，“既然是DNA认主……”

……这么理解，好像有点秀?

长刀居然真的变形了，从3米——缩成2米？成为一把青龙偃月刀？不，只是一把长柄的弯刀，重量却足足增加到500斤以上。只见刀面光亮窄直，刀背坚厚，单侧刃，不再有锐利尖锋。

“这么重，只能斩和劈了，真不好使。”唐天昭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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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坚持把它舞起来，挡下了已经不算是谢瑾瑜的法术一击。“唯一的好处，貌似能砍到这个女人耶。”

她冲过去，大开大合就是一个横扫，肉眼可见谢瑾瑜周身围绕的光芒被击散，“再来！”她把刀往身后甩了一个圈又是横劈过来，仔细观察被击散的地方如同一道道水波纹那样将刀的力一点点卸开。

她憋了口气，连续耍了一套“刀八色”，劈、砍、磨、撩、削、裁、展、挑、拍、挂、拘、割，眼花缭乱却迅猛不可挡。谢瑾瑜的护身光芒一而再被散开又会继续凝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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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要先摁掉她的电源开关。”

“让我帮你。”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唐天昭没有答话，即时她就能看到更多不可见的数据列在眼前流动，其中一道最粗的就把谢瑾瑜和颜青岚联系了起来。

“颜青岚是最支持她的人。如果要说明这个关系的话。”那个声音温柔地在解说。

“系统，你被人侵略了？”唐天昭问道。

“咦？没有啊。”系统一往如故的电子音。

好吧，就是爷我有双重系统了？

唐天昭只得接受现实，云若沣也来凑热闹摧残自己的脑子，看她下次见到他怎么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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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瑜壳外无数锁链联系着外界，“那些就是实质化的气运。”脑袋里多了个知情人解说。

“也就是说‘世界中心’是真的？”

“嗯是的，不过有很多不同方面的理解，气运、命运、风水、精气、羁绊、意愿、意志、追求等等，归根都是系统里的数据流，汇聚到一个点，可以开拓出全新的文明进化方向。好比一棵树抛弃大部分枝叶，把营养集中到几朵花蕾，努力开放后就凋谢了，只是为了最短时间内结出果实，延续生命，或者是，展开新生命。”

他的声音有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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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斩断它们，你会受影响吗？”唐天昭只关心这个。现在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云若沣说的自己不是人，指的就是他也是“世界意识”一部分，而且不是单纯的常人，是作为主要程序存在的一部分。

“会吧，但是你要相信我，我自主选择了你，就代表没有回头路，它不会再接纳我的了。”声音平静认真，但是包含着丝丝期待、不安。

“好，你等我。”

唐天昭没有再说什么，她眼下的任务非常明确：斩断数据流。

“建一个模型，把数据流的动量变化都计算进去，我先把数据流分流一些出来，然后你看看能不能设置封闭空间，将她包裹进来。”唐天昭向系统发布任务。

系统卯足劲说：“给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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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田队和程沐宏好不容易操作飞行器到楼顶，几次被罡风吹得偏离很远，30层楼接近100米的高度，又有阵法运转，使空气乱流无处不在，飞行器本身的动力让身体难以保持平衡，输出的能量随着在80米高度以上，每上升一米，掌握飞行的难度呈指数级增加。

田队默默吞了血和泪，不应该一时鬼迷心窍跟一个小姑娘较劲，爬楼梯不好吗？至少保存着大部分能量。

灵源子恰好也是这般神同步，人不年轻了怎么就热血上头往上冲呢，明明有楼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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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队伍花了比平常长许多的时间才登顶，这时田队已经收到了各小组的回报：“报告，1组在三点钟方向，离阵中直线9.8公里处探测到阵器，等待指令。”“报告，2组在六点钟方向，离阵中直线9.6公里处探测到阵器和阵旗……”

……

统计一下，刚好是四位八方分布摆放的阵器和阵旗，田队心下大定，看来要破阵并不难，只是需要的能量巨大，自己的异能等级不够，加上灵源子可能有些机会，那个小女孩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异能，会不会是跟自己同一类型，就可以加成？话说从来都没有这个小女孩的资料，难道是哪个宗门秘密培养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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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集中表现为力量体系中的“御”面，等级为B+级，加上他是刑警出身，有着灵敏的直觉和缉拿经验，进入异能管理局后已经是省队的稽查队中队长，独立负责整个省范围的一些大型案件侦破和追凶。

国内异能管理局成立较迟，评判异能种类和等级的方法还比较简单，像力量体系就分为“刚、强、御、变”四个维度评分，是以爆发强度，抵御攻击被破坏和变形程度两个指标作为参考等级，“御”面B+级总体平衡，已经是国内第一梯队的战力，A等级的力量系暂时只有一人能达到。

程沐宏是辅助系B-级，擅长法术加成，刚好与田队搭档激发力量系的优势，合作的战力可以直达A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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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到楼顶那一幕简直是不敢相信这种非人战斗——虽然他们号称是异能，但也没有经历过这种奇葩战斗场面。

唐天昭手提一把2米关刀，在一个被固定了貌似发狂的女子身外3米乱砍一番。

刀？刚才没见过她有这么长的刀，究竟哪里来的？

为什么在外层砍？虽然四周全是灵体飘荡，但是这种没有开光加成的武器是伤不到任何灵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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